“他已經中了我的禁功散,全身的內力暫時的散去,根本不能再使用。 現在的他,在我們的面前,也就是軟腳蝦一個。”
“禁功散?你什麼時候下的?”
晉志陽愕然。
夏候澹聳聳肩膀,滿不在乎的解說道:“和他說話的時候,順手揚了一把過去。”
好厲害!
晉志陽心中暗歎,因爲他站在夏候澹的身邊,一直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可是他竟然已經給年鍾鬆下了禁功散。
如果說,他下的不是毒,那年鍾鬆豈不是早死了?
一想到這裡,晉志陽心中對夏候澹的好奇心又多上了幾分。
在晉志陽走神的這一段時間裡,夏候澹而已經動手上去揍人,已經讓年鍾鬆像是喪家之犬般的狼狽。
冷厲視線,落在了年鍾鬆的身上,夏候澹淡淡的看着他,“你,可知道自己有罪嗎?”
“混蛋!你居然暗算老夫!”
年鍾鬆心中滿是不甘,若是讓他恢復內力的話,一定可以把這可惡的渾小子擊殺於掌下!
“暗算?兵不厭詐,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個道理,你沒道理不懂!”
“哼!你最好快放了老夫,否則,我年家定不會放過你的!”
“放了你,也不見得年家會放過我!既然如此……”
夏候澹突然走到他的面前,擡腳直接踹在他的面門上,由於用的力道頗大,讓年鍾鬆直接向後滾了一下。
趴在地上的時候,正在面門朝下,吃了一地的泥!
這樣的折辱,他年鍾鬆一大把年紀了,何曾受過?
氣得牙癢癢,揚手直指着夏候澹,“老夫與你誓不兩立!”
夏候澹面對此威脅,冷哼一聲,負手而立,根本沒把他的威脅放在眼中。
現在的年鍾鬆已經全身如泥,連殺雞的力氣都沒有,和他談什麼誓不兩立?
開什麼玩笑!
如果他是那麼容易嚇唬的話,也就不會在這大街上動手教訓這個年鍾鬆了。
街尾之處,突然涌出一大羣年輕的人。
領頭的年輕人,衣衫不整,急急的朝這個方向衝了過來。
他打量了地上的年鍾鬆大半天,才認出是自家的老頭子,趕緊衝到了年鍾鬆的面前,扶起他,急切道:“爹爹,你這是怎麼了?是誰對你下的毒手!吉兒一定替你報仇!”
“吉兒,把這個渾小子抓起來!”
年鍾鬆一見到兒子,喜出望外,直接就對着年吉吩咐道。
他此時此刻,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吃的大虧,居然吩咐年吉把夏候澹抓起來。
年吉聞言,立即朝自己帶來的家僕們大喝一聲,“瞎了你們的狗眼啊,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去抓住他!快上啊!”
年吉的催促,倒像是那些家僕們的催命符。
一個個像是乞丐,突然看見到了包子似的,一涌而上的朝夏候澹的方向衝去。
其實他們這樣做,只會讓晉志陽更生氣。
年鍾鬆的所做所爲,已讓他動了真怒。
橫行霸道,強搶民婦,還出手傷人,在年家的眼中,根本沒有律紀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