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來到她房間後,卻空無一人,不相信她會這裡出什麼危險。
不想興師動衆的讓白絕去尋找她,只能是靜靜的坐在這裡等她,結果一等就是二個時辰,就在他等得不耐煩想去找白絕找她的時候,這才聽得她開門回來的聲音。
聽到是楚夜君那熟悉的聲音,北奴提心吊膽的心終於懸了下來,嚇死她了,還以爲是白絕,如果是她來了,那北奴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解釋自己現在受傷的原因了。
她輕聲回道:“我只是出去走走。”
楚夜君的鼻子很靈敏,他聞到了她身上有血腥的味道,“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腥的味道”
話音剛落,他身形一閃,便已出現在北奴面前,黑暗之中,楚夜君發現不了北奴嘴角正在流血,只是抓着她的手着急的問道:“你怎麼了”
北奴沒想到楚夜君一出手,就剛好抓到了她手裡那條快被靈力震斷的經脈,疼的倒吸一口氣,但仍咬緊牙關回話道:“我沒事,不用”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兩眼一黑,全身軟棉棉的下墜。;;;;;;;;;;;;;
楚夜君趕緊抱着懷裡的北奴,不知道北奴這是怎麼了,急切的喚道:“小北小北你怎麼了”
但仍是得不到懷裡人兒的迴應,楚夜君橫抱起北奴,抱她走向牀榻中,牀榻旁邊有燭火,楚夜君點燃了燭火,昏暗的燭光下,楚夜君終於看見了北奴的臉色,她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止不住的流着鮮血,楚夜君小心的拉起她的手,一把脈,心中大驚,“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內傷”
再探了探她鼻息,查看了一下她的雙眼,臉色凝重的從懷裡掏出一顆護心丹,給北奴服了下去。
楚夜君知道他現在並不能救助於白絕,否則白絕定會追問北奴爲何會受傷,他更不知道爲什麼只是在這歸元塔裡兩個時辰,而北奴卻莫名的受了如此重的內傷,那他又該如何去解答
楚夜君思來想去,決定現在要做的事,是先將北奴身上的內傷給治好,好在明天晚上白絕在給北奴孃親超渡的時候,安然無事出現在白絕面前。
前後深思了一番,楚夜君終於做出了決定,現在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盡力輸送自己的內力,去修復她的經脈。
但又一個新的問題擺放在楚夜君面前,那就是,內力去修復北奴的經脈,那肯定要兩個都坦誠相待,也就是說,他要把北奴的衣服都脫了。
這樣的話,那北奴的身子就被他全部看光了,那她和他以後該如何相處
楚夜君一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這下糾結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直到牀榻前的燭都燒完了,楚夜君還是苦惱的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北奴幽幽的從牀榻清醒過來的時候,便是看見楚夜君正在痛苦的看着那燃燒完的燭臺兀自發呆,口裡很乾燥,聲音沙啞問道:“楚夜君,你怎麼了”
楚夜君一見北奴醒過來了,趕緊從茶桌上倒上一杯水遞給她,坐在她身邊,輕聲說道:“喝點水,你看你,嘴脣都乾的快要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