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把她帶來了。”
沒過兩分鐘時間,老婆子就帶着夷崎煙走了過來。夷崎煙己經梳流乾淨,完全不是今天白日裡,北營將軍看見的那邋里邋遢的形象了。
夷崎煙被梳洗乾淨,穿着素色的布衣,更顯得是清秀又嫵媚。北營將軍喬鵬,不禁呆了一呆。
老婆子走到將軍身旁,把琴崎煙的手放在喬鵬的手中。
“將軍,我把煙兒交給你了。”
說完,自己便走了出去。
在安國公缷職歸鄉後,夷崎煙一時還沒弄明白自己所處的狀況。然後,她被幾個大漢**,又被誣通姦。墨飛白竟然不顧一絲舊情,令人毒啞她,再發往軍營中爲妓。後來的這一系列事情,讓她終於看明白了自己的現狀。她再也不是那個從小生長在高官貴府內,被人寵着慣着長大的嬌氣大小姐了。
從現在開始,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人,她後面再沒有強大的靠山,從今往後,一切都只能完全靠她自己來爭取。以前的夷崎煙己經死了,現在只有煙兒還活着。
她輕輕走到直直看着她的將軍面前,擡手輕撫將軍的臉頰,慢慢地,一絲絲地,指尖向下遊走着,經過他的臉,他的嘴,他的下齶和他的脖子,最後停在了他的胸膛,在上面輕輕地打着圈圈。夷崎煙的兩隻眼睛含情魅惑的一直看着喬鵬的臉,似有幾分迷離。
經過她這麼一番挑逗,喬鵬的體內,現在早就己經是熱血澎湃,翻涌不停。一把將夷崎煙遊走在他身上的手按了下去,另一隻手就勢將她所了個滿懷。香香美人在懷,夷崎煙將眼一閉,此刻她也就是他的了…………
“小浪貨,你真是個尤物,讓我欲罷不能啊!這個可怎麼辦,你個小賤蹄子。”
喬鵬長的五大三粗,躺在牀上,露出黑黑的胸毛。一邊笑着,一邊用他那粗粗的手去掐夷崎煙光滑的臉蛋。
夷崎煙象不在意似的用手一擋。
“咦喲喲!你還擋我,看你那小臉嫩的,我必須要摸一下。”
說着,喬鵬那大臉就伸了過去。
“好吧,你輕輕地,千萬別給我弄痛啊!”
夷崎煙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弄的一副可憐兮兮,又害怕的樣子。
喬鵬一見她那個樣子,用手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肥嘟嘟的大嘴湊過去,對着她臉蛋就親了過去。
“我哪捨得弄痛你,我痛都來不及呢!”
這一個子親過去,夷崎煙真是很努力地控制住不去用手摸掉自己臉上的口水。
“將軍,你真壞。你故意欺負煙兒。”
一邊撒着嬌,一邊對着喬鵬用小拳頭一頓亂捶着。
“好好好,饒了我吧!”
舉着手,學着認輸投降的樣子。 шшш•TTKΛN•¢O
兩個人一頓咯咯的笑着。
笑過後,夷崎煙很正經的對喬鵬說:
“我是太子宮內的侍女,被一個小廝欺騙,失了身。又被人陷害,告知太子知道了此事。一怒之下,把我罰到了這軍營之中。我曾經也是好人家的女兒,真的不想在這裡被無數的男人玩弄。來這裡時,甚至一直都在想着怎麼樣能一死了之。但是我三生有幸的是,第一日來這裡,就遇到了將軍您,將軍還是一個如此有愛的人。求您了,求您收了我,把我帶離這裡吧。從今往後,我只服侍將軍一個人。不然,我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求將軍救救我。”
夷崎煙對着喬鵬一頓嗑頭相求。喬鵬想了想,他看着自己面前這個嫵媚女人,他也真的是有些捨不得以後再有人對她染指。想了一想,說:
“那好吧,一會兒,你就跟着我走,到我的住處吧。”
“好,好,謝將軍,以後煙兒就是將軍的人。”
聽見喬鵬答應了她的請求,很是高興,一把主動抱住了喬鵬,狠狠地向喬鵬那滿臉絡鬍子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
一會兒,喬鵬收拾完結,準備離開時,拉着夷崎煙,讓她和自己一起離開。老婆子見北營將軍拉着她一起走,忙上來阻攔。
“將軍,您這是?”
“從現在開始,煙兒就是我的人了。”
對老婆子說完,回頭對着夷崎煙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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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可不敢啊,你要是把她帶走了,上面來人問時,您讓我可怎麼交待啊?”
喬鵬見老婆子那個樣子,回手從衣服裡掏出一張銀票來,遞給老婆子。
“這事,就需要你費心了。”
然後,拉着夷崎煙大步走了出去。
老婆子看着自己手裡的銀票,也知道再追過去,可就是給臉不要臉了,就只好,把錢裝了起來,回身進了屋。
她就盼着上面可是別再來查看這個人,如果北營喬將軍真是喜歡,過段時間還沒有膩煩的意思,那她就只好想過辦法唬弄過去,給上面報個喪了。
喬鵬將夷崎煙帶回北營後,是日夜寵幸連續好幾日,對外面就說身上偶感風寒,需要休息。只有他的近身侍衛知道詳情,別的人一律不知此事。
幸虧那日夷崎煙被送入軍營時,是從北門而入,經過的只是他北營的地盤。所以,其他三營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夷崎煙的事情。所以,兩人在北營裡日日歡歌,並無人故意來打擾。
夷崎煙也就這樣靠着哄逗喬鵬,給自己找了一個臨時避難所,藏在了這北營之中,不用受別的男人的糟蹋。
幾日後,北營也不好總是見不到頭領,喬鵬便開始每日正常出去操練士兵,午後再回來找夷崎煙片刻溫存。
一日,到了午後,每日這個時候,喬鵬都己經準時來到了這裡。但今天,卻遲遲不見他到來。天漸墨時,喬鵬終於來到了這裡。一進屋就氣勢沖沖的,把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扔,就坐在椅子上開罵。
“這他奶奶個熊地。他們三個聯合起來對付我。欺負我,是不是?”
見他那生氣的模樣,夷崎煙先是靜靜觀察了一會兒。見他罵了一會兒後,也沒那麼氣大了,便上前輕聲柔氣地說:
“將軍,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氣成這樣子?氣大傷身啊!您要是有個什麼事,讓我可怎麼活得下去呢!”
說着,還假意抹了幾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