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幾個侍衛,直接將赤身裸體不有些發愣的夷崎煙從牀上拉了起來。夷崎煙大喊:“殿下,你這是要羞煞我嗎?”
墨飛白冷笑,將旁邊一個被單向夷崎煙扔了過去。
“上次,你自己在衆人面前己經把衣服脫了個乾淨,現在這樣又算得了什麼?你如果有一點羞恥之心,又怎麼會奈不住寂寞跑出來找小白臉私會?”
侍衛上去,將夷崎煙用被單包裹,綁了出去。
墨飛白穩穩當當的走了出去,沒有一點憤怒和煩躁,反而還有幾分的暗自高興。可見,在墨飛白的心裡,從來就對夷崎煙沒有一點喜歡和留戀的。
但此時的墨飛白卻因爲剛剛除掉了安國公,現在又摘掉了夷崎煙,心裡歡喜着。
來到外面皇后的轎攆前,肅立拱手。
“母后,屋內確有其事,但並不是正妃,而是側妃。想是那小宮女一時驚慌說錯了一字,現在都己經收拾妥當,請母后不必擔心。”
“好,那就好。回宮。”
宮女和轎伕立即起轎,轉身向宮內走去。墨飛白翻身上馬,隨後走了。
留下幾個侍衛在這裡收拾殘局,另有幾個侍衛負責秘密運送夷崎煙回宮。
去報信的那個小宮女在旁邊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知道爲什麼,主人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被人綁了出來,早就己經嚇得傻在了那裡。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侍衛悄悄走到了小宮女後面,一刀切斷了小女孩的喉管,鮮血噴涌,灑得到處都是。小宮女就這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墨飛白走時,己經交待侍衛,看看附近還有什麼人看見此事,一律斬殺,不留活口。
於連音在旁偷偷看着,心裡對墨飛白重新進行了認識。他根本不象表面上那麼謙和溫順。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夷崎煙做了他這麼長時間的太子妃,任何人怎麼也有些懷念!但剛剛墨飛白對她的態度就象對着一個陌生之人。對一切知道真相的人一律斬殺滅口,可見,原來墨飛白的本質是如此冷血狠辣之人,以後一定要多加提防。
於連音趁這個侍衛了收拾殘局,沒有注意她這面的情況下,偷偷溜了出去。
回到宮中,文蘇正在房內等她,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
“小姐,你去哪裡了?等了你好久,你纔回來。你看,我買了這麼多東西。”
文蘇從宮外回來,買了很多小玩意。高興的等着給於連音看。卻見於連音表情凝重,並沒有什麼閒心。
“小姐,怎麼了?剛剛出了什麼事情嗎?”
於連音讓文蘇去外面看看有無什麼人,確定無人後,又把門窗全部關上。
見小姐這麼緊慎,文蘇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於連音小聲地,細細地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對文蘇講了一遍。文蘇聽後,臉現驚訝之色。
“太子殿下原來狠毒?小姐不在的那些日子,太子對我一直都是特別禮待,說話也十分溫和。看來,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小姐,我們以後還真要注意呢!”
剛說完,就轉而恨恨的說:“那個夷崎煙可真是狠毒,這天下,怎麼總是有這麼多蛇蠍心腸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毒害小姐。她這是自食其果,活該。”
“小姐,你說,那個狠毒的太子會怎麼處罰這個狠毒的女人?”
“好了,文蘇,我們知道了,提防就好。不要做過多的議論。一定知道,禍從口出,你無意出口,別人卻有心聽之。把它放在心裡,你就當自己從來不知道這件事。知道嗎?裝也要裝出來。”
於連音告誡着一直在有喋喋不休說着的文蘇。
“是,小姐,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說了。”
“我們兩人在外,凡事都要小心謹慎,明白嗎?”
“好。”
另一面,墨飛白和皇后起駕回宮,將皇后送回寢宮後,墨飛白也回到了自己的太子府東宮。
當時,小宮女來報信時,皇后正在墨飛白的太子東宮內和他商討着一些事情。聽小宮女報說在宮外看見太子正妃和一個少年行爲愛媚的起在一起,她就悄悄跟了一會兒,來到一個房前,兩人進了去。
她想來想去,認爲應該將自己看見的稟告太子殿下,便壯着膽子來報。
太子墨飛白見一個小小宮女,竟有膽來向自己稟告這件的事情。和皇后兩人相視對視了一下,心裡都明白了幾分,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兩人決定一起和這小宮女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真是於連音,就立即將所有看見此事的人殺掉滅口,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讓此事流傳出去。因爲,於連音是天生鳳命,是保太子坐穩皇位,拿下天下的人。就算她有任何事情,都要將她平安留在身邊。
此事,皇后就全部交由太子自行處理。所以,皇后到地方後,連轎攆都沒有下來。
誰知,等墨飛白進屋後,裡面的人卻不是太子正妃於連音,而是太子側妃夷崎煙,見她有人進來都沒有醒過來。墨飛白早就知道她定是被人下了藥。但安國公卸任後,這個傲慢的夷崎煙己經讓墨飛白有些心煩,這正是處理掉她的好時機,他怎麼可能放過。
於是,戲演得很真,象是一怒之下殺了少年,其實也是墨飛白故意爲之,只是爲了死無對證,殺人滅口,來作實夷崎煙私通的罪名。
所以,這一切本是夷崎煙的計策,卻讓於連音和墨飛白將計就計,反害了她自己。這苦果也只有她自己默默吞受。
墨飛白向皇后回報了裡面的人不是於連音,而是夷崎煙後,皇后反而是長長鬆了一口氣。也就放心回宮了。
等回到太子東宮後,侍衛上報,夷崎煙己經押了回來,請太子發話,如何發落。
墨飛白神情冷俊說:“用藥毒啞後,發配宮外,東扎大營裡,對外不可說她就是太子側妃,只好是宮內丫鬟壞了倫常,充軍營內爲妓。”
侍衛領命離去。
這墨飛白如此冷酷無情,不但不處死她,卻把她發配軍營爲妓,讓所有人蹂躪糟蹋,心腸實是狠毒無比。但他卻沒想到,這看似一條絕路,卻爲夷崎煙又開出了一條新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