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連音見墨飛白見自己不是處子後,直接一句話不說就走掉了。心裡更明白了,他非要娶她,並不是象他自己說的那樣是真的喜歡她,一定是有什麼別的目的。一個真正深愛的人,是不會在意她是不是處子的。
這想法,完全是二十一世紀的邏輯。
但她鳳鸞仙境內的珍貴藥材己經沒有多少了,上次爲顏陌之煉解藥,被韓青青毀了不少。一想到這裡就生氣,虧她還那麼拼命的給顏陌之煉解藥,爲他解毒救命。到頭來換了什麼,他還不是爲了自己,而把她推到了這個墨國太子身旁。
要是不來墨國,她也不會受這掌嘴之辱,如果不是爲了給他煉解藥傷了功力,想掌她的嘴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顏陌之,這筆賬,你要怎麼還我?
她知道這墨國皇宮內以前出過一個神醫,一定還有好多珍貴的藥材,她一定要把這些藥材都弄到手。
這段時間,於連音是盡心盡力的扮演好她這個太子妃的角色,每天早裡起牀,都象在演一場戲。對太子墨飛白更是關心倍至,以至於墨飛白都有些認爲,於連音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
通過暗中打探,偷聽,還有給藥王穀人信息,經過探查,於連音己經大致知道一些藥材存放的地點。
這一日,於連音端着一碗清火氣的水果煲,來送給墨飛白。在門口,聽見了國師和墨飛白的聲音。
“殿下,你雖然從小貴爲太子,但可惜天命卻差那麼一毫,這一毫雖不多,卻能生出很多變數。只有找一個純粹鳳命的女子,嫁她爲正妃,才能補足你這缺失的一毫天命。這樣,以後做皇帝,繼承皇位就安全多了。”
“那於連音就是那個純粹鳳命的女子?”
“正是,她就是我和皇后尋了十幾年才終於尋到的純粹鳳命的女孩。”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母后讓我千里迢迢去乾國娶一個小將軍的女兒,後來還聽說她臉還被毀過容。而且囑咐我,無論如何,都要讓她陪在我的身旁。”
“就是因爲在你小時卜卦出的這個結果,我和你母后才商量出這個計劃,對外說,你的正妃之位只能留給生日時辰特殊的女孩,才能繼你的命。其實這也不是慌話,而是事實,只是說的有些含蓄而己。”
對,他們只說是爲了身體性命,隻字沒提皇位,實際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但皇位這個詞太敏感,說出來只會讓所有的事情變得更麻煩。
“鳳鸞星和天慕星交匯的那個時辰出生的女子,正是天星下凡,純粹的鳳命,也就是說。誰得到她,都能有成爲皇帝的命。別說您本身就是九十九分的太子命,太子要是得到她,皇帝之位是必何,要想得到天下,統一各國,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國師向墨飛白解釋着爲什麼非要讓他娶於連音,而且還要對她好。是皇后怕墨飛白對這件事太糾結,才讓國師親自過來和墨飛白解釋的,畢竟,當初給太子卜卦的人是他,和她一起想出這個方法的人也是他。讓他來和太子解釋,應該是說的最明白,最合適的人選。
於連音在外面聽着心裡暗暗想:鳳鸞星和天慕星交匯的時辰?她突然想起,自己在二十一世紀大雨天撞車的前一剎那,好象是前方天空出現過一個很亮的光線,直刺她的眼睛。
她突然明白,她爲什麼會撞車了?
在二十一世紀的那個時辰正是鳳鸞星和天慕星交匯的瞬間,而她是被光線照到的人,刺眼的光線直接導致她撞車喪命,而魂魄卻直接被星辰吸引,進入漩渦,來到了古代也正是鳳鸞星和天慕星交匯的那天,此時,她的母親韓蓮正在生產,她才魂穿到了這個時代。
原來這就是純粹的天生鳳命,特殊,確實特殊,好特殊的生辰。原來自己的血能解開鳳鸞玉佩裡的隨身空間,都是和這個有關係的。天星下凡?這就呵呵了,也就是未來人下凡,還差不多。
於連音聽到這裡後,怕國師和墨飛白髮現她,轉身離開,向迴路走去。
一邊走着,於連音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爲了煉藥,去找百年古井下的陰寒之水時,在百年老井的水面上曾看見顏陌之穿着龍袍,難道這也和自己有關係嗎?胡思亂想了好一陣。
想通過我,得到天下?休想!什麼都是你說的算嗎?
但她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藥材弄到手。必竟她最擅長的是醫術,沒有些看家的藥材,怎麼有臉在外面混啊!
於連音雖然知道了墨飛白娶她的真相,但是一直假裝不知道,還和以前一樣,繼續關心着他,進一步查探着墨國的藥材存放的所有地點。
明日,聖上要在皇宮內辦一個家宴,讓墨飛白帶着他的妃子們去參加。於連音做爲正妃,是更需要去的,她也樂意去參加,這樣能更接近於皇宮內的一些平時去不了,或不方便去的地方。
於連音這幾日,己經將太子東宮內存的一些珍貴藥材都悄悄收入了自己的囊中,存放在隨身空間之內。明日,她要去聖上的住處附近,去拿另一些珍惜藥材。
第二日,太子墨飛白帶着於連音,還有側妃夷崎煙,另加兩位墨飛白平時喜歡的小妾一起去參加了聖上組織的家宴。
於連音到家宴後,發現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都帶着各自的皇子妃來赴宴。只有七皇子,八皇子還未娶親,十皇子,十一皇子和十二皇子還小,未到年齡。
對,還有個大皇子,太子墨飛白並不是大皇子,他是二皇子,因爲是皇后嫡出,被立爲太子。而大皇子只是一個貴妃所生。
於連音無所事事的左看看,右瞧瞧。這時走過來兩個衣着華貴的婦人,正是四皇子妃和五皇子妃。從於連音身邊過去,瞟了她一眼,走到一旁,背對着於連音聲音不大不小的議論起來。
“喲!姐姐,看這個人就是那個乾國來的小丫頭。”
那個五皇子妃自己年紀小小,還好意思說別人小丫頭。
“嗯,確實看着就從骨子裡往外冒寒酸之氣。”
“姐姐說的還真對呢!”
說完,兩人便在一起一邊斜眼看她,一邊癡媚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