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白剛剛一回到東宮之內,就被一個狐媚眼的女子纏上了。於連音在旁邊看着,是一點都不動氣,看着墨飛白他們兩個在那裡的一舉一動,就象是在看戲一樣,真的是一點都無所謂。
被那個狐媚女子粘了一會兒後,墨飛白應付着和她說了幾句話。回頭看向直直站在那裡無所事事的於連音。
“來。”
伸手招喚於連音過來。於連音就走了過去。
“這是於連音,是你們以後的太子妃。”
只見那狐媚女子明顯的是一臉不屑。馬上把頭側向了一邊,就當沒有看見她一樣。
墨飛白交待完後,就安排了於連音的住處。勞累了一路,讓她先自己好好休息。就出去辦理事情了。
收拾了一下屋子,文蘇出去熟悉下外面的環境,看看以後缺什麼東西都需要去哪裡去拿。
於連音自己留在屋子裡繼續整理一下物品。這時,剛剛見到的那個狐媚女子帶着丫鬟走了進來。
“我看看,未來的太子妃可還習慣這裡?”
見於連音奇怪的看着自己,便自報家門,“剛剛太子匆忙,忘了說我的身份。我是這東宮的太子側妃,是第一個嫁入這東宮的人。”
聽她介紹完,於連音並不感冒,瞟了她一眼,就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這太子側妃一看於連音根本就不屌她,心裡馬上不是個滋味,臉也變了色。眼睛四處亂瞟着,突然指着一個玉雕擺件,大叫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你怎麼敢!你就這麼侮辱聖上賜給太子的翡翠琉璃蟬?”
於連音也突然被這大聲喊叫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翠綠色的雙蟬小物件,被她們的一些衣物壓在了底下。
太子側妃用手指着於連音的鼻子,盛氣凌人的罵道:“這是聖上親賜給太子爺的,就這麼被你的髒賤衣服壓在了下面?你這是對聖上的大不尊。”
“你不就是個側妃嗎?誰容你用手指着我?”
伸手就把太子側妃的手打了下去。
“你,你……,還沒有名份,就開始這麼膽大包天,連聖上都不放在眼裡。不給你點懲罰,你就不知道我們大墨國的規矩。”
說完,對身後的丫鬟一揮手。
“給我上去,掌她的嘴。”
兩個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馬上就動。
“快點,給我掌她的嘴,聽見沒有?我這是替聖上掌她的嘴。”
兩個丫鬟這時都走了上來,一個去於連音後面,把她的兩隻手反束過去,另一個上來,直接就是十個大嘴巴。於連音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氣得眼睛都快凸了出來。但沒奈何,她現在身上並無多少功夫,做不得反抗。
打完於連音後,丫鬟把她往那裡一扔,回到了側妃身旁。太子側妃見於連音被掌嘴,心裡終於是舒服了不少,轉身離開了。還轉身扔下一句話。
“以後,你給我注意點。”
文蘇往回走時,正看見太子側妃領着丫鬟從裡面出來,文蘇知理的停在一旁,低頭等着她們先行。
在側身而過時,那個太子側妃用眼睛斜瞟了一下文蘇,後面的兩個丫鬟也帶着譏笑的臉看了她一眼。文蘇頓時感覺說不出來的不舒服。馬上跑進去,進了屋內。只見於連音坐在牀榻邊上,低着頭。
輕輕走過去,俯身蹲在於連音的身前。
“小姐,你怎麼了?”
在文蘇俯身下去,擡頭看見小姐的臉時,不覺得心裡一陣驚慌。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告訴我,是不是剛剛出去的那個賤女人乾的?我現在就出去,要了她的命,給您陪罪。”
文蘇氣得火冒三丈,臉色通紅,要馬上去找那個太子側妃替於連音報復。
“你回來,不用的。我們現在這個身份,你找到她,把她打了,就算是把她殺了。又能怎麼樣?”
“我們現在在這個墨國,沒有一點靠山,一樣會有人馬上把我們踩在腳下。只有自己的力量強大了,纔可以真正的保護自己並打倒敵人。”
“那就讓她白白打了小姐嗎?”
文蘇心痛的都快哭了。
“當然不會,我會加倍償還給她們的,慢慢來,走着瞧。”
於連音表情淡淡,但語氣卻異常堅定的說。
於連音的嘴頰有些發腫,文蘇抽抽涕涕地,出去找冷水給於連音敷了敷。
晚上,墨飛白回來,找人讓於連音出去吃晚膳。於連音說一些不舒服,晚膳就不出去了。墨飛白命人將晚膳都弄一些,送去了於連音的房內。
等都吃完,無事時。墨飛白往於連音房內走向,看看她哪裡不舒服。
墨飛白進屋後,發現於連音紅腫的臉頰,忙問:“這是怎麼了?”
於連音沒說話,也沒擡頭,文蘇接話,帶着罵腔把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向墨飛白說了一遍。
今天,墨飛白去他母后那裡時,墨國皇后還在囑咐墨飛白,對於連音不用去愛,但也一定要好好對待,讓她安安心心的在他身邊。
“豈能如此無理,就算是有錯,也是我來處理,什麼時候輪到她來管了?連音,你不用傷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說完,墨飛白又安慰了一會兒於連音,便出去離開了。於連音一直低頭不語。
墨飛白直接來到側妃的房間,這側妃叫夷崎煙,是安國公的夷承平的孫女。安國公掌管着墨國的很大權力,是不好輕惹的人物。
當然,墨飛白娶他的孫女夷崎煙也並不是真的愛她,而只是出於政治目的。本來她的身份地方是完全可以位太子的正妃的,但是墨飛白從小國師給佔過命,他的正妃必須是一個特殊之人,才能保得住他的性命。
所以,太子娶妃,必須是側妃,奈何這個夷崎煙從小愛慕墨飛白,是執意要嫁給他的。當時,怕委屈了夷崎煙,而令安國公夷承平心有不滿,定婚之時就許她,雖是側妃,和以後的正妃享有同等的尊重。也就是說,名義上是側妃,實則和正妃是一樣的,夷承平對此算是非常滿意的。
就是因爲這樣的原因,這個太子側妃纔會那麼目中無人,竟然敢讓下人去掌正妃的嘴。在她心裡,於連音一個外國小小將軍的女兒,就和尋常小老百姓家的女兒沒什麼區別,在墨國無權無勢,就算真正嫁給太子那天,也是要在她之下的,更何況現在還沒嫁過來,就是一介草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