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衝了過來,墨飛白和手下衆人也都拿出兵器自衛,此時,兩夥人己是打成一片。那些黑衣人訓練有素,身手不凡,手裡的兵器更是厲害,長刀遠可攻擊,短刀近可防衛。墨飛白的手下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亂戰中,兩個黑衣人靠近於連音,於連音剛想反擊自衛,一個黑衣人己經來到她的耳旁,輕言:“請隨我們走,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這一句話,引起了於連音的興趣,也就放下手,任由兩個黑衣人帶她離開車轎,用輕功,飛離了這裡。
等他們一離開,即響起一聲口哨,那些正在打鬥的黑衣人聽見哨聲,都迅速閃身,象變戲法一樣,消失不見。
留下傻傻的墨飛白正在想這是怎麼回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於姑娘不見了。”
這一聲不要緊,墨飛白趕忙來到於連音的轎子前面,向裡望去,空空如也。
知道了,原來這些黑衣人的目的根本不是他墨飛白,而是於連音。
這半路上,把於連音給丟了,他回去可怎麼向母后交待啊!
墨飛白陰寒着臉,都快冷上冰了,“去,給我查出來,是什麼人劫走了於姑娘?”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沒辦法,墨飛白最後還是決定先回墨國再說。
…………
於連音隨着兩個黑衣人,被帶到了一個山間的深谷裡,在山上看,只是深不見底的一個峽谷,到處都生長着綠色鬱鬱蔥蔥的植物。
兩個黑衣人帶她來到崖邊,向下直接跳去,說實話,這直接一跳,着實把於連音嚇了一大跳,只覺得身子向下一墜,然後又向上一升,兩個黑衣人跳下懸崖後,落腳在崖旁一個向外凸出的大石塊上,然後向下一躍,又落在了更下面的一塊大石頭上。就這樣,接着幾級蹦,最後來到了谷中間,一個山洞內。
兩個黑衣人帶着她走了進去。
洞內的立了一塊石牌,上書“閻鬼門”。原來這就是江湖上人都傳的,那個最神秘的組織,神秘到任何人都不清楚關於它的一絲細節。
於連音好奇的向裡面走去,來到一個高高在上的座位旁。一個人坐在那裡背對着他們。那兩個帶她來這裡的黑衣人,立刻跪了下去。
“鬼王,於姑娘己經帶過來。”
“好,辦的不錯,你們可以下去休息了。”
兩個黑衣人站起,離開了這裡。
於連音盯着上面那個座位看着,慢慢的,此人轉過了身來。
“是他?”
於連音瞪大眼睛,驚奇的看着那人。
只見此人一身黑色錦袍,身形頎長,臉帶一副青銅鬼面具,一雙俊美的鷹眼閃閃發光。
於連音立即認爲,這正是十幾年,她帶着弟弟準備投奔涼城的韓家,路上,遇到姜豔梅派去的刺客刺殺,而遇到救了她和弟弟性命的人。
“不錯,還認得我。你十年前欠我的,現在該還了。”
“你是‘閻鬼門’的鬼王?”
“對,如假包換。”
說着,鬼王站起,向於連音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帶着青銅鬼面具的顏陌之,他現在並不想讓於連音知道他的這個身份。
他說過的:“於連音永遠只屬於他。”所以,顏陌之會用任何方法,把她弄回到自己身邊,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
剛剛走到於連音身邊,突然聞到了於連音身上的體香,顏陌之只感覺全身燥熱,一股熱流竄遍全身,頭也開始發暈。看着於連音的眼,漸漸變了模樣。此時,顏陌之眼裡剩下的只有慾望。
於連音也發現了不對勁,她在魂穿之前,在二十一世紀並不是未經人事,現在一看眼前人的樣子,立即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但怎麼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佔便宜呢!畢竟這一世的自己還是個處子,應該留給自己最重要的人。
顏陌之鼻息沉重的走過來,伸手就抱起了於連音,把她扔在了後面的一個軟榻上,直接撲了過來,壓在她的身上。他的力量如此之大,於連音反抗了兩下,竟然掙扎不開。
此時,她的衣服己經被褪了下來,於連音一直在掙扎,但她被一雙大手鉗的死死的,一點掙扎不脫。於連音眼睜睜看着眼前的鬼王,己經俯身下來,一個用力,挺身闖進了自己。
只那一刻,鬼王的眼神立即變得溫柔了下來。
剛剛發生的一切,顏陌之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他就象躲在了自己的軀殼裡,看着別人一樣,但只剛剛那一下,全身的火氣都降了下來。自己又變回了自己,真真切切感覺到被溫暖包裹的感覺。
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真是欲罷不能,在這樣的時刻,他怎麼可能停下來呢!要說剛開始並不是真正的他,但此時,卻是實實在在的顏陌之,把未完的事情徹底做完了。
看着身旁滿面通紅的女人,顏陌之溫柔的想要抱她一下,怕剛剛的自己太兇猛,嚇着她。
但於連音卻是突然起身,躲開了顏陌之。
“鬼王,十年前你的救命之恩,我也己經償還完了。從此,我們各不相欠。”
說完,於連音整理了衣服,便要離去。
“慢着,你還不能走。”
於連音一愣,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鬼王手中拿着一塊黑色令牌,於連音認得,這正是自己剛進藥王谷時,在秘洞的牆壁上看見的那個令牌圖案。
藥王谷的創始始祖,曾受過一個人的大恩,將此令牌交於恩人,發下重誓只要恩人後人拿着此令牌,藥王谷後人必當守護,否則藥王穀人天地盡滅。
於連音入藥王谷,做爲藥王谷新一任谷主,必要遵守始祖的百年條令,不得有違。
但此令牌己有百年未曾出現過,爲什麼此時會在這裡出現?但不管任何原因,現在拿着令牌的是眼前的鬼王,於連音是必須要服從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藥王谷的谷主?”
於連音問向面前這個剛剛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但自己卻對他一無瞭解的神秘男人。
鬼王笑笑,笑容很溫暖。於連音突然恍惚,這種感覺怎麼這麼熟悉!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臉上的傷,你的毀容根本都是你故意爲之,現在可以恢復你原來的容貌了。”
於連音一愣,這個人,爲什麼對自己的事情如此的瞭如指掌。第一次,於連音有了一種不安的心裡。這個人,完全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