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連音認爲,這種毒的機制特別像二十一世紀的一種病毒-於連音在鳳鸞仙境裡的仙泉內泡了半個時辰,一直用氣調理,現在全身的內力都己經補了回來。
此刻於連音周身上下勁頭無限。於連音起來穿好外衣,便出了隨身空間,回到自己的閨房內。文蘇見小姐從鳳鸞仙境出來了,即時上前去扶小姐,於連音一擺手,讓開文蘇,自己直接回到了牀上。
文蘇見小姐身體己經完全恢復了,就去準備東西,給於連音收拾了一下。服侍小姐躺下,此時,天連都己經泛起了魚肚白。文蘇就沒理開小姐的房間,一直看着於連音入睡。自己則坐在旁邊的木椅上睡着了。
等文蘇一覺醒來時,天己經是大亮了。文蘇揉揉着自己有些發木的腦袋,手也壓的有些麻了。文蘇活動了一會兒手腳,就起身,看了看小姐,見於連音還在牀上睡得香甜,便悄悄出去,給小姐準備早膳了。
文蘇把親自吩咐廚間婆子做的飯食端上來時,於連音也正好醒來。文蘇見小姐醒了,起身去服侍小姐梳妝。收拾妥當後,兩人一起用了早膳。
一般丫鬟都是不能和主子一起用膳的,但文蘇雖說是丫鬟,但在於連音身邊這麼多年,於連音早就己經拿她當姐妹看待,於連音又有着二十一共產主義世紀“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所以等級觀念並不象這些古人那麼明顯。平日私下用膳,於連音都是讓文蘇和她一起食用的。
用過早膳,文蘇喊外面的小丫鬟進來,把東西都收拾好。
於連音伸伸手臂,抻了抻後背,走到院內透透新鮮空氣。看着“蓮院”的小花圃裡的花兒長的鬱鬱蔥蔥,花兒開的也是爭奇鬥豔。於連音不禁被吸引了過去,看着花,想起了青墨。自從青墨過來,平時這個小花圃都是他來照料的,怎麼今早一直都沒看見青墨呢!
於連音問文蘇:“青墨呢?”
於連音這麼一提,文蘇也纔想起來,對啊,青墨呢?
文蘇對着身旁的小丫鬟們問道:“有沒有看見青墨?”
小丫鬟們都搖頭,
“沒有啊!今早起來就沒看見過他,好象早晨到現在也出來吃過早飯。”
其中一個小丫鬟答道。
文蘇看了看於連音。於連音讓文蘇到青墨房內去看看。
文蘇轉身去了青墨房間的方向。
不一會兒,文蘇慌里慌張的跑了回來。
“不好了,小姐,快去看看青墨。”
於連音一聽,三步並做兩步的奔向了青墨的房間。
一進屋,只見青墨歪着身,斜趴在牀上,兩隻手和頭都趴在牀邊,耷拉在地面上。被上,身上,地上,到處都是吐出的黑血。
於連音過去讓文蘇把青墨扶正,一試探,人己經昏迷了過去。於連音撲起青墨手腕,號了號脈。脈息紊亂。體內餘毒流竄。
當時,於連音就感覺他這個毒很奇怪,只好試着用了鳳鸞仙境內《百毒經》記載的解毒秘方碰碰運氣。用過後,當時號脈,明顯顯求毒氣己經不存在了。當時於連音心裡也感覺奇怪,這個毒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解了呢?但當時確實是探查不到一絲毒氣的存在,也只能認爲是青墨運氣好。
看來青墨中這個毒確實是比較奇怪,用一些解毒藥後,它會自己壓制毒性,然後自己找個身體不易察覺的角度躲藏起來。讓人根本發現不了它的存在,以爲毒己經解了。實際還有些餘毒藏了起來。等到身體條件弱,適合它們發育的時候,便又死灰復燃起來。
-癌,它會讓正常細胞感染,癌變,最後發病,有時通過治療,會以爲它己經被完全清除了,實則它只是隱藏了起來,到一定時候還會復發,但這種癌病毒如果再次復發後,將一發不可收拾,是最爲兇猛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當時醫學上稱爲:癌症晚期。到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的方法治療,剩下了只有死亡。這種病毒就算在二十一世紀人們也是對它束手無策。
青墨中的這種毒,並不是癌,但它的活動法則卻和癌病毒十分相似。
於連音讓文蘇守着青墨,自己雙指掐動,一個意念付出了鳳鸞仙境。現在也只有“金線引”能壓制住毒性了。但於連音對青墨身上的毒還不是特別瞭解,不收莽撞的再去加用“龍鱗草”,怕藥性太大,在青墨體內和毒性相爭,青墨的身體會受不了。只能先用“金線引”來壓制住毒性,慢慢調理,再去找合適的解毒藥材。於連音順便在仙泉池內又裝了一小瓶泉水,放在身上。
於連音拿到“金線引”後,從隨身空間內出來,把“金線引”交給了文蘇,讓文蘇去把藥配製成丸。上次救顏陌之時,情況危機,文蘇又不在身邊,於連音沒辦法,才完全憑藉內力把藥材烘乾,變成藥末,但這個做法太耗費內力。不是萬不得己,最好不要使用。
文蘇拿着“金線引”去配藥。於連音把青墨扶起,向他體內輸了些內力,以便讓他能夠支撐的住。於連音從身上拿出小瓷瓶,把仙泉水慢慢倒入了青墨的嘴裡。這樣,青墨才漸漸睜開了眼睛,鬆醒過來。
青墨看着於連音,張了張嘴沒出來聲音。
於連音告訴他,他的毒在嗓子處最重,影響了聲帶,彆着急。
青墨又潤了潤喉,輕輕能發出聲音了。青墨用暗啞的聲音說:
昨天晚上回來後,就感覺身上燥熱難過,躺在牀上便沉沉睡去。後來,就感覺嗓子象着了火一樣,他想下地拿水潤一下,但是連牀都沒爬起來,就開始咳,停不下來的咳,吐出了好多黑血,眼前一黑,他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於連音認爲,青墨體內的餘毒一直都隱藏在某個角落裡。人都有個習慣,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人一旦認爲自己的病好了,就不會再去注意自己的身體。又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不會再象生病時一樣去愛惜養護自己。
青墨也是一樣,他以爲自己的毒己經完全都解開了,就沒在注意身體。這段時間,青墨天天都在刻苦練功,急於恢復武功,回到原來的狀態。再加上昨晚突然發生的事情,讓青墨折騰了一個晚上。身體一個承受不住,餘毒便乘勢全面復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