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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千千河了,烏典一行人卻發現還是什麼都幹不了,與千千河相接這一帶的山脈極其險峻,晚上攀爬很難保證安全。
“三哥,晚上黑咕隆咚的,實在太危險,我覺得還是等天亮了再來,反正這裡離鎮上也沒有多遠,我覺得還有一些物資要準備準備。”黎林說道。
“但是咱們已經在這裡拖了這麼多天了,我感覺這一次有些不太平,在招待所的時候,總感覺到有人在盯着咱們。”烏典說道。
黎林點點頭,“這一點,我也已經注意到了。付房錢的時候,我跟招待所的服務員搭了下茬,從她口裡就套出了,這幾天有六七批外鄉人住了進來。羊鄧鎮就這一家招待所,除非這裡有親戚,外面來的都會住在這個招待所裡。咱們出來的時候,每次都有人盯着咱們。好在到了這荒郊野外的,他們不好盯梢。”
“會不會是條子?”烏闖問道。烏闖最怕坐牢,這個傢伙是個孝子,娘生病了,需要用錢。他要是被抓進去了,他娘就沒法活下去。
“老七,你怕個球!咱們幹這勾當又不是死罪,抓進去最多吃幾年牢飯就出來了。”烏錄不屑地說道。
“老七可不像你個狗-娘-的,他在家裡孝順着哩。不過老七,你放心,有黎兄弟在,還用擔心條子麼?哪一次,條子盯上咱們,不是被黎兄弟事先就發現了?我估計,這些人是咱們的同行。盯咱們梢的人會不會是背後散發地圖的人?”烏典說道。
黎林眼睛一亮,“對,三哥說得對。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這地圖是別人故意送給咱們的。因爲他們不方便找寶藏,或者找不到。將藏寶圖有目的的傳出來,然後背後盯着所有得到藏寶圖的人,一旦有人破解了這地圖,他再出手,搶奪寶藏。三哥,看來我們得早做準備啊。這一次可是在刀尖上搶食。”黎林說道。
烏典說道,“黎兄弟,咱們兄弟坦誠相見。你路子野,辦法多,這一次,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弄一點小炮仗來。手裡沒點依仗,真的跟別人幹起來,可撈不着一點便宜。”
烏意連忙說道,“大哥,咱們幹這活,賺點小錢,就是被抓了,也不過是小罪。但是要是手裡拿了傢伙,抓起來就會重判了。”
烏典說道,“你個膽小鬼,你以爲幹我們這一行,真的是最怕條子?這幾年,出土的東西越來越值錢,我心裡就開始心驚膽跳的。知道爲什麼嗎?”
老八搖搖頭。老六、老七等人也迷惑不解。
“不知道吧?那我就告訴你們。土裡的東西值錢了,三教九流的人都開始盯上了。條子抓到我們不過是吃幾年牢飯,但是要是落到這些人手裡,那是會要了我們的命的。我有個預感,這出土的東西以後還會越來越值錢,越是值錢,我們以後就越危險。所以,我們必須要有保命的傢伙。黎兄弟,這件事情就拜託你。誰要是怕出事,現在就可以退出。”烏典說到最後,聲音變得極爲嚴厲。
烏意頭皮跳了一下,略微有些猶豫的說道,“三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然是要繼續幹的。”
“三哥,我也要幹。”
“三哥,我老六爛命一條,你指東,我不會向西。”
烏家莊的人接二連三的站出來表忠心。
烏典最後看向黎林。黎林這才說道,“三哥。這事交給我,保證不出一個月,就能將傢伙搞到手。可惜這一次趕不上了。”
“那沒問題,這一次,我們儘量小心一點。對了,黎兄弟剛纔說還有什麼東西要準備一下?”烏典說道。
黎林說道,“是這樣,我覺得這山勢如此險要,我們要上去,怕是需要一些器材。比如繩子就必不可少。”
“黎兄弟,你說太平軍藏東西,會藏這麼難走的地方麼?我們空手都不容易爬上去,他們拿着東西,有這麼容易搬進去?我覺得可能不在這裡。也許是我們對地圖的破解出錯了。”烏意說道。
黎林點點頭,“嗯,有些道理。但是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裡原來是通道,但是太平軍藏了寶藏之後,直接將通道給封住了。只留下極其隱秘的出口,這樣才能夠保證寶藏不被人隨意發現。”
烏典說道,“黎兄弟說得對。我覺得還是在這裡仔細搜尋一遍之後,如果沒有找到,再找問題。今天晚上還是先回羊鄧鎮。”
烏典一行人走進招待所的時候,張山海與張山風才進入房間。202房間的門這個時候又打開了,竟然就是張山海在飯館裡吃麪的時候碰到的那個捲髮男子。
捲髮男子手裡提着一個開水壺,徑直往樓下走去,似乎是去打開水。與烏典一行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只是隨意看了一眼。
烏典一行人也老練得很,隨意看了這捲髮男子一眼,便各自快速回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烏意便說道,“三哥,這小子好像在盯咱們的梢。”
烏闖笑道,“哪能呢?別人是去打開水,你真是神經過敏。”
“老七,要是你這麼糊塗,被別人賣了,你還得替別人數錢呢!每天,招待所的服務員都會定時送水上來。這個時候招待所的鍋爐早就停了。哪裡還有開水打?”烏意說道。
那捲發男子拿着熱水瓶走下樓,見樓上沒有了動靜,又準備提着熱水瓶回去,卻被服務檯的服務員看在了眼裡。
“哎哎,你幹什麼呢?說你呢!你別走,給我站住。”一名長着一臉美人痣的服務員走了過來,這年代的人覺悟都挺高,責任性極強。
“我這是準備去打開水。”捲髮男子說道,說的確實本地話。
“打什麼打?住了人的房間,我都送了開水,你打什麼開水呀?你住哪一間的,我咋沒見你到我這裡來登記過呢?”服務員更加警惕地說道。
“呃,我朋友住在這裡。我過來玩的。”卷頭髮青年說道。
“我問你是在哪一間的?就是探訪的也該走了呀。現在都幾點了?快關門了都。”服務員走了上去。
“我說大妹子你,少管閒事行不行?你再多管閒事,老子弄死你!”捲髮青年被這服務員給惹毛了。
“哎呀!嚇唬老孃我,是不是?你也不去問問,我苗春花是嚇大的?來來,來弄死老孃呀!老孃活膩歪了!”這苗春花是招待所第一彪悍女,家裡又有些官面上的關係,平時就沒怕過什麼人。
捲髮青年平時也就是仗着人多,嚇唬嚇唬人,碰到這種不信邪的,還真不敢怎麼樣。加上這苗春花雖然是個女的,但是戰鬥力只怕比豆角竿一般瘦的捲髮青年高一倍不止。
捲髮男子慌忙往樓上走,“怕了你了!”
苗春花也沒真追過去,就在後面大聲罵道,“別以爲你卷個頭發你就是二流子了,跟老孃耍流氓,你還嫩了點。”
捲髮青年喊了一聲哎呦媽呀,便衝上了樓,慌忙跑進了房間。
“捲毛,你孃的惹那瘋婆子幹嘛?不知道這個招待所就這個臭娘們最碰不得麼?”那個在餐館裡跟張山海碰過面的長髮男子說道。
“這能怪我麼?我拿個開水瓶下去打開水也惹到她了。這簡直就是個瘋女人。”捲髮男子不悅地說道。
“捲毛,估計這苗春花是看上你了。你真是走了大運了,這苗春花是苗書記的女兒。不然你以爲她爲何這麼囂張?捲毛,你要是娶了他,就成了羊鄧鎮的駙馬爺了。你泰山大人還不給你找份好差事啊。”
“捲毛,這是好事啊!以後咱們哥幾個裡面就你最輝煌騰達了,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可要多關照兄弟們哦!”
房間裡,嘻嘻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咱們受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收了別人的好處,就該給別人把事情辦好了。”長髮男子說道。
長髮男子是這羣人的頭,叫馬濤。捲髮男子叫吳才,膽小怕事。平時最喜歡仗勢欺人。一碰到動真格的,跑得比兔子還快。平時主要幹一幹跑腿的事情。
“大哥,那些人要咱們老是盯着這羣人有什麼用啊?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隱秘?咱們這裡的人沒有人不知道千千山藏着寶藏,說不定這幾天來的外鄉人都是衝着寶藏來的。他們讓我們盯着這些人,是不是就是爲了尋找寶藏?”
馬濤手下就數說話的這一個,李連火。是馬濤的軍事。
馬濤扒開將臉遮蓋住的長髮,露出一張陰森的臉,“這事的卻有可能,不過我們不用管這些,我們只管將我們看到的事情告訴我們的主顧就行了,至於他們怎麼去做,那可不關我們的事情了。你們給我盯嚴實一點,任何事情都不能放過,咱們一邊要替人辦事,但是也不能被別人牽着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