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龍和李振華也覺得楊烈這麼分析的有點道理,要真是李朋飛他們所爲,他們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扎破個胎就能發泄他們的不滿?
接着,趙海龍突然想到,月亮灣大酒店那裡人流密集,人來人往,估計他們之前是想弄出更大的動靜的,應該是不好下手,所以纔出此下策。
想到這裡,趙海龍這才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就是李朋飛所爲,不過也不能排除陳華強。”
“還是李朋飛的可疑最大,畢竟他們經常在你們附近活動,很容易得知你們的動靜,而陳華強應該不知道我們住在哪裡,更不會得知我們晚上會去月亮灣大酒店就餐。”
“是啊,振華分析的也有道理。”趙海龍說道。
“唉,不管他們到底是誰,現在車胎破了,那該怎麼辦呢?”楊烈問道。
“還能怎麼辦,這麼晚了,先別管他,我們明天再說吧!”趙海龍說着還仍然不太放心的再次檢查了車。
楊烈和李振華他們倆也各自用手機開始仔細地查看了起來。這時,楊烈轉到了車前,下意識用手機手電照射到了車頭,驚愕的發現趙海龍的車頭車牌也被弄反了綁在了上面。
楊烈這纔對他們倆叫道:“車頭的車牌也被動過了!”
“什麼?”說着,趙海龍這才立即走上前去查看。李振華這時也跟着過去。
果然,只見車頭的車牌居然被人弄下後又裝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看到此情景,趙海龍看着楊烈問道:“夢影的車牌也是這種情況?”
“是啊,她也是說她們回去之後,就發現車牌是反的。”
“怎麼會是這樣呢!他們既然下了車牌,完全可以把車牌給扔掉啊!怎麼會還故意裝成反面的呢?”這讓趙海龍很是不解。
李振華說道:“看來他們是故意不丟我們的車牌的,把車牌反弄反,讓一路上的監控拍照?”
“他扔掉也可以達到路面監控拍照的目的啊!這不是多此一舉嘛。”趙海龍說道。
“這太奇怪了,反而越來越覺得不像是李朋飛他們的作風了,他們既然要報復我們又怎麼會把車牌留給我們呢!”楊烈想不明白這一點。
“唉,誰想得明白了,看來車也沒有其他什麼問題,別管了,先上樓去吧!”趙海龍說着站起身,覺得這件事情還得好好想想。
“那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要報警啊!”楊烈突然說道。
“報什麼警啊!一點小事情,我也不想那麼麻煩,算了,自認倒黴吧!”趙海龍說道。
“是啊,不過報不報警都能確定不是李朋飛就是陳華強。”楊烈說道。
“不管他了,走吧,上樓去吧!”趙海龍說着往宿舍樓方向走去。
楊烈和李振華兩人也跟着趙海龍往宿舍樓走去,很快三人回到了自己宿舍。
楊烈本想打個電話告訴夏夢影趙海龍的車也被動過手腳的,但想想畢竟這麼晚了也不想再打攪他了,再說也不想讓他擔心,畢竟現在是誰還不能確定。
回到宿舍,趙海龍像沒事似的繼續開始看着電影,好像沒把這件事情當回事。
第二天一早,趙海龍準備處理車子的問道,雖然有備胎,但只有一個,畢竟是兩個車胎都破了,所以這種情況也只能在附近找人上門來補胎了。
但是早上知道顧長青要教他們標指,趙海龍又不想錯過,想麻煩楊烈去找人又有些不好意思。
在食堂吃早餐的時候,楊烈主動地提起問道:“龍哥,早上要去補車胎嗎?”
趙海龍嘆息了一聲,說道:“師父說上午要教標指,我們現在正學着,又不想錯過,只能讓它去了。”
“打個電話叫人上門來補吧?”這時李振華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哪裡有補胎的電話哦,再說一般叫人上門來補胎也挺難的額,很多人不願意來。”趙海龍說道。
“那還有什麼辦法啊?”楊烈也很想幫趙海龍解決補胎的這件事。
“找他們上門補胎也不是不可以,無非就是貴點而已,這都無所謂,主要是一會我要練功,沒時間呢!”趙海龍說道。
“龍哥,你知道哪裡有補胎的嘛,要不我幫你去找吧?”楊烈說道。
“那可就麻煩你了呢!”其實,趙海龍也是想等着楊烈說這句話,這件事情還真的麻煩他才行了,畢竟自己和李振華都得要學習標指。
對趙海龍說學標指比補胎重要,雖說自己也可以叫其他得師弟去辦,但趙海龍就是想看看楊烈夠不夠兄弟,見楊烈主動對自己說,
楊烈雖然願意幫杜濤去找人,但想到自己囊中羞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不知道叫來得要多少錢啊!”
畢竟自己身手就那麼點錢,楊烈也是擔心不夠花,趙海龍知道楊烈的意思,便說道:“兩個車胎應該不用換新胎,可以補的,也花不了多少錢,請人家上門來嘛,他收點*費,頂多三百塊錢了,我現在給你五百吧!剩下的就算你的跑路費了哦。”
“要這麼貴啊?”楊烈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有什麼辦法,車已經開回了武館了,咱們這裡又沒有補胎的,只能多花點錢請人家來了,人家店裡本來就不差生意,現在要把人家叫過來,他自然會多要點錢的。”趙海龍心裡清楚這些做生意的行規。
楊烈心想,補兩個車胎既然都花不了一百,請他來了就要花四五百,那也太多了吧!現在的楊烈已經不像以前了,還學會了精打細算,想必是窮久了的緣故的。
突然,楊烈靈機一動,對他們倆說道:“你們說這樣行不行,把車胎下下來,然後拿着車胎過去補,再回來安裝上去啊?”
“對啊!這個法子倒是不錯呢!”李振華突然說道。
“這樣行是行,但還是太麻煩了,還是請上門來的好。”趙海龍對楊烈說道,畢竟對趙海龍來說他並在乎多收點錢。
“那好吧!你們去練功房吧,一會我就騎摩托車去附近找修車胎的人。”
“楊烈,那真是太麻煩你了哦!”趙海龍看着楊烈說道。
“不麻煩呢!我正好可以出去兜兜風呢!”楊烈笑着說道。
說着三人走出食堂,而就在這時,顧長青卻從辦公室那邊走了過來,三人都同時叫了一聲師父。
顧長青笑眯眯地對他們說道:“楊烈走,你可以跟着我去練功房看我教他們標指。”
楊烈有些尷尬的說道:“師父,我上午要出去一趟呢!”
“你出去幹嘛呢?”顧長青詫異的問道。
“哦,師父,是這樣的,昨晚我們出去不知怎麼搞到車胎被扎破了,所以要找人過來補車胎呢,楊烈說他要幫我去附近找人來幫我補車胎。”趙海龍這時跟着顧長青解釋着道。
“是嗎?你是要出去是吧,那能否幫我個忙呀?”顧長青看着楊烈笑着說道。
“什麼忙啊?”楊烈疑惑的問道,趙海龍和李振華他們倆也很好奇師父會讓楊烈幫什麼忙。
這會,輪到顧長青尷尬的了,他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楊烈你反正要出去,所以我想叫你拿些廣告出去粘貼一下。”
“哦,就是武館的招生簡章嗎?”楊烈問道。
“是啊,我現在不是破例教所有弟子標指了嘛,所以我在招生簡章上面重新修改了一點,估計會招不少人進來的。”顧長青笑着說道。
“是啊,師父,只要把廣告貼出去應該會有很多人前來報名的呢!”趙海龍笑着說道。
“師父,那你有沒有把學費提高一些啊?”李振華這時也跟着問道。
“學費還是跟以前一樣,先看看報名的人多不多,要是太多容不下了再說吧!”顧長青主要是想試試看修改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效果。
“師父,你應該把價格再提高一倍都不過分,你以後要多存點錢啊,否則以後咱們開分管了,可就沒錢啊!”李振華這時提醒着顧長青說道。
“還能開分管啊?真開了分館請你們去做師父難道還要多要我的工資嗎?”顧長青笑着看着他們三人說道。
“師父,等你開分館了,我們去做師父不要你的工資。”趙海龍笑着說道。
“不要工資,但開在別處那也得交租金呢!還是振華說的對,師父要不把學費再改高一些,多存點錢開分館。”楊烈也跟着說道。
“楊烈,師父不想開分館了,你們想開的話師父倒是支持!”顧長青說道。
畢竟顧長青知道,真要開分館,他就得開在別得城市,在永寧市這座小城市畢竟是沒有那麼多想習武的人!
這要是去大城市開吧,自己又實在不想走遠了,畢竟在外面奔波了幾十年,也不想再出去了,只想再自己的家鄉安享晚年了。
“呵呵,我們哪能啊,現在連學都沒有學會呢!”楊烈笑着道。
“哈哈,慢慢來嘛。好了,那就這樣吧,我現在回辦公室去拿招生簡章。”說着,顧長青這纔再次往自己辦公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