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麒麟,益公,你們在家幫我守護王城和王宮,不過不要輕易露面,只藏在深宮即可。”張易把那排名第四的益公和火麒麟扔在了王宮,然後才向着西南前進。
七大天主他是必殺的,這個誰都不能阻止他。
至於那隻眼睛,他已經不在乎了,如果它識相,那就不傷害它,如果它不識相的話,那就一起幹掉。
西南方天山的日月神潭,終於雲霧籠罩,聽說那日月神潭古怪得很,因爲你不論怎麼飛,都無法飛到神潭上空,只能靠步行上山,走到日月神潭而已。
當然,很多年來也沒有人走到日月神潭,世人都知道那裡有日月潭水,那潭水喝上一口都能成仙做祖,但是所有前往天山之人,不是迷路在山中沒了音信,就是走着走着又回到了山腳。
那裡有超強迷陣與殺陣,迷路了,或許能走出來,或許走不出來,而走不出來那就唯有死亡!
世人也知道那日月神潭有一大妖,但具體是什麼大妖則沒有人知道。
一天之後,張易來到天山山脈,這天山之地,風景秀麗,遠遠望去時,那種大自然的美,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張易站在天山之北,看不到山月神潭,也看不到天山的最高峰,因爲天山連綿不知多少萬里,大得無邊無際。
張易沒急着衝到那日月神潭,而是進了山,一邊走一邊欣賞自已的這個江山美色。
整個中轉界,都是他的江山,而他一統中轉界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還沒有到處轉轉。
他也不知道自已在忙什麼,總之就是感覺沒時間,就是感覺時間總不夠用。
當然,這是一種心裡上的緊張,因爲長生帝國的興起並不容易,四方有狼,都想吞之,他長生帝國成爲了很多人眼中的肉中刺。
縱算一統了這裡,但是卻也要提防心有不軌之人。
天山裡物產資源豐富,甚至張易走着走着,竟然踢到了一塊牛頭金,足有牛頭那麼大個,用手擦一擦後,金光閃閃的。
很顯然,這裡的地面蘊涵着豐富的礦藏。
還有,山林裡也有無數野味,比如說十幾片葉子的人蔘,還有靈芝,豺狼虎豹熊等等等等,這裡沒有污染,且常年人跡罕至,所以小動物也好,那些奇珍也罷,遍地都是。
張易打了一隻山雞,親手擰斷了一隻會說話的老虎的脖子。
沒錯,那隻老虎竟然帶着黑熊豹子之類的過來偷襲他,最後被他抓到時還能口吐人言,竟然開了靈智。
“你最好還是放了我,否則你會後悔的。”這口吐人言的老虎也沒有什麼修爲,似乎剛剛開啓靈智不久,比普通的老虎聰明一些罷了,力量上強大一些罷了。
“呵呵,你這身皮毛不錯。”張易淡淡一笑就把它脖子擰斷了,然後剃骨扒皮,最後又割下幾塊肋條小肉拿來烤着吃。
那隻山雞也用黃泥包好扔進火堆。
他沒把這次日月神潭之行當成任務,只當成一次野炊般的散心而已,至於會說話的老虎,他壓根就沒在乎,這麼多年他啥沒見過?所以一區區會說話的老虎在他眼裡屁都不是!
香味有十幾分鍾後就傳了出去,張易早就把一罈酒擺好,等着開吃。
沒敢再吃虎鞭,因爲那玩意也真補。
而就在虎肉烤好,他也開吃的時候,遠處的森子裡傳來沙沙聲響,緊接着,快速的,如電光般的數道影子急掠而至!
張易擡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已被圍上了,大約十幾個人,都是年輕人,有的手裡提劍,有的手裡提着刀,似乎也是進山探險的。
他擡頭掃了一眼,然後不緊不慢的繼續吃,也沒打招呼。
當然,這些人一個個怒氣衝衝的樣子,甚至有一個女子全身顫抖不停。
張易何等聰明?
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已吃的這虎肉,身邊搭着的虎皮,恐怕和這些人有關係啊,那老虎之前不也說他會後悔嗎?
“惡賊,我殺了你。”那全身顫抖的女子尖嘯一聲就提劍向張易刺來。
只不過張易連眼皮都沒擡一下,而是繼續大口吃肉!
女子的劍在張易身前一丈處停了下來,因爲張易的身前一丈處出現了防禦,不論那女子怎麼用力,她的劍就是刺不透。
“唰唰唰唰唰~”另外十幾人也衝了過來,不過他們沒動手,而是站在女子身邊怒氣騰騰。
張易喝了一口酒後才擡頭問道:“老虎是你們的?”
“惡賊,還我大黃性命。”那女子使勁的用劍刺着張易的防禦。
張易沒想傷人,那老虎之前是主動過來挑釁他的,要不然一隻山雞也足夠他吃了,所以他不認爲殺死那老虎是什麼錯事,如果他修爲低下,現在也成爲虎口之食了。
“你們不管好自已的家畜,放出來蓄意傷人,本座不治你們的罪就已經格外開恩了,全都滾!”張易大袖一揮時,十幾人全都騰空而起,然後紛紛撞到後面的大樹上。
十幾人終於震驚得張開嘴巴,就連那女子都不再衝動,而是兇光閃礫不停。
“我們走。”女子一揮手,調頭當先離開。
其他人陸續跟上,片刻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易把老虎肉吃光,又把那叫花雞從火堆裡拿了出來,用拳頭輕輕一磕,頓時間香氣四溢,油汪汪的。
片刻後,一隻雞隻剩下一堆骨頭,而他也打了個嗝道:“這纔是真正的閒雲野鶴啊,要是天天都能有這種日子那該多好?”說完,他把虎皮收好,繼續上路。
距離那天山高峰還有一段距離呢,他打算加快行軍,趕在天黑之前到達那日月神潭的山腳,然後連夜進山。
而就在這時,突然之間,一道龐大的神念掃蕩過來,原本要快速離開的張易眉頭一皺,因爲他能感覺得到,剛纔那道掃過的神念非常強大。
“嗖~”
“嗖嗖嗖~”神念掃過之後,四個人就憑空出現了,他們全都落在附近的幾棵樹尖之上。
這四人兩男兩女,兩老兩少。
似乎是兩對夫妻一樣,兩個老的大約六七十歲的樣子,兩個少的也有四十左右,四人呈對角而立,冷冷的看着張易。
而張易這時候也眯起了眼睛,因爲他看到兩個男子的額頭上,竟然全都有一塊類似疤痕一樣的雷電圖形。
沒錯,就好像是N字形狀的雷電狀疤痕,一模一樣。
還有就是,這四人的修爲,他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