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也是最早跟在牟叔身邊的人,從奎子那裡聽說,大東和莊毅兩個人是牟叔身邊最神秘的人。
其中莊毅,奎子都不知道他的底。至於大東,是幾人中身手最好的,據說大東的祖上在東北地界也是小有名氣的拳師。靠着身手和家裡的名氣,牟叔一般在江湖上的事情都會託給大東去做。
大東站在石室口看着衆人,看到是白熊時,心中一樂。那張刀削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大東拉起奎子和張旻,看着張旻說道:“好足的力道,你就是牟爺說的張旻?”
張旻點了點頭,露出一個笑容迴應大東。不知是在這樣的環境壓抑久了,還是和白熊經常在一起。張旻現在也變得不怎麼再開口。
張旻看着大東,心中驚訝大東格擋自己一刀的身手,但是隨機,張旻想起了什麼,示意大東看向石室中的那具棺槨。
石室中的棺槨在這時發出了一陣刺耳的抓撓棺壁的聲音,聲音刺耳難聽,在這陰森的環境下,搞得衆人一驚。
大東看向石室中的棺槨,刀削般的臉上露出了愁容,嘆了口氣說到:“裡面是元寶。”
聽到大東這麼說,衆人表情一愣,尤其是張旻,聽到大東說棺槨裡是元寶,臉上不禁的露出了一臉愁容。
“他怎麼……怎麼會在石棺裡?”張旻問道。
大東回答說:“元寶在進入這裡前就中了邪,兩個姓何的也是跟着中邪後的元寶纔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張旻心中一暗,這的確和自己猜測的一樣。就在張旻還想問點什麼的時候,大東突然揚了揚手,示意衆人在這等等他,接着轉身走出了石室。
就在衆人一臉疑惑的時候,大東領着牟叔走了進來。“牟叔……牟爺……”張旻等人看到來人紛紛喊了起來。
張旻看到牟叔的出現,心中的石頭纔算落下,雖然現在狀況依然不太好,但是見到了牟叔和元寶,張旻心中稍安許多。
牟叔對着張旻笑了笑,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身手拍了拍張旻說:“沒想到你也來了,是元寶那小子告訴你的?”
張旻“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牟叔臉色一暗,嘆了口氣說:“沒想到把你也牽扯進來了,唉。”
張旻笑了笑說:“我和元寶一起長大的,他有事,我必須要來。”
牟叔看着張旻堅定的眼神,笑了笑,拍了拍張旻的肩膀,沒有再說話。牟叔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
看到奎子,幺姐,和白熊,牟叔紛紛投出了笑容。緊接着牟叔說:“爲難大家了,讓大家到這裡來,只要能回去,我的這條命就算是大家救的,報酬不會少。”
這時,張旻突然問到:“牟叔,元寶在那個棺槨裡?”
牟叔點了點頭,走到了棺槨旁邊。衆人跟着牟叔紛紛來到了那半開着的棺槨處。牟叔示意大東和奎子將棺槨再次打開了些許,讓衆人能看清楚棺內的情況。
只見棺槨內的確是元寶,由於棺槨的狹小,元寶被固定在棺槨當中。只是元寶的神情異常詭異,臉上肌肉抽搐着,顯現出一副猙獰的表情。
元寶粗重的呼吸着,雙眼無神,只見先前奎子的砍山刀,被元寶握在手裡,不停的颳着棺槨的石蓋。
張旻看到元寶的樣子,心中一疼,從小玩到大的玩伴成了這樣,張旻的心中一暗,一股怒火暗暗的升起。
看了元寶的模樣,牟叔也是心中一疼,嘆了口氣,牟叔給衆人講起了這一路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元寶上次被何先生驅過邪後回到哈市,就一直不太正常,時常半睡半醒的,直到最後,過了年,元寶終於再次發病。可是就在牟叔束手無策的時候,何先生卻又突然出現。
可是這次,何先生沒有了先前的客氣,他告訴牟叔,元寶要是想好,就必須跟他們進山。這下牟叔才知道兩人在元寶身上做了手腳。
其實說到這,張旻也隱隱的能夠猜測到,先前張旻就詢問過幺姐關於薩滿教的驅邪手法,張旻知道,薩滿多是與神靈,靈魂溝通,那麼何先生在當時引出喜子的時候,就一定和喜子做了什麼約定。
所以喜子一直蟄伏在元寶體內,直到後來突然爆發。
牟叔也沒辦法,只好依着何先生,收拾好一切,應何先生的要求只帶着元寶和大東,建國兩人進了山。
進山後,元寶一直處於中邪的狀態,在先頭引着路,似乎一直在跟着什麼東西。就這樣,元寶引着幾人來到了這個山林深處的惡魔之城。
兩個何先生來到了這座惡魔之城萬分激動,牟叔也明白,兩人的目的似乎就是藏在這座詭異天坑內的隱秘。
接着,牟叔等人跟着元寶又下了天坑,在懸崖下找到了石廊,並且來到了荒村。在荒村前的石室,因爲衆人都沒有心情仔細觀察四周,所以也沒有遇到神像身上惡水帶來的危險。
就這樣,衆人來到了荒村。一路上,何先生明顯的透露給牟叔,他的人就跟在衆人後方。牟叔也明白,等真正找到了兩個何先生要找的東西,他們就該對自己下手了。
所以,牟叔見荒村地形複雜,便籌劃着,在荒村逃離兩個何先生的掌控。
終於,在一次,兩位何先生放鬆警惕的時候,大東出手了,而建國則是打暈了元寶,帶上了元寶和牟叔一起逃了出去。
但是兩位何先生本就工夫不錯,要不然兩人也不會如此託大的,只兩人跟着牟叔他們走。後來大東也不是敵手,見牟叔他們閃進了荒村的衚衕,自己得了空也脫了身。
大東漸漸甩脫了兩位何先生,並且找到了牟叔等人,只是幾人發現,在這荒村根本沒辦法真正拜託兩位何先生。
這時,建國在躲藏的屋舍中發現了一處密道,可是這時,兩位何先生也追至。沒辦法,牟叔只好帶着元寶和大東躲進密道,留下建國一人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