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旻看着這張詭異的人皮背後的紋身,不經意間發現,人皮通過紋身改變了人皮本來散發的氣息,而張旻根據這古怪的氣息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山圖。
紋身不知是什麼材質,但是其上散發的古怪氣息匯聚起來,匯聚成了一副張旻眼熟的山圖。
這張山圖所組成的圖騰張旻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可是現在去想,張旻又毫無頭緒。按理說,自己見過的山圖,也就小時候和莫叔遇見的那一次,自己何時再見過類似的東西。
張旻思索着,感受着整張山圖,難道是圖騰?山圖本就如同某種圖騰一般,張旻實在想不出便轉念開始思索自己所見過的圖騰。
沒有,依然沒有。張旻所見過的圖騰中依然沒有和這張山圖類似的圖案。一種剛剛發現希望,而又破面的挫敗感讓張旻頗爲難受。
究竟是什麼?張旻感受着整張山圖,想着。明明沒見過,可是爲什麼如此眼熟?張旻越發的着急了起來。
隨着時間推移,張旻因爲不斷的感受着氣息,讓張旻感到了無比的睏倦,不由的,張旻打了個哈欠。
對了,張旻猛地想了起來,是的,這個眼熟的圖案的確是一個圖騰,這個圖騰自己見過,就在前不久,那個夢裡。
夢裡張旻見到的那個祭壇,四周都是這個奇怪的圖騰。張旻顧不得驚訝,努力的回想起夢裡的那個圖騰。
畢竟是夢,那個圖騰的形象異常模糊,不過藉助山圖的對比,張旻也逐漸想起了那個圖騰的樣子,接着兩者的比較,張旻再次自己的觀察起這張山圖來。
雖讓張旻想起了圖騰,可是看着這張山圖,張旻依舊沒有任何頭緒。山圖比圖騰多了許多細節,可是這些多出來的線條代表什麼?張旻依然想不明白。
又過了許久,想不明白的張旻只好暫時放棄了對這張山圖的研究。
張旻將人皮重新裝在挎包中。藏好挎包,張旻揉着發漲的頭出了元寶家的老院。雖然沒有搞懂人皮紋身和這張山圖的意思,可是張旻記起了那張,元寶留給自己的紙條,三天後去鎮子裡取信。
雖然元寶沒有明說是何事,但是元寶求助於自己,張旻自是不好拒絕。
張旻回到了家,躺下便睡了,睡夢中,張旻夢到深山裡的那個怪物披着喜子的人皮,背後頂着那個紋身出現在自己面前。
可是喜子這次並沒有攻擊自己,也沒有突然逃脫,而是示意張旻跟着自己。張旻莫名其妙的跟上了喜子。
跟着喜子,張旻在深山裡前行着,走過了雜密的森林,終於來到了一個上次夢中來到的祭壇。
可是這次祭壇周圍沒有任何人,祭壇也變得破敗不堪。隨着喜子的引領,張旻再次走上了祭壇中央。
就在這時,祭壇周圍突然出現了許多眼睛,狂熱的盯着站在祭壇上的張旻。張旻旁邊的喜子發出一聲尖嘯,四周的眼睛突然冒出熊熊烈火,瞬間點燃了祭壇。張旻也隨之深陷火中。
“啊。”張旻再次被驚醒,看了看周圍熟悉的房屋,和自己完整才皮膚,張旻這才安心。
張旻沒有再去深究這些夢境所帶來的含義,因爲張旻感覺,自己不久就將揭開它們。張旻起身下了牀,去陪一直纏着自己的虎子玩鬧了。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在張旻滿心的好奇下度過了,期間張旻也再次去觀察過那張山圖,可是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一大早,張旻便起了牀,和姨娘打了招呼往鎮子裡趕去。
元寶沒有說,到底在第三天什麼時候取信,可是張旻心中也着急,便起了大早去了鎮子。
張旻在鎮派出所找到老楊,詢問了老楊,有沒有元寶寄來的信件,趕巧,這時小李從值班室出來,手裡拿着一封掛號信交給了老楊。
老楊看了看信封,的確是元寶寄來的,上面還寫着望轉交張旻。老楊沒有拆開信封,直接將信件交給了張旻。
張旻拿着這封信,和老楊客套了幾句便離開了,既然元寶將信件寄給自己,自是不願意別人看到。張旻出了派出所,找了家餐館,點了點早餐,便拆開了信件。
信上元寶並沒有講太多,請張旻幫幫自己,告訴張旻,在兩天後,有批元寶父親的人要進山,讓張旻和他們在鎮子裡匯合進山。
信中沒有多餘的信息,仔細看了看信件,心中不由的升起一陣詭異,元寶究竟遇見了什麼?不願告訴自己卻要自己幫忙。
起先張旻以爲這封信是別人寫的,可是看到元寶那獨特的字體,張旻肯定這是元寶寫的,可是元寶爲什麼不講明?
張旻實在想不通其中的關竅,不過似乎自從遇見了喜子,張旻所遇見的事情大多都散發着詭異,令人想不明白。
張旻想不明白便不再多想,元寶既然向自己求助,那自己肯定要去幫忙。
張旻吃完了自己點的餐,出了飯館走在鎮子裡,想到要進山,張旻只好再次在鎮子裡的集市轉了起來,買點進山的裝備。
張旻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其實自從喜子出現,張旻剛開始是因爲好奇,而後是害怕喜子傷害自己身邊的親人,所以張旻纔不斷的去探尋,搜索喜子。
可是沒想到,在最後,元寶還是因爲喜子出了事,雖說元寶一直沒有講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張旻感覺,喜子肯定出事了,尤其是自己本就一直擔心的元寶的身體,張旻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隨着山圖的發現,張旻也逐漸的感覺到,村子背後的這茫茫深山的確隱藏着不少不爲人知的辛密。再加上自己身體的變化,張旻越發的覺得,自己似乎觸摸到了一個常人無法觸及的世界。
但是隨着這些隱秘的逐漸出現,張旻發現,那個神秘的莫叔好像從小就在引導着自己接受這些常人無法接受的事情,而且莫叔所教導的東西,也越發的被張旻所用。
張旻長出了一口氣,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