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熟人身材高大,肥肉肆意生長,凶神惡煞的模樣,一看便知道是個不好惹的傢伙,然而他又喜開玩笑,所以與他兇狠的外貌不搭的嬉皮笑臉經常出現。而他的眼底又時常閃過一抹陰狠,種種的不和諧的因素都在他的身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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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熟人便是戴賢武!
顧琪暗中攥緊了拳頭,還是呆站在原地,剋制自己的情緒。
周渡沉轉身回到了櫃檯,顧琪也自己忙自己的了。
他來到戴賢武的身旁,拉長聲音問道:“來嘍,爺,要點什麼~”
“去你孃的,老子天天來,你倒也忘了爺要吃什麼了,你們店那五道招牌菜都給我端上來!”
本就對戴賢武有痛恨之心的顧琪如今捱了他的罵心中自然是更加的不滿,就在他帶着一臉不滿的神情去報菜的時候,那戴賢武卻叫住了他:“喂!等等!”
“?”顧琪身形一滯,轉過身來,冷冷說道,“還有什麼事麼?”
戴賢武朝着顧琪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等到顧琪過來時他說道:“你個當夥計的,還要這麼大面子,竟然敢給我擺臭臉!”
話罷,在顧琪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戴賢武反手給了顧琪結實的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在客棧響起,客棧內頓時間安靜了下來,顧琪也沒有想到戴賢武會打自己,這戴賢武打人的力道還挺大,打得顧琪眼冒金星。
緩過來的顧琪剛想要朝戴賢武猛撲過去與他廝打,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腹部又受了一腳,顧琪痛苦地彎下腰捂着腹部,戴賢武趁着這個機會對着他的頭又是一腳!遭受了這兩下後,顧琪全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完全提不上來一點兒的力氣,只能無力地倒在地上蜷曲着身子。
就當戴賢武還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周渡已見狀趕來攔住了他。
“呦,戴爺,您消消氣……”周渡沉賠笑道。
“周老哥,你甭酸我了!都說了多少遍了,無論如何,我和你還是兄弟,別再這樣稱呼我了!”戴賢武一揮手別開周渡沉拉他的手。
“好好好,那你還識得我這個哥哥吧!”
“這是哪裡的話!周遭的這些店鋪我都收了‘買賣錢’,唯獨就不收你的,你說我使得你這個哥哥不!”戴賢武大大咧咧地坐下來道。
周渡沉心中苦笑,因爲你給我的特殊權力,卻不知道使得多少人在背後咒罵我。不過他卻說道:“那聽哥哥的一句話,別動他,他畢竟是哥哥客棧裡的人。”
“好,那就賣哥哥這個面子!”戴賢武壓低聲音道,“不過這種夥計不能再要了,侮辱了客棧的名聲,到時候擺張臭臉將客人都嚇跑了就不好了!我下次來不願意看到他,要不然我下次就把客棧燒了!”
“好好好!”周渡沉向戴賢武賠笑,見沒事了,轉身招呼幾個夥計,“你們幾個,快點把顧琪擡到醫館!我等下過去付賬!”
話罷,還不忘看戴賢武的臉色。
戴賢武雖然自那件事後性子大變,可是還是有念兒時與周渡沉在一起的時光,有念與周渡沉的情分,還有那一絲表面上的兄弟情義。不過周渡沉心中明白,雖然戴賢武今天好說話,只不過是因爲這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罷了,他表面上叫自己一聲“哥哥”,只是礙於回憶罷了,如果在其他的事情,戴賢武是不會讓周渡沉一分一毫的,就像是之前周渡沉勸說戴賢武從善,結果就被戴賢武痛打一頓從二樓隔間給扔下來了。
回來的夥計報告周渡沉說顧琪沒有事,周渡沉纔是真正的放心了,同時他的心裡也在盤算要將顧琪安排到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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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府內。
“白龍城內陸家府,願當孫子住一回。”這句話是白龍城百姓中流傳的一句話,不知道是誰編的,總之,從這句可以看出陸府的豪華而百姓心生嚮往。
陸府的豪華絕對不是蓋的,從門口的那一對精妙絕倫的的貔貅雕像來看便可觀一斑而窺全豹。據說府內冬暖夏涼,既有成片的假山樹林,奇異花朵,又有綠水園潭,錦鯉簇擁,置身於內,彷彿得到了一切,心滿意足。
而在陸府的某座屋子內,有人卻不滿足。
屋子像是書房,在案桌後放置着一把太師椅,顯得格格不入,椅子上坐着的人把腿翹到了案桌上,不斷地抖動。
他的面前恭敬地站着一個人,如若顧琪在這的話定會氣得咬牙切齒,不錯,這人便是戴賢武。
此時的戴賢武就像一隻被馴服的狼犬,露出森白的牙齒卻不傷人。
戴賢武鞠了一躬,道:“陸二爺,您找我?”
原來,太師椅上的人便是收留並重用戴賢武的陸家二老爺陸南民!
陸南民與戴賢武相比卻是瘦了許多,他肌肉線條分明,雖然已至中年,卻也生的一副好面孔,他成熟的氣質不知道讓多少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不過他都將這些女人拒於千里之外,這倒不是因爲他只鍾情於他的妻子,而是因爲他對女人實在提不上xing趣,當初娶妻也只是爲了掩人耳目,他的妻子也知道陸南民的性取向,於是明目張膽地勾搭男人,陸南民也只是冷眼旁觀,只要妻子別教人知道這檔事便行了。當然,他也知道自己的三個孩子也不是自己的,陸南民自從結婚以來沒有近妻子的身過。
“我叫你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陸南民嘆了口氣,道,“之前你給我綁來的那個小子雖然身板很結實,當然他也很配合我,雖然是在我的強迫後,可是他的那張面孔我日日看,日日見,也心生厭倦,覺得索然無味,這次,我要你給我找個細皮嫩肉的,面容絕對上等的給我,讓我好好發泄發泄!”
“好的,我一定去辦!”戴賢武拱手道。
周渡沉也不知道,戴賢武初來陸府的時候是被陸南民撿來的,陸南民當時見到戴賢武皮膚黝黑,身板結實,於是強迫他做那苟且之事,後來戴賢武被陸南民折磨得心生病態,替着陸南民綁一些青壯來供陸南民玩樂,所以陸南民才肯罩着戴賢武,同時爲了保護自己,戴賢武胡吃海喝,讓陸南民看不上他而對他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