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堯蹲守在彭莉家外面的一處隱秘地點,比較方便的是劉鴿給我們找來的裝備很是方便。
望遠鏡,這東西能看老遠的距離了,所以雖然我們隔着比較遠的距離,但是還是能夠看清彭莉家發生的事情。
不過我和張堯蹲了一個小時左右,卻沒有任何的發現,倒是一身被蚊子叮了不少的疙瘩,癢的要命,這他孃的正好是蚊蟲季節,到處都是蚊子。
這一晚可算是把我給害慘了,不過我納悶兒的是這些蚊子怎麼就不去咬張堯呢?這傢伙就蹲在我前面,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的,我連忙問張堯怎麼回事兒?
這傢伙笑了笑說,這就是和道行有關以後我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對於這傢伙喜歡拐彎抹角的,我已經習慣了,嗤之以鼻,也不在詢問。
因爲張堯想要要告訴我的話我只需要問一遍可就可以了,他如果不想,那就算問十遍也不管用。
就在我心中納悶兒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傳來一陣震動,我連忙掏出了手機,一看是付胖子發來的信息。
信息的內容不多,就三個字‘是這邊’,而這三個字也是指明瞭此次禍害劉鴿家的罪魁禍首,是胡林那邊,而不是彭莉這邊。
這倒是讓我有些驚訝,不管怎麼分析,按道理來說彭莉這邊對劉長青下手的可能性都要大很多。
但是沒想到下黑手的竟然還是胡林,我心中很是鬱悶,這傢伙就算是得逞了,劉長青沒有去參加此次的選舉,那麼中標的也會是彭莉啊!
帶着這些疑惑,我和張堯連忙轉移了地點,朝着胡林家趕去,我們在約定的地點找到了付胖子和顏銳,我一到便連忙問付胖子是怎麼個情況。
付胖子說他用望遠鏡看到了胡林的房子裡面有人在設壇,看樣子是準備做法,所以就直接將我和張堯提前叫了過來,以防發生什麼緊急的情況。
我將張堯手中的望遠鏡拿了過來,頓時朝着胡林家的屋子看去,而我也清晰的看到在房子的客廳內,一名穿着黃色道袍的老頭兒在不斷的在擺弄着一個法壇。
而在這老者的身邊,我看到了一把大紅色的雨傘,不過這種雨傘現在應該已經很少見了,是以前的那種老雨傘,用油紙做的那種。
而且桌子上還有一個不大的罐子,罐子上面貼着一些黃符,還有一些就是道具啥的,這會兒我發現這老頭兒道士的道袍還真是和付胖子穿的道袍一個樣兒。
這傢伙的身邊還有着一名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這傢伙不就是胡林嗎?這會兒胡林正在那老頭兒道士的身邊不斷的說着什麼,我看到老頭兒連連點頭。
最後,老頭兒開始做法,我看到他手中不斷的結着印結,腳下踩着特定的步伐,不一會兒,那老頭兒便是將旁邊的那把大紅色雨傘打開。
一個身穿大紅色衣裙的女鬼也頓時間從那紅傘裡面飄了出來,而這時候我也是看到了胡林身子連連後退,臉上充滿了一陣害怕的神色。
遠離了那紅衣厲鬼幾分,隨後那老頭兒也是在不斷的對着胡林說着什麼,胡林點了點頭。
緊接着,我看到了那老道士手中出現了一個草人兒,上面貼着一張特殊的符篆,還有就是上面有一根頭髮,而我看的更清楚的卻是三面標註的三個字。
劉長青!
“不好,這傢伙準備對劉長青下手了,衝進去。”總共兩個望遠鏡,一個在我手上,另一個在付胖子的手上,這時候那房子裡面的狀況自然也是被付胖子看在眼裡。
我雖然不懂,但是我還是知道那稻草人兒絕對是針對劉鴿她爸的,付胖子說完,我們四人幾乎同時起身,直接朝着胡林家衝了進去。
奇怪的是胡林家並沒有護衛,我猜測應該是被胡林支走了,畢竟這樣的事兒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險,傳出去對胡林來說就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甚至我們發現,整棟房子裡面就胡林一個人,因爲我們一路闖進來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人。
不過我們剛到大門口,一道黑影便瞬間竄了出來,猛然朝着我們撲來,跑在最前面的我頓時大驚失色。
這東西不是人,竟然是一隻怨鬼,滿臉的橫死之相,看着無比滲人,不等我反應過來,一道金光閃現,那怨鬼瞬間化爲一縷青煙,只見張堯已經淡淡的收起了手中的八卦鏡。
現在時間緊迫,我們不得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胡林家的是一棟兩層的樓房我們直接衝上了二樓。
……
“不好,有人來了。”樓上的老道士正準備做法,陡然之間他也是感應到自己留在下面放哨的小鬼被滅了。
老道士驚呼的瞬間,胡林也是大驚,連忙問老道士是怎麼回事?不等老道士回話,付胖子已經一腳踹開了房間門,我們四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這客廳之內。
“你們是誰?”胡林眉頭一皺,連忙對着我們四人
大喝出聲,臉上表現出一陣威嚴,更是充滿了憤怒。
不管怎麼說,這貨還是坐在我們縣城一把手的位置有些時間了,氣場什麼的還是有的。
“你丫還好意思問我們是誰?身爲習城縣的一把手,不好好兒的想着怎麼造福人民,卻在這兒勾結修煉邪術的妖道爲禍他人?你這張臉到底還往哪兒擱啊?”
付胖子卻直接站出了身來,指着那胡林出聲說道。
“你、你血口噴人,我只不過是家裡發生了點兒事情,請郭順大師來幫忙處理一下罷了。”
付胖子說完,胡林的眼神頓時一陣閃躲,不過還是在竭力的辯解。
我冷笑着上前一步,告訴胡林現在跟我們編這些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至於事實是什麼樣的,一會兒就會知曉。
至於那被胡林稱作是郭順的老頭兒道士此刻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淡淡的看着我們,表情很是平淡,似乎並沒有因爲我們的到來而表露出一絲的驚慌。
“行了胡先生,不過是幾個愣頭青而已,不必在意。”就在胡林正準備繼續出言反駁我們的時候,那老頭兒終於是上前一步,拉住胡林的手。
隨後老頭兒淡淡的看向我們,隨即淡笑着問我們:“看來昨晚跟蹤阿香的就是你們了?”
我看了看老頭兒身邊的那紅衣女鬼,看來這老頭兒口中的阿香就是這紅衣女鬼了。
“老頭兒,我看你是茅山叛徒那一脈的吧?養小鬼不說,竟然還用道術私自拘人魂魄,這等行爲也只有那一脈的妖人才能做的出來。”
付胖子似乎對這老頭兒的意見很大,後來我知道,每一個茅山正派的弟子對於這支叛徒一脈都是憎恨的,因爲這些人做叛徒也就算了。
竟然還利用茅山術在外作惡害人,留下的還是茅山弟子的名號,這使得茅山派的名聲遭到了眼中的詆譭,甚至有時候聲稱是茅山的弟子,那些人都是一臉的厭惡和害怕。
“哪兒來的黃口小兒,也敢再次指責本道?”郭順橫眉一豎,怒目看向付胖子。
“喲,敢用道法害人,還不願意讓人說了是吧?你這老不要臉的,道爺今天就爲我茅山除害,爲天下子民除害。”
一言不合,付胖子竟然率先出手,整個人朝着那老頭兒衝了過去,我看到老頭兒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的神色,單手一招,身邊的那紅衣厲鬼頓時間便朝着付胖子掠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