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客廳裡走進來了兩個人,看到這兩個人,我鬆了口氣。因爲他們其中一個,便是曾經救了我們一命的羊林!
另外一個也是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和羊林不同的是,他看到這一幕,一臉的平淡,似乎根本沒把我們被欺壓當回事似的。
掐着我的王良勇向門外看了過去:“羊林,他們兩個雜種敢叫我醜八怪。我殺了他們,難道你要攔着我?”
他雖然年齡比羊林的年齡要小很多,但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直呼羊林本名。
羊林卻是呵呵一笑,絲毫不爲這件事生氣,而是對他解釋:“這是我們的客人,所以我得保護他們的安全。”
“兩個垃圾你也保護,我這就殺了他們,看你怎麼保護。”王良勇眼中閃過了一絲陰狠,隨手手上便加大了力道。
這一刻我再次陷入了絕望,我憋着氣,憤怒的看着面前的王良勇。只是因爲叫了他一聲醜八怪,就要把我們兩個殺了!
只是,他手上剛一用力,羊林焦急的一甩手。只見一道黃色的符紙向羊林飛了過來,那個符紙直直貼在了王良勇的胸膛上。
我發現掐着我的王良勇,身體一僵,隨後身體居然一動不動,似乎被定住了身體似的。
而我則連忙推開他的手,來到了孰然身邊,把孰然扶了起來。
此時孰然臉色蒼白,身體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咬着牙,隨後和李嫣一塊坐在桌旁休息。
我發現羊林在阻止王良勇的時候,羊林身旁的那個男人,略微皺了皺眉頭,似乎很不滿意。
僅僅是十秒鐘的時間,王良勇再次恢復了行動,他憤怒的看向羊林:“你敢動我!”
羊林不惱也不怒,他又笑了笑解釋:“良勇,他們真的是客人。”
“哼,兩個沒用的垃圾也配做我們的客人!你敢攔我,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
他不屑的說我和孰然是垃圾,我們都是憤怒的不得了,不過李嫣卻擡手阻止了我們說話。
羊林似乎根本不在意王良勇怎麼說,而王良勇更是再次看向我和孰然。
“我今天還偏要把這兩個垃圾殺死,我看你今天怎麼攔我!”說着,他再次向我們衝了過來。
而羊林臉色一變:“不可!”
他隨手一扔,又是一道符紙飛向王良勇。只不過這次他有所防備,身體一閃,就衝了過來。
眼看他就要衝到我們身邊,我和孰然都是緊張無比。而此時羊林也擡腳追上了他,隨後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王良勇臉上怒氣一閃,回頭就是一拳,不過被羊林躲開。隨後羊林伸手一貼,又在王良勇身上貼了一張符紙。
“你個王八蛋,竟敢用符文對我!”十秒鐘後,王良勇大怒。
此時羊林被稱作王八蛋,臉上也是終於浮現出一抹不悅。他說:“良勇,我好歹也算是你叔叔,怎麼能這麼和我說話。”
“和你這麼說又怎樣?難道你還敢打我不成?王八蛋。”
羊林皺了皺眉,隨即擺了
擺手:“你退下吧,他們三個我會處理的。”
“哼,想讓我退,那也要把他們兩個殺了才行!我發過誓,只要叫過醜八怪的人,必死!”王良勇轉身再次向我們出手。
不過很快,羊林又一次在他身上貼了一紙符文。
“你不準攔我!”
“我要保護他們的安全。”
“你敢對我用符文?”
“只要你不對他們動手,我就不對你用符文……”
兩人爭執了片刻後,先前跟着羊林一起來的那個中年人,終於開口了:“羊舵主,當着我的面教訓我的孩子,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羊林連忙客氣的解釋:“王舵,你誤會了,我只是在阻攔他殺死我們的客人而已。”
原來這個王舵,是王良勇的爹,怪不得他敢在羊林面前這麼囂張。而王舵,恐怕和羊林一樣,也是一個舵主,但羊林似乎要比他弱上一節。
這時王舵又不悅的糾正:“那是你的客人。”隨後他又指着我們:“兩個垃圾,殺了也就殺了,難道你連我也要攔着不成?”
我和孰然氣的雙眼通紅,垃圾,殺了也就殺了。好霸道的話,難道人命在他們手裡,根本不值一提嗎?
如果不是李嫣讓我們別說話,我們早就忍不住大罵了。
可現在畢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有種感覺,或許我們在這個地方,並不會如何順利。
面對王舵咄咄逼人的話,羊林只是沉默,沒有說話。而王舵並沒有作其它行動,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們。
這時,王良勇深吸了口氣,突然一指李嫣對羊林說:“好,羊林,今天我可以不殺他們,但這個女人我要了,你答不答應?”
可惡!居然如此過分,難道他看上誰,都要強取毫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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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羊林卻苦笑了起來:“恐怕,不行。”
“羊林!”王良勇大喝一聲:“你連我的這個要求,都做不到嗎?”
一旁的王舵,更是面色不善的看着羊林,似乎要羊林給出一個解釋似的。似乎,他的兒子這個態度,他非常支持。
羊林不說話,只是沉默,一時間客廳裡的氣憤陰沉的可怕。似乎隨時要大打出手似的。
不過,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音:“哈哈哈……”
他們三人立馬向外看去,只見一個同樣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過來。
王舵看到他,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耐。而羊林卻抱了抱拳說:“洪舵。”
又是一個舵主!難道舵主,不應該都是在各個市裡嗎?爲什麼一連三個舵主都在河南聯盟的總部?
洪舵又是哈哈一笑,他隨意掃了我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隨後他看向羊林說:“羊林,我很好奇,這三位客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讓你不惜得罪王舵主,也要護着他們?”
他言語間,似乎就算讓我們去死,也不值得去得罪王舵。說到底,還是不把我們三人的生
命當作一回事。
羊林連忙解釋:“他們並非是我的客人,而是我們的客人。”
“哦?我們的客人?”
“是的,因爲他們是盟主請來的客人。”羊林淡淡的說。
“盟主的客人?”王舵臉色一變,不過他馬上大怒:“羊林你胡說八道,盟主會請三個垃圾到我們總部作客?”
羊林淡淡的說:“是與不是,馬上就會知道。因爲盟主這就要見他們。”
終於,王舵和洪舵的臉變了變。
隨後王舵陰沉的說了句:“原來是盟主的客人,我說羊舵你也不解釋一下,是故意讓我們出醜嗎?”
羊林客氣的搖了搖頭:“王舵誤會了,我本來是想解釋的,可你們根本就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雖然他這麼說,但我還是感覺他似乎是故意沒有說出這件事。
而此時,李嫣悄悄對兩個說:“這羊林也是有意思,似乎是在故意讓你們兩個,明白這裡的殘酷。或許這是盟主在給我們傳遞一個信息。”
我和孰然一驚,看向她。她又悄悄的說:“他可能並不想幫助我們。”
突然,洪舵這時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他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去見見盟主吧,順便問一問,他老人家到底是什麼意思。”
羊林點了點頭,他到我們身邊說:“三位跟我走吧。”
我們一句話也不說,跟在了他身邊。而王良勇也跟着我們,我發現他不時用貪婪的目光盯着李嫣,不時又陰險的看向我和孰然。
我心裡一沉,恐怕只要有機會,這個王良勇就會對我們使壞心眼。可是羊舵就算現在能保住我們,那他總不可能一直呆在我們身邊吧?
跟着他們到了大堂,大堂裡面有不少站崗的,就像古代裡的官府似的。
而大堂的後面,正中坐着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面容很奇特,似乎很像關二爺。
他應該就是盟主了,只不過讓人意外的是,他的臉上毫無表情,目光空洞。見到我們進來,他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等我們走進去,羊林連忙恭敬的說:“盟主,人已經帶過來了。”
這時,一箇中性的聲音響了起來:“嗯。”
我和孰然疑惑的向四周看去,但都沒有發現這道中性聲音,到底是從哪裡發出的。
最後我們又把目光放到坐着的那個男人,聲音似乎是他發出的,但他根本就沒有開口,而且甚至目光都沒有移動。他整個人,就像一尊雕塑似的。
那道不男不女,中性的聲音這時再次響了起來:“你們三個,就是被趕屍派的人追殺到這兒來的嗎?”
這次我聽仔細了,聲音確實是從椅子上的那個男人口中發出來的。
而且我仔細觀察,他說話的時候,嘴巴只是微微動了動,幅度非常的小。而正常人如果說出這麼一句完整的話,嘴巴根本不可能只作這種幅度。
不過此時李嫣卻說:“是的,在路上我們快被殺死的時候,是羊舵主救了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