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了很久,直到我停止了反抗,他才鬆開我,並擦乾我的眼淚,“老婆,喜歡嗎?”
“你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就知道欺負我!”我使勁抹了抹嘴脣,對他憤恨的說。
鬼夫一把摟住我的肩,“老婆。別生氣了。我已經把她打成了重傷。有我保護你,誰再敢惹你,我下次就叫她死,你想怎樣就怎樣。”說完他對着我的臉就吧唧一口。
我推開他,“我想怎樣就怎樣是嗎?那好,你給我聽清楚:你給我滾出我的視線,要多遠給我滾多遠,以後都不要纏住我!”
說完我就衝出教室,跑到樓下,有就個過路的學生用驚異的目光盯着我看,也許是我滿臉淚痕,頭髮有點凌亂的緣故吧。
這時候下課鈴響了,正好是放學的時間。我衝進宿舍,把門啪的一關。
剛關門就聽到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
我猛然一看,是王欣,她氣急敗壞的就衝着蘭馨大嚷嚷,“蘭馨,你給我出來!”
蘭馨不明所以,從洗手間出來質問王欣有發什麼神經,是不是昨天的夢遊和自虐症還沒好。
王欣幾乎是用的喊的,“你自己看,我的化妝鏡!”她指着鏡子要蘭馨自己看。
蘭馨看過去,我走進來一扭頭,卻赫然發現化妝鏡上佈滿了那種大大小小血紅的印跡,左下角居然是一個紅色的手印?
而且鏡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碎了,鏡框邊緣插滿了鏡片,鏡片上全是紅印,觸目驚心。
這樣詭異的一幕把我嚇了一跳。
“你什麼意思,今天早晨在我的化妝鏡上用脣膏畫,現在又畫!”一聲尖叫,把陸續走進寢室的幾個人都楞住了,以爲發生了什麼事。
“你憑什麼說是我畫的?”蘭馨叉着手,斜着眼看着王欣,秀臉氣的通紅。
“不是你還有誰?不就是爲了報復我那天在你值日的時候把地面弄髒嗎?”王欣指指鏡子,“寢室裡只有你有脣膏,我們從來都不畫這玩意,而且你就是爲了報復我!”
“我報復你?我沒有你這麼卑鄙!”蘭馨取來自己的化妝包打開,舉到王欣眼前,“看清楚!鄉巴佬!我的脣膏是橘色,不是紅色!””
“就是你!別做了事不承認!”王欣氣的眼圈紅了,一把打落蘭馨打開的化妝包。
苗可,阿秀兩個人馬上上來勸架,我是沉默,張倪是自顧自,從我進宿舍起,她就兩耳不聞窗外事。
蘭馨不服氣地冷哼一聲,“本來就是鄉巴佬,個人衛生都不知道注意。髒死了!像你這麼髒的人,說不定把化妝鏡搞髒,又故意賴我頭上不是沒可能的事!”
“我賴你?早晨的時候我已經用水擦過一次了。我說你今天怎麼不來上課,原來是想着法子做這樣齷齪的事來報復我。”
蘭馨鼓着嘴指着王欣,“我今天是有事,要你管!我看是你栽贓陷害,賊喊捉賊,要說齷齪,沒人比你更缺德!”
你一句我一句,宿舍頓時炸開了鍋,越吵越烈,連張倪最後都上去拉了。
好不容易勸服兩人,苗可嘆了一口氣,清官難斷家務事。沒想到自己才當上寢室長不到三個月,寢室裡就出了這麼多事情。
誰對誰錯一時分不清,無奈之下,苗可只好自己端來一盆水來收拾殘局。
說來奇怪,她用抹布擦拭那些紅色印跡時,鼻子裡卻嗅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她把抹布拿到近前聞聞,味道更濃了。這上面難道是血跡?
想到這裡,她不由渾身打了個冷戰。又一想,怎麼可能?於是笑着搖搖頭,把半盆淡紅色的水拿到洗手間倒了。
宿舍接連兩天發生怪事,又發生口角,每個人心情都不好。而我更擔心何萍萍隨時會來,不停的口唸阿彌託佛。同時還要堤防那隻色鬼。
幸運的是,一夜無事。直到第二天,宿舍裡的人正在睡覺,陽光剛初起,201宿就響起一聲慘叫?
我們剩餘的五個人如驚弓之鳥,被同時吵醒。
我揉着惺忪睡眼起身看向王欣的牀鋪,不知道王欣又出了什麼事,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
是何萍萍又來了。
自從王欣拿何萍萍說事,嘲諷她難看,還不如她九牛一毛之後,何萍萍就懷恨在心,想伺機害死她。
透過蚊帳,我看到王欣呆坐在牀邊,直到蘭馨沒好氣的嚷她,她依然沒動靜。
我因爲在她對面,又直覺會出事,帶着不安的心,我朝王欣輕柔的喊了一聲,“王欣,你沒事吧?出了什麼事?你能把蚊帳拉開嗎?”我感覺她的蚊帳裡肯定有什麼東西,不然她不會受到這麼大的驚嚇,語氣那麼害怕。
“到底怎麼回事?王欣,你這樣下去,我們都會崩潰的。你不如搬離宿舍吧。”張倪面無表情又冷淡的說。
王欣顫抖着下了牀,全身抖動着。
我趕緊下了牀把她拉到一邊,“到底怎麼回事?”瞧她都沒有精力頂嘴了,肯定出了什麼事。
“我,我的牀單上……”她結結巴巴後怕的說。
還沒說完就被蘭馨打斷,“你不會又不注意個人衛生,把經血搞到牀單上了吧?”蘭馨沒好氣的嘲笑她。
王欣這次沒有和她吵,只是不停地顫抖。最後在衆人的目光下掀開她的蚊帳。
帳子被掀開,就看到他的牀單上寫着六個字:你會死的難看!
那六個字鮮紅如血,觸目驚心,把我們幾個人徹底看傻眼了。
“王,王欣,你的牀單上怎麼會有這些?”我指着她牀單上的血字不安的問她,心跳開始加速。
她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縮在牀尾的牆角後怕的盯着牀單不停的發抖。我剛纔看見她背後的睡衣有鮮紅斑斑的血印子。
“宿舍裡有誰會幹這種事?”阿秀歪着腦袋狐疑的看向我們幾個人。
“不是我。”蘭馨生怕我們懷疑他嫌疑最大的一個澄清。
張倪白了王欣的牀一眼,“誰會這麼無聊,反正不是我。”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覺得不會是任何人。”
“難道你們都懷疑是我自己做的惡作劇?”王欣帶着無辜的眼神,聲音提高了八分貝的反問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