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衣人顯然沒有惡漢那麼仁慈,走過去一巴掌抽到他臉上,低聲罵道:“給我閉嘴,一會要是敢發出一點聲音,老子立刻宰了你!”
“嗯嗯嗯。”劉仁賀小雞叨米似得飛快點頭。
小八鄙視的瞪了他一眼,你這不是犯賤麼?
時間不長,小八和其他孩子一起,被一隻只麻袋裝起來,由這些黑衣人,扛着向外走去。
小八被裝在麻袋裡,老老實實的任由扛着他的黑衣人,快速的移動着,他在靜靜的感覺着外面的環境。
時間不長,黑衣人停住了身形。同時附近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聲音:“都帶來了?記住!你們的身份是烈陽宗的人,別露陷了!萬一被人發現異常,咱們都得死。記住了嗎?”
“是!我們是烈陽宗紅香堂的人!”
“很好!行動!”
這個女人的聲音,小八太熟悉了。前幾天纔剛看完由她主演的真人愛情動作片,怎麼可能不熟悉?
這狐狸精怎麼和這羣****很熟的樣子?貌似還是他們的領導?
不等小八想清楚,所有的黑衣人已經快速的行動起來。時間不長,小八便聽到了很多熟人的叫喊聲。
“你們是什麼人?啊!快逃,他們是強盜!”
“快去找守城官兵,救命啊!”
“……”
小八窩在麻袋裡,一陣大怒。他媽的,這些****不但綁架了自己,還敢衝進自己家裡搶劫?我嚓!這還有王法了麼?
緊接着,小八那位大哥的聲音顫抖的傳來:“姐姐,咱們不是說好了。拿到玉符就趕緊走的嗎?你這是……你這是要殺我們全家呀?”
“哼,小寶貝兒。姐姐我玩你玩的膩歪了,不想玩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你個臭**!你他媽不得好死!”
小八聽着外面自己的那位大哥淒厲的大喊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下好了,全家死光光。媽的,自己好不容易纔混到個家。才樂呵幾年啊?這倒黴催的。
正在心裡憋屈的時候,就聽附近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魅姬,你確定那蘇玉山已經廢了麼?別半路出了岔子,咱們這些人可沒人是他的對手。”
那個小八稱之爲的狐狸精的女人輕笑一聲:“放心吧,今天上午我就把他的身子掏空了。你要是兩個時辰來上五次,你還有力氣打鬥麼?更何況,那老色鬼剛剛還被他這個死鬼兒子灌的人事不省了,就算現在勉強打起精神衝出來。也不過是個紙糊的老虎而已。”
“乾的好!看來這次我又有機會和你一起在化血池沐浴了,嘿嘿嘿。”那男聲淫笑幾聲後便不再出聲。
蘇家大院裡的屠殺狂歡很快便結束了。
這時小八聽到一陣快速奔來的腳步聲,來人在附近停了下來,恭聲說道:“老大,蘇家包括蘇玉山在內全家一百三十七口,除了最小的那個蘇瑾南沒有找到之外,其餘全部殺光了。屍體已經拉到前院,需要去看看麼?”
那被稱爲魅姬的女人語帶驚訝的說道:“蘇瑾南沒找到?從昨天晚上開始整個蘇家都被咱們包圍了,更何況今天是他老爹的壽辰,他不可能離開的,一定還在院中。”
之前淫笑的男聲再次開口道:“嗯,魅姬說的有道理,仔細的找找。不過如果實在找不到也沒關係,反正咱們要放火燒掉整個蘇家的,就算他藏起來,也一樣是死。”
一個時辰後。安城府的首富之家,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如果說小八一點不傷心,那是騙人的。但是,要說悲痛欲絕之類的,就有些太誇張了。甚至他傷心的原因,更多的還是因爲從今以後自己又變成孤兒,沒什麼可以依靠的家人了。這讓他對這些黑衣人無比的痛恨。
“媽的,詛咒你們全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哼!”小八憤恨的低聲嘟囔着。希望明天是個陰天吧!
小八被黑衣人扛着肩上東搖西蕩,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最終,他實在受不了那雙急切想要抱在一起的兩隻眼皮了,就此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正在他睡的正爽的時候,突然一聲厲喝傳來:“全都給我站住!”
小八嚇的一激靈,瞬間睏意全無。心中無比幽怨:腫麼回事這是?睡個覺也不行啦?
隨着喝喊聲響起,小八感覺這個扛着自己的黑衣人腳步停了下來。緊接着魅姬的聲音從前方傳出:“閣下是誰?烈陽宗辦事,與閣下無關!”
“烈陽宗?哼!”那個喝喊聲音的主人,似乎對魅姬所說的烈陽宗極其的仇恨。就聽他繼續說道:“在本座面前,你們說自己是烈陽宗的人?找死!”
小八豎起耳朵仔細的聽着。
隨着那個人的滿是怨氣的聲音消失,小八週圍突然響起了一陣如同鞭炮一般的炸響聲。
魅姬聲音中帶着驚恐的大叫一聲:“您是聚靈高人,何必欺辱我們這些培靈尚不足四重的小人物?我們不是烈陽宗的人!”
“那你們是誰?”
“我們……”魅姬聲音遲疑着。
之前下令火燒蘇家大院的男聲高聲喊道:“這位聖師,我們是血羅宗紅香堂的下屬。”
那個被尊稱聖師的人顯然並不相信他的話,冷聲喝道:“謊話連篇,血羅宗遠在極西寒雀國,據此三百四十萬裡之遙。你們怎麼可能出現在此處?”
魅姬趕緊回答道:“這位聖師,想必您應該知道萬里神行符。我與衆位兄弟就是憑此而來,絕不敢欺瞞聖師。”
那聖師聲音依然冰冷,但口氣似乎稍有緩和了些:“拿出憑證來!”
“這……”魅姬的聲音再次遲疑起來。
“沒有憑證就說明你們根本就是在說謊!哼!”
魅姬的聲音急切的說道:“這位聖師,請息怒!我身上帶有血羅宗守香玉符一枚,上面有我的姓名和職務。”
外面安靜下來,小八瞪着眼睛想要從細密的麻袋縫隙看看外面。但是這麻袋竟然有好幾層厚,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時間不長,就聽那聖師再次開口冷笑着說道:“果然是血羅宗,這就難怪了。這麼說,你們的麻袋裡裝的都是童男童女了?竟敢在幾百萬裡之外開闢血池?你們好大的膽子!”
聽聲音,這個聖師最後的語氣竟然有些聲色俱厲的意思。
這時魅姬旁邊的那個男聲再次響起:“聖師,您對我血羅宗瞭解頗多。想來應與我血羅宗的各位堂主多有交集纔是,還望聖師高擡貴手,放我等一馬。我等定然回稟我堂堂主,謹記聖師之恩德。”
“哼,放你們一馬?”那聖師嗤笑的接口道:“放你們一馬,也不是不可以。將你們從蘇家奪來的開府玉符交給我吧,念在當年我與你血羅宗凌宣輝宗主的交情,我就當沒見過你們。交出來吧!”
“你……”魅姬惱怒的聲音響起:“我等爲這開府玉符耗費盡十年光陰,聖師怎可一言而奪?此符乃是我宗宗主誓言必取之物,聖師既與我血羅宗宗主多有交情,那還請聖師放我等離開。否則,此事一旦宣揚出去,乾陽洲奉天國定會派人來查,對您和我宗都是滔天大禍。”
她身邊的那男聲又響起:“聖師,何必爲此玉符大動肝火?即使傳說此符可開啓育靈冥府,但也只是傳說而已。我宗宗主不過是思及乾陽洲蘇家祖先化顯元尊的神名,想要尋此玉符以作追思之用。”
“說你們謊話連篇,根本絲毫不錯。我不信血羅宗的凌宣輝會不將此事說清楚就讓你們出來尋覓此符。想必你們早已知道,欲要開啓育靈冥府,必要在上一代持有者死後十年,方能以靈力催動蘇家直系血脈之精血來開啓。而你們竟然敢下手殺光了蘇玉山和他所有的後人,這麼說來。。你這妖女定然已經懷有蘇家骨肉了?”
魅姬驚恐的大叫一聲:“你爲何對此事如此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聖師怒哼一聲:“別問廢話,交出開府玉符,否則。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魅姬身邊的那男聲緊張的說道:“聖師既然如此說,我們怎敢不從。但是,還請聖師賜告我等名諱,以便我等回稟我宗宗主。”
那聖師語氣不滿的說道:“哼,帶我驗看玉符真假之後,必然告知你們我是誰,難道我還會騙你們不成?”
而此時麻袋中的小八,正將脖子上掛着的那枚玉佩拿在手中,愣愣的發呆。這玩應需要用蘇家直系血脈的經血才能開啓?咋開啓?我又不是女人,哪有經血?普通的血行麼?
滿臉好奇的小八看了看自己左手的小手指,一狠心,塞進嘴裡用牙使勁一咬,鑽心的刺痛讓他一咧嘴。
手指被牙齒刺出了一個小小的傷痕,血珠不斷的往外冒出。他趕緊將流血的手指放到玉佩上方,順便還把已經流到外面的血珠全塗到玉佩表面。
靜靜的看着毫無反應的玉佩,小八一陣鬱悶。低聲嘟囔道:“果然真的需要經血才行啊?可我上哪弄去?我又沒有二十八天週期,我。。哎?有效?”
正在他低聲嘟囔的時候,玉佩突然閃爍出一絲微弱的光華來。如果不是麻袋裡非常的陰暗,這點光華根本無法看到。
小八一見玉佩上除了閃光之外,似乎沒啥動靜。隨即將流血的手指按了上去。
緊接着,奇異的一幕出現了。。
“哇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