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讓那些害死自己親人的人還逍遙法外?是要做個了斷了…………
“雨!”沉聲叫道。
“屬下在!”
曾雨就在門口,聽到叫聲推開就衝了進來。
“叫武吉來見!”
他想知道在哪裡找到羅菲妃的,如今屍骨全不全?這是他這個做爲朋友最後能爲她做的事了。
“是!”
曾雨知道主子是一定要見武吉的,所以武吉就在大廳等到着呢。
“屬下罪該萬死,驚了主子練功,差點鑄成大錯,請主子處置屬下!”
武吉早都後悔的要死了,這次的事明擺着怨自己,爲什麼要把事說出來呢,如果遲了半天的話,主子的大功也練成了,也不會受傷,真是該死之及。
“你起來吧!不管你的事,你在哪找到她的?”
軒轅殤的聲音極其的緩慢,慢的連曾雨都有了察覺,感覺是主子要被冰封起來,無力說話一樣的。
“回主子話,屬下是在離出事地點約有百里的山谷盡頭的瀑布前發現的,當時,屬下們也不敢確定是羅姑娘的遺骨,可是有離骨骸不遠的地方發現了這個,那骨骸正好也是個女的,經查驗骨骸過世的時間與羅姑娘遇難時相吻合,屬下無能,沒能找全羅姑娘的骨骸!”
武吉小心的回答着,並偷偷的瞧着主子的臉色,生下哪說的不對了主子又暈過去了。
軒轅殤接過武吉遞來的東西一看,胸口向針扎一樣的痛,是她,真的是她了!這個東西是自己給她的,她隨身帶着的,連換衣服她都不取下來的,軒轅殤雙目暴睜,肝膽具裂,痛的他連連的深吸氣。
是什麼呀?讓軒轅殤這麼肯定是羅菲妃呢?
唉!就是羅菲妃那個丫頭啊,說錢是一定要貼身帶着的,怕遇上小偷或是自己不小心掉了,那可就麻煩了,所以軒轅殤給她的那個錢袋,她是貼身裝着的,老人救她時,她全身的衣服都在墜崖時,掛的稀叭爛,這才讓錢袋露出來,接着老人抱着她奔跑時,蹭掉在了瀑布那裡,正好離那具骨骸不遠,給誰也會把這兩者聯想到一起的。軒轅殤當然肯定就是羅菲妃了。
軒轅殤心痛的眼睛都紅了,屋裡靜的只聽到三個人的喘息聲,過了很久,響起了軒轅殤沉重的聲音:
“去準備祭祀的東西,我要到梅園祭奠!”
軒轅殤要跟羅菲妃告別了,這次是真正的告別,遺骨既已找回,就早些入土爲安。就讓她陪伴在自己身邊吧!自己就不會孤單了!
“主子,等你好點再………”
曾雨擔心軒轅殤的身體,可話還沒說完,就被軒轅殤寒冰似的眼神給逼了回去,他已經感覺到了主子徹底變回原來的樣子了,甚至比原來還要冷。
梅園,現在叫香雪海:
梅林深處供桌上擺滿的祭品,一付上等紅杉木做的骨匣裡,裝着一付不全的骨骸,骸骨用鮮紅的上等絲綢包着。
羅菲妃,認識你是我軒轅殤今生最大的幸事,是你讓我知道了人間還有真情,還有值得相信的人,可是老天愚弄我,把你送到我身邊,卻又如此硬把你又收回去。
羅菲妃,我不知道何時你已經走進了我的心裡,你的一顰一笑都牽動着我的心,讓我放不下你,離不開你,記得你說過到京城就要離開我,可是你知道嘛?那個時候我多想聽到你說永遠不離開我,我想着法子把你留在我身邊,是真的想時時刻刻的看到你,聽到你的笑聲。
羅菲妃,我知道你暗地裡罵我兇,不盡人情,其實我不是真的兇你,是想找你說說話,就想逗你,想看到你笑,看你生氣,再逗你笑,那樣我覺得很開心,從來沒有過的開心。
羅菲妃,其實我不只是想和你做個知已的朋友,可是我說不出口,只好找茬氣你,讓你時時刻刻的想着我,我想呵護你一生。可是老天不給我這個機會,把你又搶回去了,
羅菲妃!對不起,早知道這樣的短暫的相聚我寧願我們不認識,這樣最起碼你還能活着…………
軒轅殤手持香炷,鞠躬下拜,祈禱在冥冥中的羅菲妃能聽到他的心裡話。
“這裡不會再有野獸豺狼,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安息吧!我會讓那些害你的人嚐到比你痛萬倍的折磨而死。”
軒轅殤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渾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氣,清瘦了的身體罩在白色的長袍下,顯得那個的孤獨、冷冽、無奈、痛苦、還有無盡的憤恨。
三炷清香浮遙直上,拜祭遠去的芳魂,一顆真誠的心從此再無處可寄,軒轅殤仰望着天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再一次掉下了痛苦的淚水。
香快燃盡的時候,軒轅殤走到骸骨盒前,輕輕的拂過,眼中的痛任誰看了都會跟着難過的。
“葬了吧!這裡建一座望梅亭,從今以後,香雪海沒有本王的話,任何人不得進入,如有擅自入內者,殺!”
在擡起腰的那一瞬間,那一抹痛早以不見了,黝黑深邃的雙眸就象兩個千年寒潭,讓身邊的人都不敢直視他,軒轅殤指着埋骨旁邊,要在那些建一座亭子,以示紀念,並下命梅園從既日起封了,任何人不得進入,這裡是誠王府的禁地,是他軒轅殤唯一的一片真情天空。
這裡軒轅殤爲失去紅顏知己而痛徹心肺,可是百花谷的羅菲妃可是歡聲笑語呢!
再次醒過來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了,老夫妻給羅菲妃梳洗過後,就把羅菲妃扶出了茅屋,因爲躺的時間太久了,羅菲妃的腿軟的連站都站不住,老人竟然給她準備了木架子,是那種四條腿的架子,這樣羅菲妃只有胳膊用力拄着,就不會跌倒,何況還有他們老兩口護在旁邊呢。
“啊,美女姐姐,我的腿好象不是我的一樣,什麼時候才能正常走啊?”
羅菲妃主着四條腿的柺杖,一步也走不了,連胳膊也沒有多少勁,主要還是依仗老人的摻扶,有些心急的羅菲妃問,她擔心自己會不會得了軟骨病了。
“呵呵,小乖乖,你在牀上睡了兩個多月,如今剛起來當然就是這個樣子了,多曬曬太陽多練習走幾回就好了,你的腿骨早就好了,沒問題的。”
美女姐姐滿臉的慈愛,輕輕的撫摸着羅菲妃的頭安慰着她。
“真的嘛?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爲得了軟骨病了呢?呵呵,帥哥大叔,你怎麼了?爲什麼不高興啊?”
羅菲妃回頭看着一臉不爽的老帥哥問道。
“哼,沒良心的站丫頭片子,是我救你回來的,現在倒好,只跟你美女姐姐一個人說話,我成了空氣啦?”
原來老人是在吃醋,愛妻自從羅菲妃前天醒來,就冷落自己,一早到現在愛妻又只顧着與這丫頭片說笑,瞧都不瞧自己一眼,所以老小孩生氣了呢!不好說愛妻,只好拿着羅菲妃說事了。
“呵呵,老帥哥,你可真可愛,噢,噢,別生氣了,羅菲妃給你道歉了,呵呵,哎,美女姐姐,我看是老帥哥嫌你不理她吧?怪我佔用你了吧!呵呵,呵呵……”
羅菲妃個小滑頭,聽老頭的話,心裡都笑翻了,怎麼有這麼可愛的老頭啊,比外公還逗,美目咕嚕嚕轉亂,回頭瞧着婦人,調侃老兩口說他們一會兒都離不開。
“哎,這個小鬼頭,你敢譏笑老人家我,看我不打你個沒大沒小的壞丫頭!”
老人家被羅菲妃說中了心事老也掛不住了,伸手要拍羅菲妃的頭,美女姐姐一把拉住笑道:
“呵呵,秋哥,你是不是後悔讓這丫頭當我的徒弟了?嗯?”
婦人知道丈夫的病症在哪,嬌笑着問道,那樣子一付你現在就是後悔了,也不準跟我搶,不然我要你好看。
“呵呵,星兒呀,這丫頭確實機靈,咱們商量商量…………”沒等老帥哥說完,美女姐姐就打斷了他的話:
“不可能,我的徒弟就是我一個人的,不許別人惦記着,你想都甭想,要不然你就給我到花樓裡待着去,不許再進我的屋。”
壞了,星兒發火了,不讓自己進屋這可就事大了,算了,收徒的事慢慢來,不能把我的心肝給惹急了,那還不把我這老骨頭給拆了呀,連忙賠上笑容哄道:
“星兒,別生氣,嗯!爲夫只是說說而已,你不必當真,星兒啊,別攆我去花樓了,我一個人睡不着的啊!嗯!?”
老帥哥耍寶,又是點頭又是求饒,惹的美女姐姐直笑,羅菲妃大聲的叫道:
“哎呀,好冷啊……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嘍……”
她邊說邊搖着頭,一付受不了的樣子,老兩口同時拍了一下羅菲妃的頭,罵道:
“丫頭,你敢笑我們!”
“呵呵,不敢,不敢,你們繼續吧!呵呵,”
羅菲妃縮着頭眼睛上下的瞅着老兩口,意思是你們就把肉麻當有趣吧,毒害我這祖國的花朵吧!
“都是你這個丫頭惹出來的,還敢在這裡說笑,看你好了我怎麼教訓你!”
老人瞪着眼睛吹着鬍子,訓羅菲妃,心裡可樂開花了,這丫頭來了可是真的添了好多樂趣啊,和愛妻吵吵嘴,逗逗趣,這日子過的有滋有味的,實在不錯。
三個人笑成了一團,這祖孫三人就好象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了一樣,說話逗笑都是那麼的自然,一點都看不出是隻認識兩三天的人。羅菲妃更是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外公外婆一樣親近,當年那幸福時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美女姐姐,我以後就叫你們外公外婆吧?好嘛?”
羅菲妃看着兩位老人這麼疼自己,淺意識時把他們當成外公外婆的前世了,眨動着一雙美眸,真誠的看着兩位。
“啊!丫頭你說什麼?”老頭首先叫了起來,婦人驚喜的看着她。
“我從小就失去了父母,是外公外婆把我拉扯大的,你們真的很像我的外公外婆,本來想叫你們爺爺奶奶的,可是我爺爺奶奶都不要我,我對他們也沒有記憶,叫你們爺爺奶奶覺得沒有外公外婆親,不知道美女姐姐願不願意啊?”
羅菲妃說出這些話,是這次夢迴現代的真切感受,對與爺爺奶奶她真的有些恨他們,也不想再記着他們了,而這兩位老人親的象外公外婆。
“秋哥,我們有後了!!!呵哈啊……我們有外孫女了,秋哥,嗚……”
婦人聽到羅菲妃的解釋後,又驚又喜,這是自己一輩子的心願,今天終於實現了,這是上天賜給他們的孫女啊!
“是,星兒,我們有後了,上天賜給我們的親人,這下你不會再遺憾了吧!噢,我的星兒,我的外孫女!”
老人高興的一把抱住羅菲妃和愛妻,大聲的叫着,愛妻這一生爲了自己,被師父逐出師門後又被追殺,傷到了子宮失去了成爲母親的資格,爲此,她躲避了自己三十多年,最後自己好容易才找到她,和隱居在這裡,自己發誓一輩子只寵她一個,也不收養孩子或是徒弟,今次遇到了這個丫頭,真是上天賜給他們的晚年禮物,怎能不讓他們高興呢!祖孫三人抱在一起流着喜悅的淚水。
“帥哥外公!美女婆婆!”
羅菲妃流着淚甜甜的叫着。
“哎,哎!我的俏外孫啊,哈哈哈……呵呵………”笑聲傳遍了山谷。
晚上給羅菲妃泡過藥浴後,一家三口坐在了院外的葡萄架下,外婆給羅菲妃剝着百花果的皮,外公則是給她作腿部恢復按摩,老兩口是各忙各的忙的不亦樂乎,羅菲妃幸福的笑容溢滿的雙眸。
“乖孫女,只光顧高興了,都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啊?”外公捏了半天腿後,忽然想起怎麼一直都沒問這丫頭叫什麼,從進谷到現在一直都叫她丫頭了。(文以後就稱老人家爲外公,美女姐姐爲外婆。)
“呵呵,我也是啊,都沒問外公外婆是誰,好象我們就是一家人,本就是的親人,外公,我叫羅菲妃,姓申。”
羅菲妃也笑起來了,真的沒有想過問他們是誰,還有自己叫什麼名字,因爲外公外婆就是這麼叫怎麼的,丫頭或是囡囡的。
“呵呵,羅菲妃,好名字,你家在哪裡啊?”外公點頭稱好,不過,他最想知道羅菲妃從哪來,這個是他看到那個顆異域星後就想知道的事。
“對呀,寶貝,你從哪來呀?外婆老早就想知道了。”外婆也跟着急聲問道。
“我的家?……………”羅菲妃的笑容沒有了,慢慢的低下了頭,自己的家再也回不去了,而且那個家對於自己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有留戀的了。
“如何?”殿內的天烽帝見大祭司回來,臉色卻不是喜慶之色,他沉聲問道。
“回陛下的話,從生辰八字來推算,殿下的八字乃是天作之合,絕無僅有的匹配時辰,而且也是大福大貴之命,可是…………”
大祭司沉吟着沒往下說,天烽帝看了看他,不解的問:
“如此不是好事,可是什麼?”
“回陛下的話,只是不宜過早成親,臣剛剛起啓壇問天,星象也是如此。”
大祭司不知道要怎麼跟天烽帝解說這個天象,因爲連他自己都弄不明白,這個八字的女子明明是母儀天下的大福大貴之人,可爲什麼代表她的本命星不亮呢?除了正常到了龍王星旁邊的位置外,從始至終都沒亮過呢?連閃都不閃一下,而剛纔自己啓壇之時,前些日子突然消失的那顆不明星,竟然又出現在東南方,雖然星光不是很穩定,但它又亮起來了,看樣子不久又會出現在龍王星身邊了,這些不能對皇帝說呀,雖然他知道皇帝心裡是怎麼想的,但誰敢保證他那天心一別扭,不找別人的麻煩呢?還是等自己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在說好了。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現在不能成親?”天烽帝顯然不太相信大祭司說的理由,因爲他臉上的迷茫還在,並不是被他所說的這事所擾。
“是,陛下,最好能推一年後在大婚的好!”大祭司心想,有一年的時間,星象應該很明瞭了吧?
“那就是說他們的婚事並沒有什麼不妥,這是不能過早成親是吧?”天烽帝看大祭司臉色有所轉變,而且說一年後就可成親,心裡的石頭放下來了。
“正是如此,陛下!”
“嗯,近日星象可有什麼變化?”天烽帝沉吟了一會兒問道。
“回陛下,剛纔臣年天象時發現,前些日子突然消失的那顆不明星又出現在東南方。”大祭司如實的奏上,因爲這件事一定要讓皇帝知道,此星的出現,恐怕要引起一場大亂的。
“哦!?可有什麼動象?”
“暫時還沒有,但此星是吉是兇還是未知數,要等!”對只有等了,大祭司心裡有了一個閃念,他心疑難道有兩顆主位星不成?只有等下去了,看看那個顆到了龍王星身邊會有什麼事發生?
“嗯,天象如有什麼變化隨時來稟!”天烽帝坐的有些累了,吩咐了一句,起駕回宮了。
次日早朝。
金碧輝煌的勤政殿上,文武百官兩廂站立,因爲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尋常,伊丞相和鄒太尉還有陳御史都是一臉的凝重,他們們裡各自想着心事,但卻是同一件事,陳炎一臉的愁容,無奈的等着那不得不接的聖意,前日,皇上問自己要女兒的生辰八字,他就明白了。
伊丞相和鄒太尉想着如何能阻止誠王與陳家的聯姻。
諸事奏畢,天烽帝開口了。
“朕今日有件喜事要告訴衆位愛卿,朕的皇兒軒轅殤,年近弱冠,到如今還未成親,朕想着給他指六婚事,滿朝文武百官之女,待字閨中的,只有三人與誠王的八字匹配,而且三人裡還有兩位還未到開笈之年,只有陳御史之女陳紫依年過二八,最難得的是她的八字與誠王的非常匹配,而且陳愛卿之女才貌雙全,品行端莊,堪配我皇兒之妻,哈哈哈………陳愛卿,朕與你做個兒女親家,卿以爲如何啊?哈哈哈………”
天烽帝這一招明着是問陳炎,實則是在告訴他,你最好一口答應了,不要讓朕費事,你也看到了他們都在虎視眈眈盯着你女兒呢!朕的面子給足了你了,不要不兜着。
“陛下如此厚愛,臣豈敢不允,臣謝陛下隆恩浩蕩!”陳炎豈有不明白的道理,連忙跪下謝恩,可是心裡卻是五味具翻,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氣惱。
“哈哈哈,如此可是太好了,誠王!聽旨!”天烽帝點頭大笑,心想這陳炎果然是忠心耿耿啊!朕沒看錯你。
“父皇,兒臣有事要奏?”軒轅殤一聽父皇要賜婚,急忙出班請奏。
“你不必說了,朕知道,且聽朕旨意!”天烽帝好象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直接阻止軒轅殤說出口。
“御史陳炎之女,溫孝敦厚,才貌雙全,賜婚與誠王軒轅殤爲妃,”
“兒臣,我…………”軒轅殤想爭取一下,可是天烽帝沒給他這個機會。
“如些大喜之事,本應早些擇日完婚,但昨夜文敬太后託夢與朕,念及誠王太后甚是疼愛,多年在外未歸,太后抱怨誠王沒有盡到孝道。朕心難安哪,固此呢,誠王先爲太后守孝一年,婚期暫往後延延,先行訂婚過聘之禮,待誠王給太后守孝一年後再擇日完婚,陳愛卿這樣讓令千金等候一年,可有不便之處?”
天烽帝盯着陳炎問道。
“何來不便之說,王爺爲太后守孝乃是盡後輩之孝道,乃人之大倫,臣豈敢有違天理,一切聽存陛下旨意!”
陳炎是徹底明白了,皇上就是要用女兒的婚事來固定誠王在朝中的地位,只是這不成親又是個什麼招數啊?不管他了,只要女兒現在不進王府,就還能在身邊多待一年,連忙答應,生怕皇上在改變注意現在就成親了呢。
軒轅殤聽說一年後才成親,知道現在反對也沒用了,只好磕頭謝恩了。
“好,此事就這麼定了。誠王,你回京還未到東陵拜祭太后,明日大祭司要前往東陵替太后頌經超渡,你一起去吧!”天烽帝看了看兒子,臉無表面的說道。
下面的大臣們心裡想着,這皇上唱的是哪一齣啊?指婚給誠王這是明擺着給誠王拉勢力,爲何又不剩熱打鐵完婚,而只是訂婚呢?給了誠王如此的支持爲何又把他貶去守陵了呢?大家都知道陳炎是皇上的心腹大臣,如今把陳紫依賜婚給了誠王,那就是表明皇上要重用誠王了,可是婚是賜了,不但沒重用,反而貶去守陵,實在是看不明白了。
就連老奸巨滑的伊丞相都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鄒太尉是個老狐狸,見皇上說完,連忙跪下恭賀道: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得一才女做兒媳,誠王也是少年才俊,堪配佳人啊!”
文武百官一同道賀,軒轅殤笑不及臉,眼裡的寒氣逼的道賀之人不敢在他面前再呱暗噪。
“哈哈哈,同喜同喜,陳愛卿多年來忠心爲國,朕早該嘉獎愛卿了,太令記着:御史陳炎忠心體固,爲國爲民,堪稱百官表率,朕特此加封爲益國侯,秩俸五千石,享世襲網替,其妻加封爲一品誥命夫人,其女陳紫依賜封爲郡主之位。欽此!”
天烽帝早就想提升陳炎了,找不到機會,現在終於是時候了,他加封陳炎不就等於幫軒轅殤了嘛?所有的人都吸了一口涼氣,全都側目看着陳炎。
“臣無功不敢受此厚祿,請皇上收回承命,臣效忠朝廷忠心皇上,那是爲人臣該做的,陛下如此的厚愛臣五內所感,不敢有受!”
陳炎嚇的有些哆嗦起來,皇上這是怎麼回事,剛結親就加封自己,不是要自己與那兩家徹底頂起來嘛?連忙推脫不敢接受。
“陳愛卿不敢當,這滿朝文武誰敢當,陳愛卿廢寢忘食爲國出力,兩袖清風潔身自好朝中誰人不知,愛卿末不是嫌朕的封賜少了嘛?”天烽帝有些不耐煩了,心中暗惱着,暗罵陳炎這個笨蛋,朕好容易找到這個機會加封你,你竟然敢不給朕面子,哼!
“微臣不敢,臣謝陛下隆恩,經後定當盡忠職守,死而後已。”陳炎聽出皇上不高興了,忙磕頭表決心。
“哈哈哈,如此甚好,今日朕要與衆愛卿同歡,傳旨賜宴西華殿!”
天烽帝聽後高興的大笑起來,今天這事做的讓那兩個老狐狸,一點話也插不進來,氣的兩個老傢伙臉都綠了,這可是太解氣了,所以要慶祝一番。
永壽宮:
“奴才恭喜太妃娘娘,賀喜太妃娘娘”永壽宮的管事太監秦全急匆匆跑進來跪下報喜。
“你這個猴崽子,本宮何來喜事啊?”
太妃從貴妃椅起來笑罵道。
“太妃娘娘大喜啦!皇上剛纔已經給誠王爺和陳姑娘賜婚了!您得了一位稱心如意的孫媳婦,難道不是喜事嘛?”秦全興奮地給太妃稟報着。
“奴才們/奴婢們給太妃娘娘道喜了!”一屋子奴才丫環跪下道喜。
“秦全,你說是的真的?!!!”
太妃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前日自己找皇上提過呢,皇上還說要在等等看,今天就賜婚了?
“是真的,剛剛奴才在回宮的路上碰到了皇上身邊的費公公,他說是皇上命他來給太妃娘娘報喜信的。”
秦全連忙解釋道。
“哎呀,這可太好,哀家還正爲這事頭痛呢,秦全,你可知何日完婚嗎?”太妃急的坐也坐不住,她要親自爲孫兒操辦婚事,已慰姐姐的在天之靈。
“娘娘,費公公說皇上把婚期延後到一年後了,說昨夜夢到了太后娘娘託夢,說要誠王爺守孝一年再後完婚呢!”
秦全說到太后時朝天抱拳拱手以表敬意。
“婚期延後?!!姐姐託夢了!!!真的嘛?”
太妃聽到婚期延後有些不高興,可是一聽到是姐姐託夢馬上就緩和了臉色,這時聽到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