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燁笑了笑:“這個不用你說,等到了那天的時候,自然是要找你的,他們能不能出關,到時候還要看你了。”
劉斬仙一臉的茫然:“額,這關我什麼事情。”
“因爲至少要能夠打過你,才能夠正式的派出去執行任務啊。”劉燁說道。
劉斬仙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還是要看自己呢,這要能夠打過我,才能出去執行任務,那不是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被這些人打敗麼,這一時間倒是讓劉斬仙有有些糊塗了。
顧長歌這會兒也非常劉燁訓練這些人的結果,這會兒笑呵呵的說道:“劉先生,你這話可把你徒弟弄得有些尷尬了。”
劉燁淡淡道:“沒事兒,這小子就是欠收拾,等我把這些人調教出來,他就知道厲害了。”
“師父,我這麼聽話,你可不要冤枉我哦。”劉斬仙辯解道,“而且我這個年紀,不也正是這個樣子的麼,血氣方剛,有勇有謀。”
劉燁瞥了劉斬仙一眼:“沒看出來啊,你這小子還學會了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劉斬仙笑嘻嘻的湊到劉燁的面前說道:“發現什麼了是師父,是不是看我的有點是越來越多,數都快數不過來了,我說的沒有錯把,是定是這樣。”
劉燁白了劉斬仙一眼,淡淡道:“是沒有發現,你的臉皮居然這麼厚了,爲師現在都是自愧不如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額……”劉斬仙一陣無語,感情自個師父這會兒是在損自己呢。
“哪有師父這麼說徒兒的,師父你也太不疼我了。”自從劉斬仙重新回到劉燁的身邊後,性子一天比一天開朗,一天比一天外向,再也不像是以前那樣,無時無刻都是緊繃這一張臉了,現在還是不是的和大家開開玩笑什麼的。
劉燁看到劉斬仙在慢慢的轉變,心裡面也是非常的高興,自己的徒弟都變好了,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就你貧嘴。”
劉斬仙嘿嘿笑了笑,站在顧長歌的身邊。這會兒時候也不早了,大家吃了晚飯之後,就各自回去休息去了,至此一夜無話。
豎日一早,暖暖的陽光緩緩的生氣,將一絲絲,一縷縷柔和的陽光灑落在大地上,那高高的雲層上面,這會兒也因爲陽光的原因,度上了一層美麗的金邊,看起來分外的迷人。
顧長歌和楚鈺白早早的起牀收拾,隨後就在院子裡面看着早上美麗的風景,順便呼吸一下早上的新鮮空氣,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看來早起還是好的,早上早點起來,這一天整個人都會變得非常的清醒。
一日之計在於晨,古人的話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而且睡覺,醒了之後就不能賴在牀上,對人體有非常大的危害,賴牀的人,起來之後就會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十分的難受,但是早起的人,就不同了,一天都會精神抖擻,做什麼事情也都會非常的有力氣,這就是不同。
就在顧長歌剛剛鍛鍊完,王府的管事就急匆匆的來到顧長歌的面前說道:“小姐,二小姐回來了,一起來的還有六殿下。”
顧長歌眉頭一皺:“她娘都死了,他還來這裡幹什麼?難道是知道我是殺他孃的人,今天故意來這裡探探口風?”
楚鈺白對於周明幽倒不是很感興趣,對於近日頗有動作的楚孜然的興趣還是要多一些的。
管事的話剛剛說完,周明幽和楚孜然這會兒已經來到了院子裡,按道理來說,宋培柔死了,周明幽又自己嫁人了,沒有理由來這裡了,過分點的說,這個王府,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只不過大家都是礙於面子,這纔沒有把這層關係說穿,要是說穿了,整個王府還真的是沒有周明幽的容身之地。
“姐姐,你也在這兒呢。”周明幽看到顧長歌,就假裝十分親切的走上去,臉上沒有似乎憎恨的樣子,那種感覺,就像是兩人是感情非常要好的姐妹一樣。
顧長歌可一點都不吃這套,淡淡道:“妹妹今天回來可是有什麼事情麼。”
“沒啥,就是想念父親和姐姐了,所以回來看看,如今母親也不在了,我就只有姐姐和父親了,還希望姐姐莫要在意以前妹妹的不懂事。”周明幽像是認錯一樣說道。
“妹妹能夠什麼錯,姐姐可不敢怪罪妹妹呢,可千萬不要這麼說。”顧長歌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會兒楚孜然看到顧長歌身邊的楚鈺白,拱手說道:“三哥還在這兒,可真是夠閒的呢。”
楚鈺白淡淡道:“六弟也經常出來,咱倆彼此彼此。”
楚孜然搖搖頭:“三哥去了一年邊疆,這纔回來沒有多久,又四處跑,在宮裡可沒有待上幾天呢,難道三哥就一點也不關心宮裡面的事情麼?”
楚鈺白說道:“宮裡面的事情,自然有應該去管的人去管,你我都不是那個能力的人,何必關心這麼多,倒是六弟現在好像都變得好多了,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啊,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六弟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楚孜然看了一眼身邊的周明幽,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要不是周明幽,自己以前恐怕還是那個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哪裡會知道這些。周明幽也十分的得意,能夠將一個一點正事都不做的楚孜然調教成這番模樣,倒是有些自豪的呢。
周明幽臉上一臉的得意,似乎在對顧長歌,我能把一個非常都培養成這個樣子,你顧長歌有這個本事麼?
顧長歌就像是沒有看到周明幽的臉色一樣,忽然嘴角微微上揚,淡淡道:“可惜姨娘去的早,不然妹妹回來,一家人其樂融融,想想都覺得快樂呢。”
顧長歌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想也看到周明幽原本得意的臉色瞬間就黯淡了下來。
楚鈺白看着顧長歌,其實也有些尷尬,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明幽一聽到顧長歌提起自己的母親,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起來,心道:“顧長歌,真的是給你面子,你還當自己長臉了不成。”
“姐姐有心了,其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我們也無法強求,我想我現在能夠活的這麼快樂,母親泉下有知,也會欣慰的。”周明幽強忍着心中的怒氣沒有發作。
不過周明幽越是這樣,顧長歌就越是要說:“聽說姨娘死的挺慘的,連頭都被人給割下來了,唉,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會讓他死的這麼慘,妹妹你可一定不要忘記報仇了,不要讓他老人家心寒啊。”
周明幽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真的是要和我死磕,非要提我母親麼。
周明幽眼中劃過一抹怒色,恨恨的說道:“這個就不牢姐姐費心了,我母親的仇,我一定會報的,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殺我母親的仇人,我母親是怎麼死的,我就要讓他怎麼死!”
說道這裡,周明幽饒有深意的看了顧長歌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在說,其實我早就已經知道,殺我母親的兇手就是你。
顧長歌卻絲毫都不在意周明幽的目光,反而非常挑釁的看着周明幽,充滿了囂張的神色,就像是在說,知道我就是殺你母親的兇手又能如何,你什麼證據都沒有,能夠拿我怎麼辦?
楚鈺白和楚孜然看出兩個女人之間的火藥味是越來越濃厚,楚孜然連忙說道:“明幽,你不是回來拿東西的麼。”現在還不是和顧長歌他們翻臉的時候,楚孜然也不想現在就和他們鬧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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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幽幽幽的說道:“姐姐,要是母親的兇手找到了,姐姐可一定要一起來,我們一起爲母親報仇。”
“等妹妹找到兇手的時候再說吧,聽六殿下的話,明幽好像還有什麼東西落在王府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值得妹妹親自回來拿?”顧長歌淡淡道。
“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是有些嫁妝,雖然不是很金貴,但始終出嫁的東西,如今母親也不在了,所以想拿回宮裡去,也當是個紀念了。”周明幽說道。
“哦,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你的屋子也沒有人動過,還是以前那個樣子,你自己去拿吧。”顧長歌淡淡道。
周明幽帶着楚孜然去了自己的園子,進了房間之後,周明幽就迅速的把門給關上了。然後看着楚孜然說道:“殿下,顧長歌那個賤人就是殺害我母親的兇手,幾乎不用查了,就是他,殿下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我母親死的這麼慘,我這個做女兒的要是還不能幫母親報仇,我也沒有什麼臉面在活在這個世上了。”說着,就一臉哀怨的撲在楚孜然的懷裡。
楚孜然有些不解道:“明幽,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你怎麼這麼確定,那顧長歌就是殺害你母親的兇手,我們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這憑空說話,可是沒有什麼用的。”
周明幽抽泣道:“殿下,這還用查麼,我母親的死,本來知道的人就不多,況且這顧長歌還知道我母親死的非常的慘,這事兒我們可誰都沒有告訴,他卻知道的如此清楚,這兇手不是他又是誰這麼明顯的道理,難道殿下還不懂麼。”
聽到周明幽如此分析,楚孜然想起剛剛顧長歌說的話,頓時恍然大悟,的確是這樣,宋培柔當初被割下頭顱的情況,當時也就只有皇宮裡面的幾個人知道,這顧長歌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了。
“不過我們現在雖然知道顧長歌是殺害你母親的兇手,但是我們現在並沒有任何的證據,若是光明正大的對付顧長歌的話,這件事情怕是有些不怎麼現實。”楚孜然十分清楚,明面上的話,以他楚孜然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對付楚鈺白和顧長歌的,而且還沒有證據,除了乾瞪眼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母親的大仇無法得報麼。”周明幽抿着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