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禽獸。 ”陳子云在心裡自我批判了一下,但被禪十七裹在袍子裡,感覺到禪十七身軀的溫熱和嗅到淡淡的體香時候,他還是抑制不住本能的衝動,心跳猛然增加了許多,鼻血險些都流了出來。
更尷尬的是,兩人很快便發現,陳子云身高一米八,禪十七的身高明顯比陳子云矮了許多,本來禪十七是想把陳子云裹在袍子裡面的,但是顯然達不到這個要求,火浣布製成的衣服,彈性極好,容納幾人是足夠的,但當陳子云把整個身體都容納進去之後,他便發現,自己似乎變成了銀灰袍子的主人,而禪十七反而是被他包裹其中。
最要命的是,袍子裡面的禪十七,除了一條束胸和一條褻褲之外,別無他物,陳子云一下子便和禪十七來了個親密接觸,雖然他身上留着一套緊身衣褲,但是禪十七束胸下的足有d罩的雙峰,和他的後背來了個親密結觸,霎時間,他的小夥伴很不合時地昂然致意了一下。
禪十七明顯也顫抖了一下,陳子云不知道禪十七這妖孽般的存在已經活了多少歲,但他卻能夠確定,禪十七應該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接近,已經三十歲的陳子云,身上無不散發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氣,即使是是冰山女神般的禪十七,也無法完全抗拒這種魅惑,呼吸不由渾濁了一下。
這還不是最尷尬的時刻,禪十七發現兩人的位置,無法把身材高大的陳子云保護得很徹底,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轉身,我們換個位置!”
“好。”陳子云不敢多言,當即轉身,立刻轉到了禪十七的身後,這樣一來,陳子云便出現在了禪十七的身後,少了身後玉兔的壓迫感,陳子云鬆了一口氣,但是卻感覺自己的小夥伴似乎頂到了禪十七翹臀之上,他臉一紅,想伸手去糾正一下,但卻發現,自己的兩手已伸到了衣袖之中,無法收回。
禪十七整個人都被袍子裹在裡面,還好如此,不然她臉紅得像熟透了的櫻桃一般的模樣,定然會被陳子云發現。
“臭流氓。”禪十七恨恨罵道,她無比清晰地感覺到了身後男人此時的獸血沸騰,她把手騰回,往身後某處狠狠一掰,陳子云當即口中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又不是故意的……”陳子云一臉的委屈,周圍火勢越大,而且從天而降的火球,也隨時可能擊中倆人,禪十七也顧不上怒斥陳子云這禽獸,而是指點着陳子云,整理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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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云這才發現,禪十七這一件衣袍其實可以全封閉的,後面的罩帽一旦拉起,便可把頭臉遮住,裡面還有拉鍊,從裡面閉合,只留下一層像紗布一樣的格網,但質地也一樣是火浣布,只是較爲輕薄而已。
不過陳子云很快就發現,兩人這個樣子,根本跑不快,他把心一橫,把兩人卸下的揹包往肩膀一掛,抱起了禪十七,環視周圍,尋找火勢較弱的地方,準備突圍。
禪十七整個人已經像八爪魚一樣貼在了陳子云的身上,又被陳子云一抱,和陳子云的距離更近,她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便不再動靜,陳子云覺得很是奇怪,禪十七抱起來手感並不算沉重,頂多七八十斤的樣子,禪十七卻不忘憤憤道:“我的金箍棒,別忘記拿了。”陳子云苦笑了一下,心道,你養了個悟空就算了,隨便撿來的金屬棍,竟然也敢取名金箍棒,實在是令人無語。
不過陳子云卻清楚,金屬棍是禪十七的終極武器,少了金屬棍在手,禪十七的武力值便會大爲減少,他只好一咬牙,撿起了禪十七靠在玉牆上的金屬棍,準備扛上肩膀,但手腕處傳來的沉甸卻讓他有些吃力,這金屬棍起碼有三個禪十七的重量,他實在騰不出手來搬運,一咬牙,陳子云喝道:“你翻過來,抱緊我!”
這一下,兩人的動作更加曖昧,不過此時陳子云心中卻再無半點獸語,一團火球砸落在不遠處,巨大的衝擊能量,險些就把陳子云給掀翻, 等禪十七緊緊抱住了他的軀幹之後,陳子云深吸一口氣,拖着金屬棍大步急奔,由於禪十七整個身體都掛在了他的身上,他奔跑的姿勢極其古怪,但速度卻沒有慢下來。
“死傢伙。”貼在陳子云的胸膛上,禪十七感受得到陳子云的心跳更快,她本來想張嘴往陳子云的胸口上咬上一口,但是卻最終忍住,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轟隆隆隆……”陳子云感覺到一陣陣熱浪在周身波動着,但有了火浣布的隔絕作用,陳子云在烈焰之中大步急奔,處之泰然,容身在虛空之中的那一隻眼睛注意到了陳子云的安然無恙,一陣如雷霆的咆哮聲響起:“無信者,你逃不了!”
聲波刺痛着陳子云的耳膜,禪十七在陳子云的懷中,感覺得到陳子云的痛苦,當即鬆開一隻緊緊抱緊陳子云的手,按在了陳子云的胸膛之上。
一股似有似無的熱流,從禪十七的掌心裡緩緩注入到陳子云的胸口,急於逃命的陳子云並沒有注意身體上發生的變化,不過禪十七的呼吸一下子卻變得更加短促起來,而她那一頭長髮,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了一下,長髮一下子至少收縮了五釐米。
周圍雷霆般的咒罵聲依舊不斷,但陳子云卻注意到,耳膜刺痛感覺正在慢慢消失着。
在烈火當中左右突進,很快陳子云就到達了火勢蔓延的邊緣位置,周身被保護得很好,但唯一的缺陷卻是陳子云的兩腳卻沒有受到保護,厚厚的牛皮已經被烤得軟熟,散發出一陣陣焦臭的味道,而陳子云也感覺到自己的兩腳,似乎也被烤熟了一般,痛楚難耐,若不是因爲禪十七在自己懷中,他在半路就已經倒在地上打滾呼痛了。
“呼……”大步躍出了火海,陳子云順手把手上的金屬棍往一旁甩開,一路被烈焰烘烤,金屬棍也通體泛起了暗紅色,若不是隔着一層火浣布,陳子云哪有可能把它拖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