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承軒被以故意殺人罪被警方帶走的當天,左兵和老鷹同機火速趕往了美國,次日早上以老鷹爲首的華人商會從警察手裡成功保釋出了吳承軒。
當天下午,身着情侶裝戴着墨鏡的吳承軒攜着蘇婭的手高調出現在了機場。
看見吳承軒和蘇婭出現,早已蹲點守候的記者一擁而上,他們馬上被無數鎂光燈包圍起來。
面對媒體的採訪,這次的吳承軒態度好的出奇。面對媒體對他被警察帶走接受調查的提問來者不拒但又回答得滴水不漏。
媒體看出想從老奸巨猾又深知採訪之道的吳承軒身上找到突破點沒有希望,馬上把目標轉移到了他身邊的蘇婭身上。
這次吳承軒沒有阻止記者對蘇婭的提問。似乎是爲了給蘇婭打氣,吳承軒一直面帶微笑摟住她的腰十指緊扣,那份恩愛和纏綿看得在場的媒體羨慕不已。
有記者問道,“蘇女士和吳先生男才女貌是世人眼中的才子佳人,請問你們是如何相識的?”
“這個?”蘇婭看向吳承軒徵求他的意見,“可以實話實說嗎?”
“當然,只要你高興!”吳承軒看她的眼睛充滿溫情和鼓勵。
“我和阿軒的相識緣於一場車禍,阿軒撞了我,然後把我送到醫院。”蘇婭果真實話實說。
“那麼你們是如何相戀的?”蘇婭的回答沒有讓記者滿意。
“他是我老闆,我是他秘書,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蘇婭俏皮地一笑。現場一片笑聲,有記者馬上問道:“是吳先生先追的你,還是你先追的他?”
蘇婭正想回答,卻被吳承軒搶了先,“以婭婭的美麗和智慧足夠讓人亂了心!”
“這次吳先生爲你舉辦的訂婚儀式被中途打擾有沒有影響心情?”
蘇婭含笑回答,“說一點都不影響肯定是假話,但是兩個真正相愛的人的心應該比那個儀式要重要。”她故意揚起左手,秀出手上那個價值不菲精美的訂婚戒指。引得現場一片閃光燈。
“據我所知,季一凡先生一年前曾高調爲蘇婭女士選購一款名爲獨一無二的鑽戒,並且曾對媒體說蘇婭女士是他的妻子,請問您曾經是季一凡先生的妻子嗎?”
一名女記者抓住機會向蘇婭提出了問題。隨着這個問題的問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蘇婭。都在期待着她的回答,無論她的回答是怎樣,可以肯定都會變成大家報道的頭條。
“你覺得我會是季一凡先生的妻子嗎?”蘇婭反問。
“這個……以蘇女士的美貌和智慧成爲季一凡先生的妻子的確不是不可能。”那名提問的女記者沒有想到蘇婭會反問回去,一時間卡了一下,不過天生的職業敏感讓她馬上反應過來。
“我記得當時蘇女士在季一凡先生說你是她妻子的時候,你並沒有反對!如果我沒有記錯,季一凡先生當時好像曾說過你是他心中獨一無二的人,所以特意爲你定做了那個戒指。”
“以季一凡先生的地位,你認爲他如果娶妻會默默無聞嗎?”蘇婭微掀脣角。
“我不認爲我有資格成爲季先生心中那個獨一無二的人,那天的真相只是因爲我湊巧在那個店,季先生爲了珠寶品牌宣傳故意做了一個別出心裁的廣告,而我湊巧被他看中所以臨時拉來做了戲,如果你記性夠好應該記得我和季先生從頭到尾沒有一句互動。”
蘇婭的回答讓女記者沒有了說辭,她記性不壞,那天現場蘇婭的確是一副很吃驚的模樣,而且從頭到尾沒有和季一凡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
機場的採訪被各大媒體以頭條方式在次日早上報道出來,季一凡的目光盯着新聞報道上面吳承軒和蘇婭十指緊扣的手,臉色難看到了絕點。
最後他忍無可忍的把報紙揉成一團扔在了地上,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秘書推開門走了進來。“總裁,前臺電話過來,說蘇婭女士要見你!”
聽見蘇婭兩個字季一凡眼睛馬上發出了光,“請她上來!”
幾分鐘後蘇婭在兩個男人的陪伴下進入了季一凡的辦公室,她的臉上很平靜,看季一凡的眼睛也很淡然,看見她身邊出現的兩個男人,季一凡的臉色變了。
他如果沒有記錯這兩個男人是c城律師界鼎鼎大名的金牌律師,蘇婭和律師前來找他的意圖已經很明白。
會客室裡,律師很客氣地把一份離婚協議遞給季一凡,“這是我的委託人的意見,請季先生過目!”
季一凡沒有看那份離婚協議,只是把目光看向蘇婭,“我們之間真的只能這樣了?”
蘇婭很疏離很漠然的口氣,“季先生,你可以先看協議,我的意思都在這份協議上面,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委託你的律師來找我的律師,我希望我們都很冷靜的處理這件事情。”
“很好!很好!很好!”季一凡一連吐出三個很好。他把目光看向兩名律師,“我想單獨和她說幾句話,兩位請回避一下!”
“季先生,我不想和你單獨說話,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蘇婭拒絕。
“我的委託人不想和季先生單獨見面!季先生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您可以打電話叫您的律師前來。”其中一個律師建議。
“我想和自己的老婆說私房話還需要針得你們的同意?”季一凡臉色沉了下來。
“請季先生注意措詞,蘇女士是受法律保護的公民,她不屬於任何人!她有權利拒絕不喜歡的人的要求!”
“你已經不喜歡我了,是嗎?”季一凡沒有理睬律師而是緊緊地把目光看着蘇婭。
“對!我已經不喜歡你了!”蘇婭沒有猶豫地回答,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多餘的感情。
“可是我喜歡你,依然很喜歡很喜歡。”季一凡冷冷地把目光轉向在場的兩個律師,“我想和心愛的人說話,法律應該不會制止吧?”
“法律當然不會制止季先生和心愛的人說話,但是法律會保護蘇女士的權利,她有權利拒絕您的請求!”律師的口氣雖然很溫和,但是卻句句不讓。
“吳承軒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如此死心塌地的爲他賣命?”季一凡冷笑,“出了這個門你完全可以按照你們所謂的法律程序來,但是這是在我季一凡的地盤,今天我有權利做想做的事情!”
“如果季先生一意孤行,強迫我的委託人,身爲律師的我們不會坐視不管!”律師的口氣也很強硬。
“別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你們混到今天也不容易,但是我有能力讓你們馬上變得一文不名,還有別試着挑戰我的耐心,我說過這是我的地盤,在這裡我就是老大,在我的地盤裡我就是法律!”丟下這句話,他起身抓住蘇婭的手,強行把她拖進了休息間。
兩名律師看見季一凡發難,馬上掏出手機準備報警,以此同時,會客室的門被推開,幾名身強力壯的大漢出現在會客室裡,他們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但是眼睛裡射出的帶着狼性的光芒讓兩名律師不敢輕舉妄動。
休息間裡,季一凡把蘇婭一把推到寬大的沙發上面,反鎖上門,“我想和你單獨好好的談談!”
“我不想談!”蘇婭拒絕。
“我說過是我想談,你好好聽着就是!”季一凡重複,他好像在竭力壓制着自己的火氣,盡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麼生硬。
蘇婭沒有說話把手抱在膝上,臉上露出嘲諷的神情看着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婭婭,你爲什麼要對我那麼冷漠,你曾經說過會愛我一輩子,下輩子還繼續愛我的!”他擡手準備撫上她的頭,蘇婭避開,無視他眼睛裡的柔情似水。
她的拒絕讓季一凡無奈地收回手,“我知道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爲傷透了你的心,我一直想找機會告訴你一切,今天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只求你能回來,我不要求你繼續愛我,但是我會用後半生好好好的愛你……”
“季一凡,我不要你愛我!”蘇婭打斷他,“曾經我問你一個問題,愛一個人的期限有多長,你回答我,你不知道,然後你反問我,愛一個人的期限有多長,我回答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你還記得嗎?”
季一凡點頭,那時候他剛剛和她交往,在c大的小河邊,她睜着大大的眼睛問他,愛一個人的期限有多長,那時候的他被愛情傷透了心,所以回答她,不知道。
然後他反問她,你認爲愛一個人的期限有多長。她握住他的手很堅定的告訴他,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他並未爲她的回答感動,而是覺得好笑,這個世界上面哪有什麼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所謂美好的愛情不過都是詩人作家杜撰出來騙人的玩意而已。
蘇婭苦笑,“其實你的答案纔是正確的,什麼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確都是騙人的鬼話,當年的我太幼稚,把愛情當成一切,而你當時就已經看透所以才能遊刃有餘,我憎恨背叛,我期待忠誠,所以我對你真心真意。而你呢,只是把我當成調味劑,新鮮品,你可以把我玩弄於掌心,你可以把我無所顧忌的拋棄利用,現在你是因爲愧疚因爲我不再是你手心裡的玩物,因爲沒有先拋棄我,所以覺得不甘心所以故意死纏爛打。”
“不是那樣的,婭婭,我愛你,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很愛你!”他急切地否認。
“你要是愛我,就不會把我玩弄於掌心,不會讓我看着你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不會讓我心疼流淚!”
“婭婭,那只是正常人的愛情,在你心疼流淚的時候我比你的心更疼,爲了能和你一生一世我需要付出很多努力,婭婭,我真的很愛你!我的人和心從來沒有背叛過你!從來沒有!”
“季一凡,我只是一個平凡人,你所謂的愛情大義我不懂,我要的是一個我疼我愛也同樣疼我愛我的男人,而你沒有心,或許你有心,但是你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你不愛樑歡,不愛我,你只愛你自己,愛你的家族愛你的名譽。所以我們道不同不相爲謀,痛快一點分手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婭婭!”
“季一凡,沒有用的,你不用再說什麼,我已經看得很明白,也和你說得很清楚,我還是那句老話,不要你的財產,不要你的一切,只求能儘快分手!”蘇婭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曾經的她不需要他懇求,只要他一眼神就會融化,而現在她的心卻堅如磐石,他不相信她的愛只有這麼短,他不相信她的轉變會這麼快。
如果沒有外界因素的干擾說什麼他也不相信,都是吳承軒搞的鬼,都是他,“你就那麼想和吳承軒在一起?你就那麼想和我離婚?”季一凡的語氣開始惡劣起來。
“是又怎麼樣?”只要他放手對所有人都好,她不想否認。
“別忘記合約的事情,難道吳承軒真的打算傾家蕩產?”蘇婭肯定的回答讓季一凡冷笑起來。
“合約的事情你留着騙三歲小孩吧!”蘇婭不想繼續和他說下去,鈍刀割肉越割越疼,遲早要了斷,不如一次傷心過夠。
“季一凡,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別說現在我知道你簽下了另外一份保障合同,就算沒有那份保障合同,作爲弱勢方,你的合約對我根本沒有約束力,因爲那是不公平的,你是在欺騙的情況下和我籤的合約,我已經諮詢過律師,我照樣可以離婚,可以問你要撫養費。所以別把天下人都當成傻子!”
“你爲了離婚看來還真準備不少!”她的話讓成功挑起季一凡的怒氣,他一向冷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面對她就變得沒有辦法思考,別人如何傷他心他無所謂,但是她不可以,只要她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失去判斷力。
季一凡的眸子裡冷光畢現,“你們一定花費了很長時間來研究這個吧?這次準備還真充分。”
“既然你已經知道這個,我也不打算瞞你,如果你識相,儘快簽字離婚,我還可能放過你,不要你的撫養費。要是你糾纏不休,別怪我無情,到時候我按照你的保障合同帶走季氏一半的家產,你可別後悔!”
蘇婭看出了他的怒火,這些年看慣了他的冷靜,做夢也沒有想到現在面臨分手時候竟然會看到他的不理智。
他已經好幾次在她面前露出了不理智的一面,難道是因爲愛她嗎?可是這聽起來卻有些好笑,她準備放手,他卻愛上她了,命運真會捉弄人!
“不錯,竟然連保障合同上面的內容也仔細研究過了,從我愛上你那一刻起,所謂的家產就已經有一半是你的了,可是我沒有想到最後你會這樣逼我。蘇婭,你又讓我刮目相看了一次,爲了吳承軒,你還真大手筆!”
季一凡在拼命的控制自己,儘量讓自己不說出傷她心的話,可是他的心卻宛若割肉的疼痛着。因爲疼痛,他的表情變得陰冷起來。
蘇婭沒有回答,有些戒備地盯着他,季一凡的樣子太不正常了,她的不否認讓季一凡失去了理智,他逼近她。
“吳承軒許了你什麼讓你如此死心塌地?我告訴你,你是我老婆,這輩子只能成爲我的,家產我可以不要,但是你想拋棄我和吳承軒在一起,門都沒有!我死也不會答應!死也不會!”
“你想幹什麼?”蘇婭覺得莫名的慌亂。但是卻無處可逃。
“我想幹什麼你不清楚?”如此近的距離她的體香有貨着他,他想像過去一樣擁她入懷吻着她的額頭,聞着她的髮香,體會着那種滿足的幸福。可是她卻在拒絕他的靠近。
就是因爲吳承軒,所以她開始拒絕他。
他一直認爲她永遠是他的,可是吳承軒的出現打破了這種格局,他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和吳承軒的親密,她在機場對吳承軒說的那些宣誓的話。
他們十指緊扣含情相視,她竟然因爲別的男人把他排除了,他的嫉妒達到了頂點。他看着她慌亂的躲閃,看着她無聲的拒絕,他控制不住地把她按倒在沙發上面。
他把她禁錮在沙發上面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癡癡地看着她的臉。
“季一凡,你想幹什麼?”看着他眼睛血紅的樣子,蘇婭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我不想幹什麼,就是想親親你!”話音落下,他的脣無所顧忌地落在她的臉上。
“放開我!”蘇婭試圖推開他。
他們曾經是那麼的親密,只要沒有人,只要他想,他可以抱着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可是現在她竟然像躲避瘟疫一樣的躲避他。“你不是想和吳承軒在一起嗎?你不是打的好算盤和他雙宿雙飛嗎?我告訴你,沒有那麼容易。”
“季一凡,你瘋了!”蘇婭喊出一句嘴就被他堵上了,他瘋狂的吻着她,貪婪地吸允着她的甘甜,蘇婭拼命的掙扎,卻怎麼也抵不過身強力壯的他。
氣惱之下,蘇婭對着他的臉狠狠一巴掌,這一巴掌下去,他的臉上浮現五個清晰的手指印“這是你第三次打我!”他的眼睛裡冒出危險的光芒。“蘇婭,我就算瘋也是被你逼瘋的!”
話音落下,他又開始無所顧忌的侵佔她,他的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就這樣近乎瘋狂的啃着蘇婭的脖子,兄部,被他壓在沙發上面的蘇婭動彈不得,只是感覺某人的某個地方開始慢慢發生改變。
“流氓!”她恨恨不已。
“你是我老婆,我就算耍流氓也是合法的!”他的臉皮還是那樣的厚,手卻身體力行的開始解她的扣子。
“季一凡,你別碰我!碰我我告你強抱!”蘇婭警告。
“你這次回來不就是爲了報復我嗎?我不怕你告我強抱!”他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季一凡,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是人,你就是一個禽獸,你一直口口聲聲說愛我,卻一直在強迫我!”
“寶貝,我也不想,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致命的有貨,我可以抗拒無數女人的有貨,但是沒有辦法抗拒你,求你了,讓我要你吧!”他從她胸前擡起頭,可憐巴巴的哀求。
“不!如果不想讓我繼續繼續恨你,你就別碰我!”
“那你就別離婚,乖乖回來,我會對你好的,你不高興我絕不碰你!”他擡起身子,試圖和她談條件。
“你別做夢!這個婚離定了!”蘇婭絲毫不讓步。
“那我今天也要定你了!”他重新伏下頭開始進攻。蘇婭氣極,對着他就是一陣亂打狂抓,
儘管身上被蘇婭抓得冒出血珠,手也被蘇婭咬出了傷痕,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強制抱着把她放到了休息間寬大的牀上,“你不是要離婚嗎?你不是要告我強抱嗎?你們儘可以去法院告我強抱,我求之不得!”說着他用一隻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混蛋!”見他快速的脫下衣服,蘇婭用可以活動的腳惡狠狠地對着他踢過去,他很輕易的避開。用一隻手壓住她,“小野貓,你對爺越來越狠了!爺的命根子早晚要被你踢斷!”
爲了防止蘇婭踢他,他用一隻腳壓住了她的腿,一隻手禁錮住她的雙手,另外一隻手則瘋狂的扯下了她的束縛。
蘇婭惡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把頭俯在她的頭上,在她耳朵邊溫柔地說着殘酷的情話,“寶貝,你咬吧,我知道你恨得想吃我的肉,我不在乎,我說過下地獄也一定要帶着你,就算你把我身上的肉都咬下來,我也要帶着你!這輩子我不會放開你!”
眼淚順着蘇婭的眼角滾落,她沒有鬆口繼續咬住他,他的血順着她的喉嚨流進她的胃裡,那血腥刺激着她的胃,她想吐,卻就是不願意放開他。她知道他很疼很疼,而她的疼也不比他少。
原來愛得越深恨得越深就是這種味道,她恨着他 卻又被他主導,她瘋了,他也瘋了,他不承認自己是個變太的人,她也不覺得自己變太,但是此時此刻,他們互相恨着,卻又奇妙的組合在一起。
腦子裡白光閃過,她被瞬間拋上了雲端,在巔峰的感覺讓她陷入瞬間的昏迷,她感覺有東西冰冷冷的滴落在她的臉上,溼溼的感覺,那溼溼的東西從她的臉上一路滑下,落進她的嘴裡,鹹鹹的苦澀的味道,不知道是他的汗水還是淚水。
她寧願相信那是汗水,因爲他那樣狠心的人是不會爲她流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