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麼意思?聽慕安的畫外音是說自己留了初戀情人的定情物,可是他從來就沒有收過初戀情人的定情物啊?
她的態度改變是在昨天晚飯時候,那時候她送了他一塊表,當時很高興,葉子言回想,突然改變是從晚飯後開始的,在這個過程裡他確定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啊?
葉子言突然記起她曾要扔掉自己的那塊舊錶,然後被自己制止了,好像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不說話了,難道她認爲那塊表是他的初戀情人送的?
除了那塊表他可以確定自己沒有做錯什麼。該死的女人,竟然這樣不明不白的給他扣帽子,讓他整整鬱悶了一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葉子言氣沖沖的起身走到浴室門口,剛準備伸手拉門,浴室門從裡面打開了,慕安從裡面走了出來。
葉子言一把抓住她,直接扛着就進了臥室,進入臥室,他把慕安重重的摔在牀上,“葉子言,你瘋啦!”
雖然摔得不疼,但是慕安還是被他的瘋狂給嚇了一跳。
“我是瘋了,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訓你我就不姓葉!”說着話他跟着撲過來一把按住慕安快速對着她的屁股就是噼裡啪啦的幾個巴掌。
“疼!”
“還有更疼的!”他惡狠狠的按住她,“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採用暴力你就皮癢是不是?”
“葉子言,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和你翻臉!”慕安虛張聲勢。
“你是不是因爲那塊表和我生氣?”他沒有再打她屁股。
“明知故問?”慕安哼了一聲,
“你這個小心眼的女人!”他對着她屁股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我讓你吃飛醋,我讓你給我扣莫須有的罪名!”
“葉子言,你混蛋!憑什麼你要留着初戀情人的定情物還不許別人說?”慕安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你還嘴硬!”他一把拉下她的褲子,舉起的手在看見屁股上面的紅痕時候放了下來,他沒有想到剛剛那幾下竟然把她的屁股打紅了,不敢再動手,他狠聲威脅,“道歉!快向我道歉!不道歉爺今天不放過你!”
“憑什麼我道歉!”
“就憑你
一聲不吭的給爺定罪!”
“你留着初戀情人的東西還有理了?”慕安反問。
“誰告訴你那塊表是初戀情人送的?”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他把她翻過身,讓慕安面對着他, “你聽好了!那塊表是我爺爺送給我的,是我爺爺送的,明白嗎,蠢女人!”
“這怎麼可能?”慕安懵了,林詩嘉不是說那是他初戀情人送的嗎?她那天晚上的話虛虛實實,肯定有真有假,目的就是要讓自己霧裡看花和葉子言發生矛盾,慕安突然明白自己上她當了。
“怎麼不可能?要不要我帶你進京向老爺子求證?”葉子言現在是得理不饒人。
“這個……這個……這個我看就不必了吧!”面對葉子言的咄咄逼人,慕安現在是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
“快道歉!”他不準備放過她。
“我不道歉!”屁股上面的疼痛提醒慕安,“要道歉也應該是你道歉,誰叫你打我?”
“是你錯在先!”他剛剛一時衝動用力打了她屁股,不管怎麼樣他打她是不對,葉子言的氣焰滅了一半。
“就算是我錯你也不應該打我!”慕安現在有了底氣,“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對!”
“那個打是親罵是愛。”
“那你也讓我打一個試試!”權利反轉,慕安得意起來。
“你真要打?”他眼珠一轉,瞬間有了主意。
“當然!”
“好吧,既然你要打,那我就成全你!”他說完開始脫褲子。
“你脫褲子幹什麼?”
“方便你打我屁股啊!”他回答的很無辜,手在脫褲子眼睛卻色迷迷的看着她的屁股,剛剛他把她的褲子褪下,現在那個地方一覽無餘。
“色狼!”看着他某個部位的開始變化,慕安馬上伸手去拉褲子。葉子言眼明手快馬上攔住了她。
“不如我們和好吧!”他灼熱的呼吸打在慕安的臉上,
“誰要和你和好?”慕安別過臉。
“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我的錯,再說我都解釋清楚了!”
“那又
怎麼樣?”慕安哼一聲。
“剛纔打你屁股是我不對行了吧?”他托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懷裡。
“你這個算道歉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心不甘情不願?”
“我錯了,寶貝!”他含住她的耳垂。
“知道錯了跪鍵盤去!”
“我先伺候你睡覺,等你滿意了我再去跪鍵盤!”說着話他的手絲毫沒有閒着,很嫺熟得把她的睡衣給脫了。
“葉子言!我說過原諒你了嗎?”
“乖,別說話,這種時候說話很掃興的!”他握住她的雙峰,見慕安還有反抗的意識,馬上堵住她的嘴。
慕安罵他的話被他給堵了回去,幾分鐘後,房間裡響起曖昧的喘息聲。
在歡愉進入極致的時候,慕安聽見他喘息着說:“寶貝,我們要個孩子吧!”
這是他第幾次對她說要孩子,慕安還沒有想明白,他又在她耳邊低語,“寶貝,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你放心,我會娶你的,我會讓你名正言順的成爲葉太太!”
慕安哼了一聲算是回答,眼睛卻慢慢的閉上了,葉子言看她呼吸趨於平穩無奈地從她身上下來,他找來毛巾替她擦了身子,然後輕輕的幫她蓋上了被子,做完這一切他靠在牀邊靜靜的看着她的臉。
從出生到現在,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樣遷就過,可對於她卻做得天經地義,從來沒有這樣在乎過一個女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會無形中牽動他的心,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有的不只是嫉妒,而是會難過會心疼。
他越來越被她吸引,可是她讓他越來越看不透,她雖然夜夜和他纏綿不休,雖然夜夜被他摟在懷裡,但是他卻感覺自己摟住的只是一具軀體,她的心壓根就不在這裡。
很害怕那種感覺,她就在眼前卻無法觸碰,總覺得她不是真實的,他和她之間一直以來好像缺少什麼,害怕失去,害怕某一天早上起來她已經不在身邊,所以他想要竭力的抓住她。如果她能爲他生一個孩子,她和他之間就會有牽絆,就像風箏一樣,他有了抓住她的線,葉子言苦笑,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多愁善感,他這是算杞人憂天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