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北雁聽了就很是生氣,這死小子怎麼就這麼倔強呢。
“你別管你大姐的事兒了。我只是爲着比喻一下罷了。順三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說了,如果他不跟去的話,你就別想要去了。有些時候他可以幫助你的,我想順三去了,你孃親知道了的話,也不用太過擔心了。”鄭北雁強硬地對着鄭冰卓說道。
鄭冰卓看形式不對,自己再不答應下來,估計這鄭北雁就真的要去舅公那兒了。到時候舅公就真的不讓自己去了,畢竟自己說服舅公就費了很大的力氣呢。
“好了,好了,爹,我帶着順三吧,您不要再讓我帶其他人。不過爹,這順三畢竟不是軍營的人,您直接跟曹副將說吧。”鄭冰卓忙忙地答應道。
鄭北雁聽了,也就點點頭。
“你放心吧,我提出來,曹副將會答應的。你也不用他爲藉口的,他是巴不得能夠有這麼一個人 ,不用時時要地照看你的。”鄭北雁斜了一眼鄭冰卓,這才說道。
鄭冰卓尷尬地摸着自己的鼻子,自己怎麼說武藝也是不錯的。用得着這樣子看不起自己的呢?不過想想自己的年紀,就知道怎麼都是沒有人相信的了。不過也許經過這次的事兒,該是沒有讓不相信自己了的。鄭冰卓堅信自己是能夠在這次的時候展現自己的能力的。
鄭北雁帶着鄭冰卓去了,這曹副將的帳篷裡。
這太子和曹副將兩個人已經商量好了。鄭北雁勉強露出來一個笑容。
“太子事兒已經談好了嗎?那麼我有話要跟曹副將說。”鄭北雁看着曹副將。
曹副將知道這鄭北雁有什麼話要說,應該是有要求提出來吧。不過這個北擎侯早就叮囑過了,不是太過分的要求,那麼就答應了。
“鄭大人我知道你的心情,那麼請您說吧!”曹副將直接就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而太子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着,似乎對於這鄭北雁現在麻煩纏身。很是有點看戲的勁頭。
鄭北雁沒有理會這太子的態度,聽了這曹副將的話,就直接對着他說道:“曹副將。我知道你其實也是不願意帶着卓兒一起去的吧。那是爲着他的要求才不得不帶着的吧,所以我現在也是爲着讓您減輕負擔。我想讓卓兒帶着順三過去。這順三的武藝是我鄭府裡最厲害的人。我想能夠好好地照顧這卓兒的。”
曹副將聽了,就是皺眉頭,這拖油瓶又拖油瓶的。這鄭大人難道以爲自己的軍營裡就是他們家開的嗎?這想要隨意地添加人選。不過想想,這順三身手不錯,那麼這鄭冰卓自己就不用時時地盯着了。
“好,既然鄭大人要求了,那麼就讓這人跟着吧。”曹副將很是爽快地答應了。
鄭冰卓聽了。就詫異地張大了嘴巴。怎麼回事兒,這曹副將什麼事兒就這麼好說話了。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麻煩,需要人看着嗎?頓時,這鄭冰卓就有一點萎靡了。真是的,沒有一個人能夠相信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嗎?
這個時候,太子就拍着鄭冰卓的肩膀:“你不要多想,你爹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他也是不放心罷了。你只要在這次的事兒中能夠表現好了,讓他好好地看看你的能力,那麼以後就沒有這樣子的事兒了。我很看好你的。”
鄭冰卓得了這太子的鼓勵的話,就馬上就恢復了精氣神了。
“是,太子。您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鄭冰卓拍着胸脯對着太子說道。
太子和鄭北雁出了這駐地,就回了城。
兩人分開之後,就各自會自己的府裡。
第二天一大早,鄭北雁就早早地起來了。今天是太子出發回京城的時間,自己該是偕全體培州官員去送行的。
到了十里亭這兒,鄭北雁他們就早早地等在了那兒。
遠遠地就看到了一支長長的隊伍,就知道這太子過來了。
太子下車跟鄭北雁他們喝了送行酒之後,又收了送的土儀。這才又上了馬車出發走了。畢竟這趕路到底是不能夠耽擱的,不然聯絡感情可以耗時很久呢。
鄭北雁目送了這太子走了之後,這纔跟通判他們一起走了。
鄭府似乎又恢復了平靜,或者說這培州也恢復了平靜。
這鄭冰卓帶着順三,跟着這曹副將一起保護太子上路。
這一日,太子一行人就來到了萬州,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了。離着太陽下山還是有一段時間,但是因爲再過去就是羣山了,一般都是小道。穿越過去恐怕是要整整一天都不夠呢。
所以就先找了一個好的客棧住下來。
準備第二天寅時初刻出發,這樣子剛剛就可以在太陽下山之前穿過這羣山。
曹副將安排一些人住到這客棧的各個下等的客房裡。以着一個保衛的趨勢,保護着這太子一家人。至於這太子的私兵,卻是已經在這家客棧周圍潛伏着了,就在暗處保護着太子他們。
第二天寅時初刻,就準時出發了。
曹副將騎着馬,身邊也是同樣騎着馬的鄭冰卓。兩個人領着三千人,中間保衛着這太子一家人。
一路無話,很快天邊就矇矇亮了,曹副將和鄭冰卓兩個人就鬆了一口氣了。走在這羣山小道里,這鄭冰卓就饒有興趣看着這周圍。
這小道上不時地竄出來一些野雞和野兔,看得鄭冰卓心裡癢癢的,決定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地打獵過過癮頭。
“曹副將,這裡可真的是不錯啊,不如咱們回來的時候打點野味,怎麼樣?”鄭冰卓還是真的忍不住對着這曹副將說道。
曹副將聽了就覺得好笑,“你個小子,就想着玩,現在倒是也有點孩子的樣子。行啊,等回來的時候我就讓你玩個夠。”
“多謝曹副將了。”鄭冰卓眉開眼笑地說道。
這個時候這曹副將卻是噓了一聲兒。
“別出聲兒,這裡感覺很是不對。”曹副將說道。
鄭冰卓覺得很是奇怪,這裡這麼安靜,又沒有什麼事兒。剛剛想要開口問的,但是被曹副將一個眼神,只能夠閉嘴了。
只能夠仔細地觀察周圍,發現還真的是,剛纔還是有野雞和兔子跳出來。現在卻是一點都沒有見到。這說明周圍是有人。
曹副將,突然下馬,對着身後人一個動作。所以人就以陣型的形式包圍着這太子和太子的家眷。
鄭冰卓也是拿着自己的長槍,警戒着周圍。順三也馬上來到鄭冰卓身邊保衛着。
大概是隱蔽的人看到這曹副將察覺了,就乾脆出來了。
鄭冰卓這方被這夥人給包圍了,都是穿着黑衣,蒙着面。
“來者何人,可知我們是誰?”曹副將踏前一步,對着對面的人喊話。
“呵呵,這位將軍,你該是知道了我們的目的,有何必說得這麼清楚的。咱們還是手上見真章吧。”說着那領頭的人就直接殺上前來。
鄭冰卓挑選一個對手也開始跟着廝殺起來,一邊的順三不僅要殺敵還要保護這鄭冰卓。
別看這鄭冰卓這人歲數不怎麼大,但是因爲習武,身材還是聽魁梧的。殺氣敵人來也是一個好手,雖然說也有剛剛開始因爲經驗主意,受了一點小傷,但是總地來說還是好的。
不過其他的形式卻是不容樂觀的,顯然是對於這北擎侯的私軍有一定的了結。三千人被壓制了。又是要保護中間的太子他們所以就有一點受制於人了。
正在千鈞一髮的時候,這後邊太子培養的私軍感到了。
加入了這一場的廝殺裡,這勝利就成了壓倒性的了。
這一夥人看形式不對,就馬上吹了口哨,就撤退了。
曹副將沒有讓人追趕。而是讓人請點傷亡。死的人就地留下人焚燒。傷的人,就放在馬上,準備等出了羣山之後,找大夫。這裡不是久留的地方。
鄭冰卓因爲懂得一點醫術,先是把自己的傷口包紮了。然後就幫着一些重傷流血不止的人包紮,做一個簡易的處理。等出去了,再換藥。
鄭冰卓處理好了之後就趕上這隊伍。
等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這才走出這個羣山。
只是迎接大家的卻是一個小村莊,想要在這裡找到一個好的大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只能夠靠這太子帶的大夫和鄭冰卓了。
鄭冰卓這才又忙碌了起來。
曹副將見這鄭冰卓如此地給力,也是很欣慰。
對於這鄭冰卓很是讚賞。
不過這曹副將那是也很忙亂的。忙着統計這傷亡的人,到時候還要人去撫卹這些人。這些卻是這北擎侯私自派來的。當然是要這北擎侯掏腰包了的,不過這因爲跟這太子她們合作,這銀子卻是不缺的。
但是這太子也不會無視這個事情的。早就派人來跟這曹副將說了,這些傷亡的將士,死的都每人一百兩銀子,傷的每人五十兩銀子,其他的等到了京城之後再論功行賞。
曹副將聽了,就馬上對派來的人表示感謝。畢竟這太子能夠想到這兒卻是最好不過了。對於這些將士的士氣也是有一個很好的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