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歆聽到這俞嬤嬤說的話,就很是吃驚。qqxs.cc難道這俞掌櫃的知道了什麼嗎?不對,這俞嬤嬤在自己的身邊都不知道的,這俞掌櫃的怎麼可能自己的嘛。
林歆想到這兒,就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纔對着這俞嬤嬤說道:“我們原本就是說好了的嘛,我的苦楚你是知道的,你怎麼還是跟着這俞掌櫃的起鬨嘛。”林歆皺着眉頭,如果說這俞掌櫃懷疑自己,那麼這俞嬤嬤更加地要懷疑自己了呢。
“不是啊,小姐,這真的是這俞掌櫃的要求的啊,他還想要見見兩位少爺呢。這也是爲着這林氏的產業着想的嘛。再說了這俞掌櫃的是您陪嫁店鋪的掌櫃,所以來見您也是可以的,您看要不要等咱們府裡搬到那城東的時候。趁着老爺還在,您就見一下吧。”俞嬤嬤連忙把自己給撇清了,纔對着這林歆說道。
“唉,真是頭疼好啊,算了,到時候再說吧。”林歆捂着頭對着這俞嬤嬤說道。
“小姐,您要快點決斷啊,這俞掌櫃的可是說了,什麼時候見了您,商量好了怎麼做,就開始整頓這些產業呢。”俞嬤嬤小心地對着這林歆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等搬到那兒去了再說吧。”林歆煩亂地說道,說着就讓這俞嬤嬤出去了。這林歆要在這段時間好好地想想,自己到底是該以什麼面目對這俞掌櫃的。這纔好去見這俞掌櫃的。
這林歆這兒的事情咱們暫且不提,這鄭北雁在傍晚下了衙門之後。就對着這刑師爺說道:“刑師爺我今兒已經讓下人找了馬車了。今兒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去一個地方呢。”
“奧,大人,您請便吧。我這宅子離着這衙門不是很遠,走回去也是可以的。不用太過麻煩地話,那麼就不用叫馬車了。”刑師爺客氣地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要的,這馬車已經叫人叫了的,這車費都是付了的,你就安心地坐回去吧。那麼就這個樣子吧,我先走了。”鄭北雁以不容這刑師爺拒絕地走了。
鄭北雁上了馬車,這雷大就問道:“老爺,不知道您去哪兒?”
“就去這城西錫根的小院子吧。”鄭北雁閉着眼睛對着這雷大說道。
等這馬車到了這城西這錫根的院子,這鄭北雁才下了馬車。
這雷二就去敲門了。幸好這錫根和這小門兒都在。
“來了。哦。原來是鄭大人啊,您來了啊,您快請進吧。”小門兒一看到這鄭北雁就笑着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哦。錫根在啊,那麼咱們就進去吧。”鄭北雁聽了這小門兒的話,就笑着進去了。
“原來是鄭大人來了,有失遠迎啊,快請進吧。”錫根笑着對着這鄭北顏說道。
“那好,錫根咱們進去吧,我正有煩心的事情要跟你說呢。”鄭北雁拉着這錫根進了這錫根的屋子。
分別落座之後,這鄭北雁纔對着這錫根說道:“我真的是覺得沒有地方去商量,就想到了你,也不是希望你給我建議。而是就想要跟你說一下。”
“我想大人您第一天去這衙門交接定是有什麼不適應的事情,或者是遇到了困難吧。”錫根悠閒地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是,我想真的是,呢,我不知道我的選擇到底是對不對,但是我還是選了那兒,或者說這就是這陶知府給我設定的陷阱吧。”鄭北雁笑着對着這錫根說道。
“不大人,應該說這些都是每一個下來當地方官員的都要面對的。您是知道的,這些都是您要面對的,任何地方都是排外的。您一定要知道這個事實的。”錫根還是一樣的表情對着這鄭北雁說道,陳述着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是啊,你說得對,我想大家都是這麼經歷過來的,我又有什麼好抱怨的呢。只是想到過段時間就要去西邊的縣市去了,我的心裡總是忐忑的。總是覺得那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等着自己,或者是讓我丟官的,或者更甚的。所以我想要跟你來發泄一下心裡的煩悶。”鄭北雁把心裡的煩悶說了出來,對於自己去這西邊的縣市,表現地很是不安。自己對這西邊的縣市一無所知,也就是今兒和昨兒兩天看資料而已。即使是這麼點,也知道這裡邊的不簡單啊。如果自己真的是聽了這左明德的建議,就只是看了自己的那位世伯留下來的資料的話,那麼自己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當年的形式跟現在是遠遠不同了啊。
“西邊的縣市,我記得這當初幫着東翁修繕宅子的大鷹好像說過。他是這西邊的莜縣人士,這莜縣地處大和山地區。大鷹的老家就是住在這山裡的。因着老家貧窮,家裡兄弟有多,作爲老大的大鷹就帶着幾個山民出來豫州城裡賺錢了。因着他們工錢要的比着同行都要低,活兒又是好的,這就有點破壞了行規,所以這豫州城裡的數得上名號的泥瓦匠都是很排擠這大鷹他們的。”錫根思索了一下,纔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這大鷹是這莜縣人士,這也沒有什麼用啊,難道他還有回去服勞役啊。這關鍵時候還是爲着自己的家鄉人說話的啊。這我們不還是對面的人,怎麼幫到我啊?”鄭北雁皺着眉頭對着這錫根說道,覺得這大鷹根本就是沒有什麼用處啊。再說了這西邊的縣市可是不只有這莜縣這麼一個地兒呢。
“哎呀,我的東翁,您這腦筋還沒有轉過來啊。這大鷹即使在這豫州城裡的看着不起眼,但是你要知道的這底層的人要在這豫州立足那是千難萬難的。但是這大鷹做到了,那不是表示這大鷹在這莜縣也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嘛。如今又有了您的這一單子的活兒完成了,那麼等您站穩了腳跟,他也是能夠一展拳腳了。所以我想這大鷹用好了,您這次不僅不會吃虧,反而能夠拿到一定的好處呢。再不濟,讓這大鷹來這兒跟您好好說說這西邊縣市的忌諱也是好的吧。您和他可是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您好了,他就更加地好了呢。”錫根掰碎了了,揉圓了地爲着這鄭北雁解釋着。
“的確是呢,那麼我等下叫這雷大去酒樓那邊叫兩桌席面過來。等下你就去這對面請大鷹過來一起喝酒。對了這大鷹的妻小那兒也是要準備些菜的,那麼就叫三桌吧。”鄭北顏笑着對着這錫根說道。
“謹尊東翁,那麼我現在就去吧,正好這大鷹這幾天沒有活兒,應該是在家的。我這就去把這大鷹請過來,商討事情。”錫根站了起來馬上出去了,就準備請了這大鷹過來商談着。
而這鄭北雁也跟着出來了,對着這雷大說道:“雷大,你去附近看看有什麼好的酒樓,撿着好的買三個席面過來。然後送一個到對門的大鷹家裡,知道了嗎?”
“是,老爺奴才這就去。”雷大聽了這鄭北雁的吩咐,也就馬上去上次買席面的酒樓那兒叫他們送來席面。
等席面送來了,這大鷹也已經坐在了這錫根的屋子裡了。
“鄭大人,您也在啊,這席面應該是小的請您的。多虧了您那活兒呢,不然的話,小的這個冬天是沒法過了呢,現在又沒有活兒呢。”大鷹搓着手對着這鄭北雁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用,大家都是一樣的,再說了你們幫着我把宅子給修繕好了,我謝謝你們都來不及呢,這也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鄭北雁笑着對着這大鷹說道。
即使要說什麼,鄭北雁也是想要讓這大鷹先對自己有好感,那麼等下問的時候纔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嘛。這些都是這鄭北雁在官場的時候琢磨出來的,即使這翰林院較之六部清靜,但是也是有紛爭的。那裡得來的經驗用在這憨厚又講義氣的大鷹身上,那是好用地不得了啊。
“好了,兩位就別客氣了,大家都坐下吧,這酒菜都是上來了,咱們先邊吃邊說吧。冷了可是不好啊。”一邊的錫根笑呵呵地對着這鄭北雁和大鷹說道。隨即就把兩個人都拉下來坐下。
酒至半薰,這鄭北雁端起酒杯對着這大鷹說道:“大鷹壯士,來鄭某敬你一杯,敬你不畏陶知府的強權。頂着壓力幫着我修繕我的府邸。”這算是一個開端,要說事兒的開端。
這大鷹雖然憨厚,但是在這豫州能夠立足,那也是不簡單的。待人至誠,但是也不乏精明不是。
“鄭大人,您這杯酒我可是不敢喝啊,您今兒不說明這目的,我這酒可是喝的忐忑啊。您就實話實說吧。我想您也是知道的我是從山裡出來的,咱們山裡人要的就是一個爽快的事情。直接說了,我也好斟酌着告訴你啊。”大鷹端起酒杯,但是沒有喝,就這麼直截了當地對着這鄭北雁說道。不是掃了這鄭大人的面子,而是想要知道這鄭北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