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了,你在這院子裡的事情我哪裡會不知道。老太太是對着我提了一句,但是呢,也是受不了你這麼不停地吵吵吵。如今我在這豫州步履艱難,你還不停地給我添麻煩,你讓我怎麼辦?”鄭北雁見這岑氏尖刻起來,,,好在沒有提到這林歆,不然林歆身上又有一宗罪,能夠讓這岑氏討伐了。
“誰知道這老太太爲什麼要剝奪我的管家權利,不過是出了一點事情,說一點話,我以前也不是沒有說的啊。哪裡是我的錯啊?”岑氏深情激動的對着鄭北雁說道。
“你看你,現在就這麼開始激動起來,真是不可理喻啊。我真是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跟你說。真是的每次來你這兒都是造成了這個樣子。”鄭北雁皺着眉頭對着岑氏說道。
“你還是說我,你也不檢討你自己呢,你自己做了什麼呢。你寵妾滅妻,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的錯,不然我也不會變成今日我這樣。我 原本是岑府的堂堂千金小姐,家裡也沒有什麼人能夠越過去,那些庶子庶女那是更加的不能夠得罪我。我本來是沒有把那些姨娘侍妾放在心上,是你,讓我這個千之嬌女,徹徹底底的跌落泥端。你說我激動,我怎麼不能夠激動呢。”岑氏不僅沒有自省,而是回憶自己的閨閣生活。把一切都怨恨在這鄭北雁和林歆的身上。
“是嗎?那麼你就沒有捫心自問一下,即使在林歆之前呢,你是怎麼對待老太太的。這孝順婆婆總是沒有錯的吧。”鄭北雁就想到了這岑氏是怎麼對待老太太的。自己怎麼樣都是不會忘記的。
當初新婚的時候這岑氏就不想去老太太那兒請安,接着又是鬧着分家,還是老太太放出管家權利才罷休。想來自己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厭棄她的吧。
“是嗎,我孃親說過的,絕對不能夠跟婆婆住在一起。婆媳是天敵。我這也是爲着家庭和睦啊,我沒有說錯,你看老太太是怎麼對我的。要不是這老太太插手。這林姨娘那個將人也不會成爲你的姨娘。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在生下了大小姐之後還被氣得大出血呢。如今你們又乘着離開京城。我孃家人不在這兒,所以就這麼欺負我。”岑氏理直氣壯地對着鄭北雁說道。
“哼,不可理喻,岳母還真是的,難道岳母就是這麼對待你祖母的嗎?”鄭北雁聽了氣結,覺得很是奇怪,怎麼有這麼奇葩的想法。這自古兒子奉養母親。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做兒媳婦的要時時地伺候婆婆。
“就是因爲我孃親受夠了我祖母的苦,所以我孃親才依着這個事情跟我說的啊。再說了,我祖母只有我爹爹一個兒子。可是老太太卻是不同了,她還有另外兩個兒子呢。爲什麼一定要你來奉養呢?”岑氏今天看着有點奇怪啊,這長子奉養老母那是更加正常的事情了。
“我是長子,你知道了嗎?作爲長子的就是應該奉養母親的。你這個人我真的是說不清楚。”鄭北雁一甩袖子,就準備出去了。
“你走啊。你走啊,又是去姓林的賤人那兒了。你讓我如何不鬧啊,你如果真的想要我不鬧,那麼就在我這兒安歇。能夠不去這姓林的賤人那兒一個月。那麼我就不鬧了,安心地禁足。在這林姨娘管家的一年當中,我絕不找麻煩。”岑氏着急心裡的事情,就開口對着鄭北雁說道。
“呵呵,你這是在侮辱我嗎?”鄭北雁一聽到這岑氏的話,就對着這岑氏嗤笑道。
“我有沒有侮辱你,你就知道了,你想要內宅安定,那麼就得給我一個兒子,讓我能夠有一個希望,一個依靠。等我有了孩子,你想要怎麼寵着這姓林的賤人我都不會再過問,我只要兒子和管家的權利就行了。”岑氏把自己的最終的目的說了出來。
“你不是被太醫都判定了不能夠生了嗎?怎麼可能,再說了,你即使不能夠生,他們長大了也是要叫你嫡母的啊。你有何必糾結這是不是親生的呢,歆兒那是怎麼都越不過你的。你就放心吧。”鄭北雁就覺得這岑氏就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不說自己不想要這岑氏,就是真的勉爲其難,這岑氏也是不會生啊,這不是又回到了原點了嗎?
“你不要在我面前歆兒歆兒地亂叫,惡不噁心啊,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能夠生了呢?” 岑氏惱羞的對着鄭北雁說道。
“太醫說是很難有孕,再說了這過了這麼多年了,也是證實了這太醫說的沒有錯啊。還有我也不說歆兒了,我就說林姨娘吧,你到底要怎麼樣啊?當初你要過繼,這吳姨娘是願意的,現在成了這個樣了,我想你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的。”鄭北雁以爲這岑氏又要讓這吳姨娘的兒子過到自己的膝下。這是鄭北雁不願意的事情,畢竟這事情對於這林歆所出的兩個兒子那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哼,吳姨娘的兒子,四少爺我當然是不要的,這別人的肚子裡出來的哪裡能夠貼心呢。再說了,這不知道的等我養大了這四少爺的話,如果讓他知道了,他的親孃是以爲我的原因而進了這佛堂的,那麼我想他也是不會真心的孝順我的。我現在要自己生的孩子,這才能夠讓我徹開心扉,一切都想着他。夢兒以後出嫁也能夠有孃家兄弟依靠。”岑氏沒有在意這鄭北雁剛纔的嘲諷。
“哦,是嗎,但是你做出那些事情來,你讓我還要什麼心情嗎?”鄭北雁現在卻是聽懂了,這岑氏的話,想來着岑氏已經喝了什麼藥,調養好的身子吧,但是自己對於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岑氏真的是提不起一點興趣來。
“所以,我不着急,我給老爺您三天的考慮時間。在這三天時間裡我不會出來鬧的,我會安靜的呆着。對了我忘記跟您說了,我的身子已經經過這古嬤嬤的調養,恢復了很多了,所以我才說這個事情的,再說了,老爺難得您不想要嫡子嗎?”岑氏最後的那句話卻是觸動了鄭北雁的心。作爲一個正統的古代男人,即使再怎麼寵愛這林歆,但是對於這嫡子也是很渴望的。
“是嗎?這古嬤嬤說是已經調養好了嗎?那就過幾天吧,我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根本就不想,等過幾天宅子找到了安頓下來再說吧。”鄭北雁沉吟了一會兒,才決定了這個事情,無論如何這嫡子自己是一定要的,所以對着岑氏這個說道。
“好,我等着老爺,我想老爺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哦,對了告訴老爺一聲兒,這陶知府是跟着這安家的,我爹說是讓您好好的看着點。即使您對於這太子這一邊不怎麼走動,但是您不要忘記了,您還是得了這太子這兒很多的好處啊,但是沒有人敢動你就是一個吧。”岑氏說完了自己的事情,就對着鄭北雁說道。
“哦,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岳父聯繫的,怎麼這個時候纔跟我說呢?”鄭北雁對於這岑氏管這個事情很是生氣,但是呢,自己還是把態度給弄得柔和一點。這岑氏可是吃軟不吃硬的啊,如果自己一開始說地很嚴厲,那麼自己是一點都問不出來了。
“既然老爺能夠聽到我的話,那麼我也就實說了吧,當初在五蘊鎮的時候,我爹就派人來送信了,所以這甲板上的人少了點。誰知道這夢兒這丫頭就這麼好死不死的在那個時候溜了出去呢。不過,老爺,夢兒這幾天真的是很乖了,您能不能夠讓她出來活動一下,這整天的悶在屋子裡面學規矩,她真的是苦不堪言啊。不過您放心,一定讓這金嬤嬤跟着夢兒的,您看怎麼樣?”岑氏說着就把這當初的五蘊鎮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而在屋裡伺候的古嬤嬤連這攔一下都來不及了。
這鄭北雁一聽到這岑氏的親口承認,就是再大的氣量,那也是要被氣死了。“賤人。”‘啪’一聲。鄭北 雁運了運氣但是還是不能夠壓下心底的怒火,就給了這岑氏一個巴掌。
岑氏剛剛還說的洋洋得意的,,現在突然遭受了這鄭北雁的一個巴掌,整個人都愣住了。
“爲什麼要打我,我哪裡錯了,我爹給我送信而已,你用得着這麼火大嗎?”岑氏捂着被打的一側臉對着鄭北雁說道。
“好,你既然問了,那麼我就跟你說,你到底錯在哪兒。第一,就是你私自把這船上的人都給叫開了,幸好這夢兒沒有什麼事情,船上也沒有什麼歹人上來,不然我這鄭家就要被你這一個人給毀了,你知道了沒有?第二, 你私自跟孃家通信,我本來是不應該過問的,但是你這是關於這朝廷的事情,女人只要管理好後院就行了,不要爲着我們鄭家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知道了嗎?你爹想要跟着這太子,就不要把握拉下水去知道了沒有?”鄭北雁對着岑氏一頓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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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樂,閤家團圓,迷失的我雅在這兒給大家拜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