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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張大夫您請。”薰衣拿着那個碗對着張大夫做了一個請字。卻尷尬地拿着那碗不好意思地笑了。
“張大夫,不好意思啊,剛纔喝完的燕窩粥,我們姨娘給的。我正想拿着去小間洗洗呢。”薰衣拿着那個碗,對着張大夫說道。
“噢,那你去吧,沒得耽誤你幹活,畢竟這兒上上下下也就你這麼一個丫頭在伺候,收拾呢。”張大夫對着這薰衣笑着說道。很是有風度的樣子。
“那多謝張大夫了,您請,奴婢去去就來。”薰衣一張笑臉甚是耀眼地對着這張大夫。
張大夫也就點點頭就放這薰衣出去了。
等薰衣放下碗,就拿着爐子上的熱水,給泡了一壺茶,這茶葉還是吳姨娘賞給自己的。自己最是寶貴了,平時都是和那些劣質的茶的。只是這張大夫那可是不能夠怠慢的,救活了四少爺也就是救了自己,自己一定要把最好的拿出來。
等泡好了茶水,這才用托盤端着送進了屋子。“張大夫,您請喝茶,這是上好的雨前龍井,是老爺賞給姨娘 ,姨娘有給了奴婢的茶葉。”薰衣對着坐在那兒的張大夫說道。
“噢,這茶葉不錯,你放着吧,你來,這是我給四少爺換的藥方,你拿着去配藥吧。薰衣姑娘,我看你這臉色不怎麼好,要不我也給你把一下脈吧。早治療早好,這萬一你就這麼倒了,這兒可是沒有人收拾了呢。再說了這四少爺的要還要和個十幾天呢。你可是不能夠病了啊。”張大夫品了一口茶,就拿出桌子上剛剛寫好的藥方交給這薰衣。在這薰衣上前接過那藥方的時候,卻是發現這薰衣的臉色不怎麼好,就關心地問了一句。
“是嗎?可能是這幾天熬夜的關係吧,沒有關係的張大夫,奴婢身子可壯了。這麼點子累沒有事情的。再說了您是知道,奴婢是下人,怎麼可能勞動您啊。”薰衣摸了自己的臉一下,後又笑着對着這張大夫說道。
“薰衣姑娘,我這也是爲着你好,你現在年輕覺着沒有什麼。這等將來老了可是要受罪的。再說了我這有什麼金貴的,不就是給人看病的嘛,哪裡要分出什麼金貴不金貴的啊。也就是伸伸手罷了,快我給你看看。你呢藥也不急於這一時的。”張大夫對着這薰衣笑着說道。
“那,那。麻煩您了,張大夫。”這薰衣聽了這張大夫的話,也是覺得自己的胸口有點悶,小腹也有點刺痛,剛剛還好好的,難道自己葵水來了嗎?有這個可能吧。所以這薰衣也就不矯情了,直接坐在桌子邊上,伸出手腕來,讓這張大夫把脈。
“噯,這就對了。你啊是女孩子,那就更加地要對自己好。這有病治病,沒有病啊,那也得防着,你說對不對啊?”張大夫,見這薰衣答應了,也就笑着伸出手來搭在這薰衣的手腕上,剛開始還跟這薰衣開着玩笑話。只是過了一會兒卻是皺起了眉頭,不說話了。
過了好久,這纔對着薰衣說道:”薰衣姑娘。你再把你另外一隻手伸出來,我再把一下脈。”張大夫沉吟良久,這纔對着薰衣說道。
“哦,張大夫我這身子有什麼事情嗎?”這薰衣見這張大夫不同以往的嚴肅,就忐忑而又小心地問道。
“你早上吃了什麼東西,或者你吃了什麼點心之類的東西。你好好想想,這關係道你將來啊,絕對不能夠錯的。”張大夫嚴肅地問着這薰衣。
“張大夫,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我這早上的時候就是從大船的後廚送來的粥和醬菜而已。哦剛纔還有吳姨娘賞的燕窩粥,味道還行。”薰衣不敢說,自己還沒有嚐出味道來呢,就沒有了。
“哦,你這兒還有剩下的早點和燕窩粥嗎?你那過來,我看看,這些東西也就只能夠在這些東西里查出來了。”張大夫對着薰衣說道。
“哦,這早膳小間那邊還是有的,至於這燕窩剛剛就被奴婢吃完了。只是這碗我剛纔爲着泡茶還沒有來得及洗掉,您看這樣能不能用得到啊?”薰衣聽了這張大夫的話,那是馬上對着張大夫說道。
“行,這兩樣,你都拿過來吧,我監察一下也是好的。看看有什麼線索。”張大夫對着薰衣說道。
心說這藥看來是有跡可循的,如果是這大船分發過來的早膳的話,那自己的工作可就多了。這到底是單獨針對這薰衣姑娘呢,還是這船上大規模的人都種了這個藥了。那就勘察的範圍可就太廣了。有可能是這大船上的主子,或者是老爺官場上的敵對的人。但是如果是吳姨娘的燕窩的話,這話可就說不好了。這薰衣可是幫着這吳姨娘照顧這四少爺的啊,沒有功勞,那這苦勞還是有的,這吳姨娘沒有這麼狠心地要毀了這薰衣的未來吧。張大夫在這兒糾結着。
那邊薰衣得了這張大夫的話,就心慌慌地去了小間。拿出來這早上用的粥和醬菜,剛想轉身去拿那個裝燕窩粥的碗,卻是很以爲這碗已經不在自己放的地方了。已經被洗乾淨放在了櫃子裡了。薰衣摸着這一摞子的碗,卻是上邊都是管着水珠,都不知道哪一隻纔是剛纔裝燕窩的碗了。薰衣覺得很是奇怪。這船上也就只有幾個人而已。這四少爺還在病牀上,這張大夫也是在四少爺的寢室。而這撐船的婆子那是也是一個懶的,從來都不來這間小間的。因爲剛上船的那天,這婆子進來過偷了一點東西,就被吳姨娘狠狠打了一頓。而這頭的東西就是那燕窩,當時這吳姨娘罵得可狠了,那 婆子可是以後再也不敢進來了,連着自己也是覺得這吳姨娘給自己燕窩粥喝都覺得驚悚啊。難道這碗是吳姨娘自己洗的嗎?這怎麼可能啊,這吳姨娘是主子,都是讓自己這丫頭洗的,怎麼可能呢。薰衣想到這兒就搖搖頭。
既然找不到,薰衣也不再糾結着這麼一會兒了,就拿着那原本吃剩的早點去了四少爺的寢室。
“張大夫,奴婢把這吃剩的早膳拿了過來,只是那燕窩的碗已經被洗掉了,我也不知道是哪一隻碗。奇怪了,我剛纔明明是把那碗放在那兒,根本就沒有洗的啊,也不知道是哪一個人進去。姨娘和撐船的婆子都不可能啊,真不知道是誰?”薰衣對着張大夫說道。
“哦,算了,你把那吃剩的早膳拿過來吧,我先監察一下這個東西。”張大夫對着這薰衣說道。
“哦,這就是奴婢吃過的早膳剩下的。”薰衣對着張大夫說道。
張大夫也沒有說什麼,就埋頭擺弄起這早膳來。用手指頭捻了一些粥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有放在嘴裡嚐了一下,發現卻是沒有什麼問題。突然,這張大夫在碗的邊緣那兒,看到一點白色粉末,就再用手指沾了一些嚐了一下。這下卻是嚀了一下,“呸”地一聲,就吐了出來。
“就是這個,你今兒早上吃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這白色的粉末?”張大夫對着薰衣問道。
“疑,沒有啊,早上的時候我吃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個白色的粉末啊。張大夫這白色的粉末怎麼回事兒啊,是不是有人想要還奴婢啊?”這個時候薰衣再沒有想到這個事情的話,那也就不會讓這張大夫看上了。
“那也就是這個在你吃的時候還沒有的,那就是後放上去的。薰衣你現在是不是胸口悶,小腹也很痛了。這個症狀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張大夫看着這些,就知道自己明顯不能再從這吃食上下工夫了,那隻能夠從時間上來推斷了。畢竟這只是一個小丫頭,如果鬧到了大船上的東家面前,那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那也沒有辦法了。
“哦,張大夫,您說這個啊,奴婢也就是您來了之後,在小間給您泡茶的時候纔開始痛了起來。在這之前卻是沒有通過。”薰衣地下了頭想了一下,這纔對着張大夫說道。
“也就是說,你是喝了這吳姨娘賞給你的粥才這樣的,是也不是?”張大夫問着這薰衣道。
“不會的,不會的,我對我們姨娘這麼忠心,姨娘怎麼可能害我啊。張大夫您一定是猜錯了吧。”薰衣卻是不敢相信地對着張大夫說道。可是她的心裡已經在想自己說的到底對不對,只是越說越是心虛啊。
“你怎麼就不可能害你啊,你說說看,這幾天你們姨娘有什麼反常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這個藥雖然說是不會要人的命,但是這是讓女人以後都不能還孕的藥,也就是以後都不可能生下孩子了。你現在應該知道了,這是完全毀了你的東西啊。你說這船上有什麼人啊,除了我們幾個人根本就沒有人來過吧。你自己好好地想想吧。”張大夫見這薰衣到現在孩子給這吳姨娘開脫,就很是不高興,這種愚忠的人最是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