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響徹着經久不衰的天籟之聲,一浪高過一浪。
不過這次的戰鬥杜宇基本處於被動,用陳怡的話來說就是輪着她伺候杜宇了。
陳怡果然是這方面的老手,那些花樣百出的姿勢讓杜宇佩服的一愣一愣的,心中卻是異常開心,這種女人才是男人需要的。
陳怡還是小覷了杜宇的真實戰鬥力,酣暢淋漓的世紀大戰讓陳怡身心俱疲,但精神上卻是獲得無盡滿足,當然,最後的結果是以服軟告終。
雖說杜宇也累的夠嗆,但爲了維護男人尊嚴,還是等到陳怡徹底服軟求饒才罷手,臉上洋溢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這次世紀大戰幾乎將杜宇體內精華耗盡,足足休息了兩個多小時才恢復了點精氣神。
完事之後,已是凌晨,應陳怡的要求,兩人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當杜宇回來之後,陳怡也是從睡夢中醒來,一臉意猶未盡地看着杜宇,甜美笑道:“沒想到你這方面這麼厲害。”
“一般般嘍,不怕告訴你,這只是我的一半實力,若不是你服軟的話,再來個十來次都不在話下。”杜宇將買來的東西放下,似乎要將牛皮吹上天,萬分得意地吹噓。
陳怡心裡偷笑了笑,並未戳穿杜宇的牛皮,只是眼神春水含情地看着似乎變了一個人的杜宇,這或許纔是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
“別看了,趕緊去衝個澡吃點東西吧。”杜宇打斷了陳怡的思緒,自己卻是先吃了起來。
陳怡輕瞥了一眼只顧自己吃飯的杜宇,將毛毯一掀,趕緊去沖澡,就怕杜宇都吃完了,畢竟,接連數次大戰,她的小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了。
二人吃過後,杜宇沒讓陳怡繼續住酒店,而是找了一處長期居住的公寓樓,將她送進去便是揚長而走,生怕如狼似虎的陳怡再把他留下開戰。
上了車,杜宇點了一根菸,嘴巴一卷,吐出一個小菸圈。
“這纔是真正的生活呢!”杜宇眼中流轉着一抹十分愜意滿足的光彩,嘴角微微翹起,猥瑣地笑道。
杜宇話音將落,那即將散去的菸圈中卻是浮現出一道絕美容顏,如水明眸有些埋怨的盯着他,似乎在說你心裡想着追我,卻是跟別的女人進行着魚水之歡。
細細看去,正是秦嵐。
“保證就這最後一次。”看着不知爲何會出現的秦嵐虛影,杜宇心中一怔,趕緊雙手合十求佛拜香保證道。
似乎是看懂了杜宇這種真誠保證,秦嵐皓眸中的埋怨消散而去,替而代之的是甜美之色,等着你哦。
杜宇幸福一笑,吐了一口煙趕緊將那團菸圈淹沒,繃緊的心這才鬆緩下來,有些鬱悶,怎麼會無緣無故想到她呢?難道是在向他傳遞某種暗示嗎?
想了想很有那種可能,杜宇心情一振,看來得趕緊研究研究那藥了,只要研究出來就可以跟秦昊天產生合作關係,那日後與秦嵐的接觸機會自然就多了,再以他現在獨有的男人魅力,征服她指日可待。
腦中掠過這道念頭,杜宇臉上劃過一抹不久就可以抱得美人歸的志在必得之色,旋即將手中燃着的香菸掐滅,點火啓動,疾駛而去。
一連想了四五天還是沒有頭緒,杜宇腦袋都大了。
此刻,杜宇找了一家檔次不低的茶餐廳,正喝着有錢人才過活的下午茶。
一連喝了三杯,杜宇眉頭還是皺着,嘴中還叼着一顆解愁的煙,嘀咕道:“這個藥到底該怎麼去搞呢?”
正在杜宇思考着這頭疼問題時,旋轉門走進三道身影,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穿着特別講究的年輕小夥,在其身後則是跟着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眼帶墨鏡的青年,看他們模樣,應該是保鏢一類的。
杜宇也是看到了年輕小夥三人,但並沒有刻意去多想,依舊喝着茶杯中快要見底的茶。
就在杜宇抽完嘴中那根菸準備再要一杯茶之時,之前跟在年輕小夥身後的西裝青年出現在了他面前,摘下墨鏡,一臉客氣地道:“這位先生,這裡已經被我家少爺包場了,還請你行個方便,去別處喝去。”
杜宇又點上一根菸,眼角餘光粗略瞥了一眼,卻是看到原本在此處喝茶的顧客都已經不在了,貌似除了服務員就剩下他一個了。
“不太方便。”杜宇淡淡地道,絲毫沒有將眼前的西裝青年當回事,你他媽就再有錢也有個先來後到吧,你讓小爺換個地方就換個地方,小爺面子何在?
“還請這位先生行個方便,您的單我家少爺包了。”西裝青年繼續客氣說道。
“說了不方便,怎麼聽不懂人話嗎?”杜宇有些不耐煩地道,本就心情有些愁緒,又他媽來這麼一出,這不是給小爺添堵嗎?
“服務員,在上一杯茶。”不等西裝青年說話,杜宇衝着不遠處的服務員招了招手,故意大聲喊道。
不過杜宇的話雖傳出去了,但那名服務員卻是依舊站立在原處,眼睛看着靠窗處正悠閒自在品嚐着下午茶的年輕小夥,似乎在徵求年輕小夥意思。
年輕小夥沒有任何情緒變化,依然像個沒事人喝着茶。
服務員自然意會到什麼意思,眼神有些無奈地看了杜宇一眼,這位少爺已經包場了,現在他說了算。
杜宇讀懂了服務員眼裡的意思,他自然不會去爲難一個打工的小小服務員,將手中的煙摁滅,看着眼前一臉有些稍稍變色的西裝青年,沉聲道:“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別再煩我。”
原本就被剛纔杜宇那句話氣的臉色難看的西裝青年,在等到此時這句話時,眼神瞬間變的陰狠下來,冷冷地道:“這位先生,該客氣的話我已經說過了,千萬不要不識擡舉。”
“最後一句,別再煩我。”杜宇毫不客氣地道。
“你倒是挺狂的,真不知道這地盤是誰的吧。”西裝青年臉色徹底鐵青下來,陰翳地道,與此同時,視線看向年輕小夥那裡,投遞了一個眼色。
“我他媽管你是誰的,小爺心裡正鬧堵了。”杜宇別提有多生氣了,已經警告過一次了,還要煩他,終於是怒了。
杜宇這句話也算徹底將西裝青年激怒,正準備出手教訓教訓在他眼中不知死字怎麼寫的傢伙,但已是晚了。
只見杜宇嗖的一下起身,一巴掌狠狠扇向西裝青年,五個紅腫的手指印在左側臉面,然後原地打了個轉,身體趔趄着差點摔倒。
一巴掌扇出,杜宇又坐了下來,繼續點上煙思考着那個頭疼問題。
“你他媽真是好大的狗膽。”穩住身體的西裝青年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龐,伸出手指指着杜宇,兇狠地道,雖說語氣很狠,但他並沒有敢出手的跡象,從剛纔杜宇的出手速度以及手上的力道來判斷,這不是個狠主。
“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哦,我柳葉飛的人都敢打。”在杜宇點上煙抽了兩口之時,一道傲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杜宇擡頭一看,正是那個一身講究的年輕小夥。
“打了就打了,管你是什麼人,就是天皇老子也照打不誤。”看着一臉盛氣凌人,自稱柳葉飛的年輕小夥,杜宇語氣霸氣地道。
“敢對我們柳少爺如此說話,你真是或到頭了。”跟在柳葉飛身後的另一名西裝青年眼神泛着兇光,喝道。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竟敢打我。”捱了一巴掌的西裝青年也是走了過來,目光冷冽而又畏懼地盯着狂妄到沒邊的杜宇,惡狠狠地道,顯然是柳葉飛的到來又給了他底氣。
“你們真他媽煩了,像羣狗汪汪亂叫,吵死人了。”杜宇絲毫沒有因爲現在他們是三人面露懼色,平靜地道,言語中沒有半點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