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被吻住,夏知晚只覺得有些突然。
她的手還停留在爲她系領帶的動作上。
剛纔明明是神情專注爲他系領帶,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官逸景的手擱置在她的腰上,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攬,用力禁錮着她的腰,不讓她亂動。
漸漸地,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撐在了他的胸膛上。
開始配合起他的吻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似乎還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夏知晚急忙伸出手去推他,要是這樣下去,估計他的飯局就要遲到了吧!
她想不透的是,這個男人體力怎麼可以那麼好。
怎麼今天早上還是對自己這麼感興趣。
他的領帶還沒有繫好。
襯衫的扣子也還剩一顆,從夏知晚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得到他胸前的紅痕。
都是被她掐的。
他喜歡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特別是脖子的地方,草莓種的格外深。
幸好這是大冬天,她有時候穿着高領的毛衣,有時候就圍着圍脖。
生怕露出脖子上的吻痕被同事發現。
雖然大家已經知道她結婚了,有時還問她什麼時候準備要小孩。
但是這些總好過脖子上的草莓印吧!
“好了好了,你待會飯局要遲到了!”夏知晚用手輕輕推搡着他的胸膛。
官逸景急忙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他似乎很貪戀她的溫暖以及香氣。
也就是說,她可以輕而易舉地挑撥起自己的內心最深處的慾望。
夏知晚的話音剛落,她整個人就狠狠地被壓在了衣帽間的櫃子上。
鋪天蓋地屬於男人的氣息就像她壓迫過來。
這大早上的,就又開始撩撥她。
她忍不住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想要提醒他現在是什麼時候。
官逸景顯然並不打算放過她。
她抓起她的的手,聲音有些低沉沙啞,“這麼喜歡掐人?”
他的話裡面另有所指,夏知晚頓時臉色一陣通紅。
其實掐她也不是自己故意的。
只不過官逸景在牀上根本就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禽獸。
每次自己說不要了的時候,他似乎還不滿足,最後自己是在沒有辦法了,就只好用手掐他了。
當然有些真得是自己無意識弄出來的。
“你昨晚在我身上掐了那麼多道印子,我竟然不知道老婆你這麼重口味!”
他的嗓音低啞,帶着誘惑。
重口味?
拜託,她可沒有玩Sm的傾向啊!
而且嘛!
要玩的話也是她當S,官逸景當M啊!
畢竟現在在牀上總是官逸景佔着主導地位,經常欺負得她都快要哭了出來還是不放過自己。
所以,要是真的玩起這個了,一定要狠狠地虐一下他。
不過,她的腦海裡面浮現出了官逸景被捆綁着受虐的場景。
天哪,簡直不能再想下去了。
官逸景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拿小皮鞭抽她的!
夏知晚頓時服軟,“對不起,我道歉還不行嗎?”
官逸景似乎還不肯罷休,“你掐了我那麼多道痕跡,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夏知晚眨着眼睛有些無辜地望着他,“小皮鞭還是蠟燭,你直說吧!”
官逸景一愣,然後有些驚訝!
真是沒有想到,夏知晚竟然這麼重口味。
以前真是小瞧了她,生怕她放不開,也是儘量哄着她。
第一次對她的狠心其實也是他心中一個死結。
有時候還是會後悔不已。
所以,在C上的時候他都儘量剋制一點,動作溫柔一點。
天知道他有時候忍耐的有多痛苦與煎熬。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沒一會就氣喘吁吁精疲力盡了。
小皮鞭還是蠟燭?
真當他是SM愛好者嗎?
他掐了掐她的臉蛋,“腦海裡天天在想什麼呢?”
夏知晚睜大了眼睛,難道他不是這個意思!
貌似自己暴露了什麼?
官逸景俊眉輕挑,不放過她臉上的任意一個小變化,“這些都是哪看來的?”
“BL小說啊!”夏知晚直言不諱。
“嗯?”
官逸景其實知道這一類小說,但是身爲直男的他,實在有些無法理解。
“以前顧曼曼很喜歡看這一類小說,我也就跟着看看了!”
結果一看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那個時候她剛剛接觸到這一類小說,看了半天發現竟然沒有女主腳,她就好奇地去跟顧曼曼說,她沒有看到女主角啊,這都快結束了。
結果顧曼曼一臉嫌棄的告訴她,這是男男小說!
她這才恍然大悟。
後來發現顧曼曼的口味越來越重,尤其喜歡小皮鞭和蠟燭的。
官逸景皺眉,其實他和夏知晚差的也不大,貌似也就五歲的樣子。
可是現在有一種自己和她之間有代溝的感覺。
於是皺着眉毛,虎着臉,“以後少看這些書!”
其實他還想說的是,“以後少和顧曼曼來往。”
但是話到嘴邊又默默嚥了下去。
想起他上次說讓她和白昭庭少來往的時候,她那氣鼓鼓以及受委屈的表情,真叫人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夏知晚順從地點點頭,趁機從他懷裡面鑽出來。
她撲閃着大眼睛,“你快點吧!要遲到了”
夏知晚猜今天的飯局應該挺重要的,不然官逸景是不是這麼重視的。
平時見他參加飯局也都是隨心的打扮,不出錯就行了。
爲他披上咖啡色圍巾之後,夏知晚覺得自己真得是越來越有一個妻子的感覺了。
和他生活了那麼久,雙方的脾氣其實也摸得差不多了。
她其實很乖,不鬧事,也不怎麼懷疑。
至少她現在過得很好。
“外面風大,昨晚又下了雪,你路上注意安全!”
官逸景點頭,問道,“你下午準備什麼時候回來,叫夏輝去接你!”
“不用了,”她伸手爲他撫平衣服上的褶皺,“少喝點酒,傷身體!”
官逸景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等我回來!”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卻發現官逸景還是沒有要出門的樣子!
“是不是忘了什麼?”
官逸景意有所指。
她恍然大悟,給了他一個吻,“老公再見!”
他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