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問你!”
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伸出另一隻手去給她擦眼淚,“實話實說!”
沈沫這才意識到自己哭了,她急忙伸手自己去擦眼淚,“沒有,夏青他們剛來沒人責怪我。”
“那爲什麼哭?”
他看起來還是很虛弱,但是,語氣還是不容拒絕的霸道。
沈沫覺得不好意思,只能伸手拉住他給她擦淚的手就那麼攥着,“我只是很自責。”
男人的脣角淡出一抹溫柔,“好了,這個一會再說。”
說完,看向夏青那一邊,“夏青,我沒什麼事,就說我出差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家裡知道。”
夏青抹去了額頭的一把汗,“我知道了。”
另一旁站着的南鬆眼中除了一貫的蕭寒還帶上了一絲驚訝,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老闆這樣對待一個女人。
沈沫當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剛硬如鐵又冰冷如霜一般,想忽視都難。
但是,他的視線中,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不像季風,他的討厭她那麼輕易就能感覺到。
“南鬆,這邊接手的還順利嗎?”
男人看向南鬆。
南鬆面無表情,卻是恭敬有禮的,“非常順利!”
他所謂的順利,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服的直接幹倒,留下的,百分百服從。
南鬆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出手狠辣,絕不留情!
回來接手季風的勢力,他不管是不是自己人,不服從管束的就是跟他作對,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就因爲這狠辣的鐵血手腕,短短几天,他已經搞定了一切。
雲墨修點頭,“那就好。”
“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南鬆說道。
“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沈沫也跟着南鬆出了房間。
南鬆和沈沫出了房間,夏青便一臉擔憂的說道,“少爺,南鬆懲治了好幾個堂主,其中有一個被當場打成了殘廢。我擔心,這樣下去……”
“他敢跟老大動槍,打殘他已經是南鬆手下留情了。”
男人聲音淡淡的說道,眼神卻瞬間變得鋒利無比。
“可是,我擔心會發生內亂……”
“發生內亂就平啊!他們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的人?季風還是南鬆都是爲我辦事的,我讓誰上位,他們就得聽誰的。想內亂的人,就自食惡果。”
夏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
他微微起身坐了起來,“既然把這裡交給南鬆,我就相信他。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夏青點頭,“是,少爺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夏青,你告訴季風,不要再插手國內的事情。否則,他就真的一輩子也別想回來了。”
男人一聲清冷,讓人覺得彷彿誤闖了冰窖。
夏青頓時覺得背脊一陣冷風掃過,少爺雖然每天都在醫院,可是卻什麼都知道。
季風在背後做的小動作,也瞞不過他!
此時,門被推開。
沈沫拎着吃的走了進來,“我沒打擾你們吧!”
“怎麼去了那麼久?”
男人一句話就給了她回答。
忽然間屋子裡春暖花開了,夏青摸了摸腦門,不知道何時已經出了冷汗了。
“少爺,那我先走了。”
再呆下去容易感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