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轉身,男人已經逼到了近前。
她被他圈在手臂與門之間,鼻尖輕輕磨蹭着她的,帶着輕笑,“當年你是怎麼爬上我的牀,敢偷偷生下我的孩子而不讓我知道?你膽子真是夠大的!”
他的聲音溫和,入耳卻又似帶着警告,氣場瘮人。
沈莎莎聽到他這番話人已經傻了,她覺自己的心臟都不跳了。
驚訝的擡頭去看他,卻早已被他固定住後腦,她驚慌的說道,“姐夫!”
女人聲音顫抖,被他困在懷裡,毫無招架之力。
“姐夫?別這麼叫,搞得我好像在調戲自己的小姨子似的。我跟你姐姐,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從今往後,你是我的女人。”
男人笑着,親吻着她的臉頰。
沈莎莎想逃走,可是卻已經無處可逃。
忽然,沈莎莎的視線停在男人的胸口上。
那黑亮如鑽石的黑曜石讓她慌了神。
剎那間,四年前的那一夜記憶,潮水一邊的涌上她的心頭。
被男人壓在身下,愛撫**,狠狠的佔有……
“是你!”沈莎莎驚慌失措,震驚不已。
厲錦城笑的深意,“認得這個?”
他看着她盯着自己胸口的石頭,單手將掛鏈摘下來,掛在了她的脖子上,“這個送你!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沈莎莎伸手去摘,一切都來的太突然,那些她努力了這麼多年想要徹底忘記的記憶此刻將她沉積在心底的怒氣和委屈全部挖掘了出來。
“我不要!”
要字還沒說完,脣就被男人堵住了。
女人恨他,這個吻註定了不會甜蜜。
男人吻得急切,隨後斯的一聲放開了她。
女人脣上染着鮮血,那是他的。
她咬了他,下了死口。
此時,一雙原本溫柔的眼睛,帶着困獸般的狠烈看着她,充滿敵意。
厲錦城被惹怒了,揚起手就要打下去,最後,手頓在半空中。
看着女人憤怒卻清澈的眼神,他竟然下不去手了。
最後,他垂下手,“你回去收拾一下,我會給你重新安排住處,明天就搬過去!”
他叼起一根菸,點燃。
“抱歉,我沒看上你。厲先生有錢有勢,我想也不至於對一個不喜歡你的女人用強吧。”
沈莎莎往後退一步,然後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門不知道是她剛纔根本就沒打開,還是此時有人把鎖打開了。
屋子裡,男人叼着煙眼神在門口定格。
何曾有女人敢咬過他?
何曾有女人會拒絕他?
呵!
今天碰見了!
剛纔那一吻,雖然短暫,可是他卻有了沉迷的感覺。
這麼多年,女人無數。
他一個也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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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纔,他卻響起了關於那天晚上的所有。
她膽小的哭泣,她小聲的求他……
還有,牀單上那一抹紅。
他從沒有處女情結,此刻卻因爲這個而心情愉悅。
她休學了一年,生了孩子。
之後,苦學一年,提前一年畢業。
回到了千州,跟兒子相依爲命,從沒有跟任何男人交往過。
她這幾年的經歷,如白紙一般的乾淨。
除了他!
她的生命中,唯一的色彩是他畫上的。
他拿着她的簡歷,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