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任何的權利干預我的事情,因爲當初我之所以會答應喬奕森,都是因爲他承諾了我,能夠讓我和靜怡在一起。”
阮小溪一聽到喬奕森竟然還拿着自己的妹妹做了交易,一時間臉色都被氣的漲紅:“我不管他究竟是答應了你什麼,但是這是我的妹妹,這不是他的一個玩具,不是他說給誰就能給誰的。”
“你要問問我,也要問問我自己的妹妹,看看她願不願意在見到你。”
鐵秩聽到阮小溪的話,氣的指間都在輕輕顫抖。
這個時候阮小溪直接蹲下了自己的身子,問道:“靜怡,你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麼?”
阮靜怡還是傻傻的,幾個月不見,她自己快要生產了,輪椅中的阮靜怡挺着碩大的肚子,看起來更加癡呆了。
她愣愣的看着阮小溪,似乎不知道阮小溪是在說些什麼。
阮小溪:“我問你,你認識這個男人麼?”
阮小溪的手指直接指向了鐵秩,阮靜怡也順着阮小溪的手指看了過去,她看着鐵秩那張英俊的臉,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阮小溪鬆了一口氣,她又問道:“那你想不想讓他來照顧你啊?”
阮靜怡看着阮小溪,眨着一雙清澈的眼睛,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在阮靜怡搖頭的那一瞬間,阮小溪直接放鬆了自己所有的神經,她直接看向鐵秩:“怎麼着……你……”
阮小溪的話沒有說完,因爲他看到鐵秩的臉上忽然之間涌出來一種濃烈到了極致的悲傷。
那悲傷那樣的強烈,阮小溪都能感覺到鐵秩身上的蒼涼。
阮小溪本以爲鐵秩會因爲阮靜怡的話爆發,甚至可能會因爲這些話傷害到靜怡。
阮小溪都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只要鐵秩有什麼不軌的動作,她馬上就會叫人。
可是鐵秩並沒有那樣做,他只是深深地看着阮靜怡,最後說道。
“這麼久了,?”
阮靜怡像是根本沒有聽到鐵秩的話,她還是盯着阮小溪手中的熱粥,張開了嘴巴。
鐵秩覺得有什麼東西衝到了自己的喉間,好像是一股的血腥味道。
但最終他還是強硬的忍了下去。
“既然你不想見我,那我就走。”說罷,鐵秩就轉身離開了。
阮小溪不知道鐵秩爲什麼竟然會跟一個傻子這樣的叫真,畢竟現在的靜怡就像是一個不通人情事故的孩子。
鐵秩越是這樣,她越是害怕他吧。
阮小溪這樣想着,把手上的粥一點點的喂進了阮靜怡的嘴中。
“靜怡,我先去照顧一下點點和念念,一會兒我再來看你好不好?”
阮靜怡並沒有回答阮小溪的話,她愣愣的看向自己的手指。
阮小溪嘆了一口氣,摸了摸阮靜怡的頭髮,現在的靜怡真的就像是一個大孩子。
阮小溪嘆了口氣,直接走出了房間,但是當時的阮小溪沒有看到,在她走出房間的那一瞬間,阮靜怡直接擡起來頭。
那裡面滿滿的都是清明。
阮小溪照顧好自己的兩個孩子之後,阮小溪走出房間的時候,遇到了管家。
管家看着阮小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你要是有話就可以直接告訴我,麼有關係的。”
老管家看着阮小溪,支支吾吾的開口:“少夫人,我覺得您可以不這樣對待那位先生的,因爲在您和少爺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這位先生把靜怡小姐照顧的非常的好。”
阮小溪不屑的撇了撇嘴:“怎麼個好?就是讓我的女兒滿身糞便,讓靜怡倒在地上沒有人攙扶?這就是你說的好麼?”
老管家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小溪“您這是從哪裡聽說來的?這位先生可是從來都沒有這樣做過的。”
“沒有?我可是都從喬奕森的視頻裡看到了,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的?”
阮小溪冷聲道:“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給了你們多少好處,纔會讓你們這樣騙我。”
阮小溪從喬奕森那裡聽到喬奕森說的種種話之後,她就對這個世界有了一種質疑。
就連喬奕森都會騙她,她還可以相信誰呢。
管家臉上露出幾分苦澀,說:“您這樣說話,我可是就十分的傷心了,我在喬家也有大半輩子了,我自認爲我已經算是十分妥帖忠心的照料了,沒想到在您的心中我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
阮小溪這個時候也感覺到自己的話說的有點嚴重了:“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管家也不知道阮小溪這次在拉斯維究竟是經歷了什麼,總之這次少夫人回來,就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既然您已經有了這種念頭,我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了,只是希望您不要誤會哪位先生,因爲您說的那種情況的確也有發生過。”
“在這位先生還沒有來之前,我們有請了一位高級護理,當時我們沒有想到她當着我們的時候兢兢業業,但是隻要我們一不看着,她就會偷懶一整天。”
阮小溪聽到管家的話,問道:“你是說,那個沒有好好照顧孩子們的人,不是他?”
“當然不是,不僅僅不是他,而且這位先生還是抓出那個高級護理狐狸尾巴的,多虧了他我們才能知道那個人的真實面目,不然的話,現在小少爺還有靜怡小姐都還是生活在那種情況之下。”
阮小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要是按照剛剛管家說的那樣,根本就不是鐵秩傷害了他們的孩子?
她本來以爲這個男人背棄了宋舟鴻成爲了喬奕森的爪牙,現在爲了喬奕森爲非作歹,看來並不是這個樣子。
他也是有自己的想法,還不是壞的那麼徹底。
“還有我昨天在屋子外面聽到您說少爺的掛了,您怎麼可以想讓少爺死了最好?”
管家可是個老油條了,一聽阮小溪說這種話的時候的語氣,他就知道這次阮小溪和喬奕森之間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不然的話,阮小溪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阮小溪的表情一瞬間離開冷了:“我說出什麼樣的話,應該不用你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