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檬原本以爲喬奕森會帶她去臥室,結果卻是去了書房。
喬奕森先走了進去,還沒有站定,安初檬在後面已經關上了門。
等到他轉過身來,安初檬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裡。喬奕森想把她推開,可是安初檬就是不肯鬆手。
“你先坐下,我有話跟你說。”喬奕森說着,使勁兒從自己懷裡將安初檬拽了出來。
安初檬也不坐,楚楚可憐地看着喬奕森,以前只要她這樣子,喬奕森就一定會心軟。
可是現在,喬奕森沒有,他沒有上前將她擁在懷裡哄,而是自己走到書桌後面坐了下來。
“如果你沒有地方住,這裡還有一套房子空着,你就先住着吧。”喬奕森從抽屜裡拿出一串鑰匙,說着扔在了桌面上。
安初檬看了一眼那一大串鑰匙,只有別墅,纔會有那麼多鑰匙。看來喬奕森對她跟之前一樣,不小氣。
不過不管哪幢別墅,也比不過這裡。這裡雖然看起來很低調,實際卻很奢華,關鍵是住在這裡,代表一種身份,那就是喬家女主人的身份。
有了喬家女主人的身份,那喬家所有的房產,豈不都有她的一半。
眼睛掃過那串鑰匙,看向喬奕森的時候,安初檬的眼神充滿了感傷。
“你想趕我走?是不是?”安初檬傷心地問道。
喬奕森不去看她,也沒有回答她。說趕字,覺得太嚴重了,不過安初檬住在這裡,確實不合適。
先不說他跟阮小溪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就算是父母也不會同意的。
見喬奕森不說話,安初檬繼續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這些年都去了哪裡?你都不問問我這些年過得好不好?”
喬奕森確實沒有想過,因爲當初她就是爲了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離開的,想必她過得很好。即使她現在回來了,也可能是暫時厭倦了那樣的生活,又想換一種生活方式而已。
“我覺得很累了,明天再說吧。”喬奕森說着就要走。
安初檬攔住他,撲過去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身,請求道:“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不想離開你,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
說着安初檬就不自覺得哭了,這一次是真的傷心而哭。離開喬奕森,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是她一生的無法去除的污點。
對於安初檬,喬奕森始終不忍心。她不願意搬走,他又怎麼能讓別人強行把她弄走。
可是終歸是回不去了,雖然不忍心,但是感覺已經不同了。
“那你先搬去客房住吧。”喬奕森終於鬆了口。
安初檬這才放開他,然後踮起腳尖仰起頭就朝着喬奕森的嘴脣親去。
喬奕森一動也不動,他對這個吻彷彿沒有什麼感覺,而且此時腦海中想的卻是和阮小溪激吻的場景。
垂眼看到這張異於阮小溪的臉,喬奕森不由自主地一把推開,然後快速地離開了書房。
安初檬追出去,喬奕森在前面急匆匆地進了臥室,狠狠地關上了房門。安初檬推了推,擰了擰,也沒有打開,氣的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