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吃驚地看着喬奕森,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
老公這個稱呼,阮小溪從來沒有叫過,對她來說是陌生的。
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嘴脣動了動,始終沒有叫出口。
“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膩歪。”阿兵不耐煩地說。
“就是,你是她老公,一會兒就當着你的面,看我怎麼跟你老婆膩歪吧。”其中的一個小混混厚顏無恥地對喬奕森道。
這樣的奇恥大辱,喬奕森怎麼受得住。他手握尖刀,不顧一切地朝着剛纔說話的小混混刺去。
還沉浸在得意之中的小混混還沒有反應過來,尖刀馬上就要插入他的腹部。
說遲遲那時快,阿兵飛起一腳,踢在喬奕森的手臂上。喬奕森的胳膊順勢朝着側面劃了出去,尖刀只是擦着小混混的衣服劃了一道。
驚魂未定的小混混反應過來,立馬朝着喬奕森反擊,其他的幾個人一起上前,想要將喬奕森給控制住。
“小心!”阮小溪在後面嚇的魂都飛了,她喊着開始在地上找兵器。
剛纔打喬奕森的那根木棍,此時躺在地上,阮小溪撿起來轉身飛奔回去。
此時喬奕森正被他們幾個圍困住,如果不是手裡有一把匕首,讓這幾個人有所顧忌,估計喬奕森早就被他們打的口吐鮮血了。
阮小溪朝着外圍的一個小混混,一棍子掄下去,那個小混混立馬就見血了。
看到血,阮小溪立馬嚇的後退了兩步,但是她絕對不會丟掉手中的武器,這是她和喬奕森保命的傢伙。
“臭娘們!”那個捱了一棍子的小混混,轉過身來,一邊罵着一邊朝阮小溪這邊來。
“小溪,小心。”喬奕森害怕阮小溪吃虧,說着就要上前去幫忙。
一時大意,被其他的幾個人從後面挾制住。
喬奕森手中的匕首被奪了過去,兩個人牽制住他的胳膊,另外兩個男人開始在喬奕森的身上拳打腳踢。
“喬奕森,你怎麼樣?”看到喬奕森被打,阮小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前面還有一個小混混在逼近,她一點兒也不敢鬆懈。
“心疼你的男人,就放下你手裡的木棍,好好聽話,否則你會比他更難受。”
眼前的小混混威脅阮小溪道。
阮小溪心中清楚,如果她放下武器,那麼她將失去最後的自衛能力,只能任由他們擺佈。
可是看到喬奕森被打的很慘,她極其不忍心。
“小溪,你千萬不要聽他們的,不要放下,你自己跑出去,你可以的。”喬奕森一邊捱打,一邊卯足力氣,對阮小溪叮囑道。
“可是……可是我不想你受傷。”阮小溪左右爲難,哭喊道。
“這點兒傷……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如果你不想我死不瞑目,就自己衝出去!”喬奕森堅持。
內心的煎熬折磨着阮小溪,如果她自己衝出去,置他於何地。
可是如果她留下來,當着他的面受辱,又置他於何地。
阮小溪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只有她出去了,或許他還有一線生機。
最後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喬奕森,喬奕森的嘴角已經掛着鮮血。可是他已經瞭然她的意思,朝她輕輕一笑,表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