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阮小溪還是沒有弄的清楚,不管他們生前的感情如何,但是他們時候都是由喬弈森出錢埋葬的,要是沒有喬弈森的首肯,任何人都不能隨意踏進他的地盤。
守墓員還記得以前的時候這個喬弈森教父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有多麼的寵愛。雖然兩個人已經分開了,但要是得罪了她也不一定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男人壓低了自己的帽檐:“這樣吧,阮小溪小姐,我先給教父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放行。”
說完他就直接撥通了喬弈森的電話號碼,其實以前的時候也經常會有人打着各種各樣的旗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懷着什麼樣的心思來到墓園,最後都是打電話給喬弈森一個個的戳破了他們虛假的身份,然後灰溜溜的逃走的。
阮小溪驚慌失措,她伸出手阻攔:“等等!”
可是他的話已經說晚了,電話已經播了出去。
“喂,教父,有人想要進入墓園看望ben先生。”
喬弈森剛剛掛斷了安茜的電話,這個時候正端了一杯茶水準備提神:“誰?”
對面的人說道:“您的前妻,阮小溪。”
已經有幾天沒有想到這個人,沒有聽到這個名字,喬弈森本以爲自己可以忘卻她的,可是當這個名字又一次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忍住感覺到了一些心酸。
“阮小溪?”
對面的人“嗯”了一聲,又說了一句:“還帶了另外的一個男人。”
喬弈森的心情從心酸變爲了沉痛,他咬緊了牙關,一句話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不能讓他們進去,絕對不能讓他們污染了那塊純潔的土地。”
喬弈森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守墓員既然已經得到了上面的回覆,也就氣勢足了一些,他說道:“實在是抱歉了,交付說絕對不能夠讓您進去。”
只是這個時候守墓員還是給阮小溪保留了一些面子,說的是您。
阮小溪卻已經完全被激怒了,剛剛這個守墓員接打電話的時候開了擴音,喬弈森冷冷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阮小溪的耳朵裡。
方纔她還有些氣弱,但這時候已經完全被激怒了:“喬弈森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我們就會污染了這塊土地?”
守墓員一聽到阮小溪的意思好像是有些不善,他說道:“這個我就不太明白了,不過爲什麼喬教父會這樣說,自然也就會有他的道理。”
阮小溪氣的咬牙,她直接撥通了喬弈森的電話,開始的時候被人拒接了,她知道喬弈森是故意的。
打到不知道是第七還是八個的時候,那邊終於接通了電話。
“喂?”男人的聲音還是如同最初,每一個字都帶着些男人的雍容華貴,低沉又沁人心扉。
“請問你有什麼事?”
雖然是這樣的優雅,但是卻又沒有辦法掩蓋裡面的冷意。
阮小溪說:“我想問問你,爲什麼我不能進這個墓園?”
喬弈森喝了口茶,很苦,很苦。
“我說最近爲什麼找不到你,原來你是跑回了拉斯維,你知不知道現在程琳已經找你找的額要瘋了?”
阮小溪忽然想起程琳,她的心臟狠狠的一顫,問道:“程琳現在還好麼?”
喬弈森冷笑一聲:“你說呢?他最愛的男人不見了蹤影,自己曾經以爲是好友的人牽涉其中卻不見蹤影,聯繫不到,你說她能好麼?”
阮小溪這才注意到兩個人的話風忽然之間變了:“程琳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我一會就會給他打電話解釋,我現在就問你,爲什麼我不能進去?”
喬弈森眼神一冷,幾秒鐘之後才說了一句:“那我問你,你是以什麼身份進去?”
阮小溪忽然之間被問的啞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不口。
“ben不是你的好友,只是泛泛之交也不爲過,艾麗斯是我的手下,要不是因爲我你們也不可能會相識……”
阮小溪反駁道:“但是我是孩子的母親。”
其實阮小溪經常會想起這個孩子,她這個意外失去的孩子,他的到來沒有得到任何人的祝福,他的離開又是匆匆忙忙,好像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他的位置一樣。
喬弈森倒是笑了:“那我問你,當初難道不是你說的,你要拋棄有關於我的一切,點點念念還有你妹妹的孩子,現在不是都在我這裡,你有什麼資格再說你是孩子的母親?”
阮小溪被喬弈森逼得啞然,她一句話都說不出,最後只能掛斷了電話。
解慕看到阮小溪的眼神有十分的傷心,他把阮小溪帶到了旁邊問道:“怎麼了?”
阮小溪的眼睛環境遙遙的看着墓園的大門,她說:“我進不去了。”
她的眼神裡全都是落寞,看的解慕一陣陣的心疼。解慕看了眼四周,忽然眼前一亮,他說:“沒有關係,既然我們沒有辦法從正門進去,那我們就偷偷的溜進去。”
阮小溪不認同的看着解慕:“這個怎麼可能?這裡包圍的圍牆都幾乎有兩米好高了,我們怎麼可能爬的上去?”
解慕對着阮小溪笑了,露出一口白皙的牙齒:“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我以前可是職業殺手,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解慕帶着阮小溪來到了墓園的背面,他在牆邊仔細的尋找着些什麼,終於他在一個地方停下了腳步:“就是這了。”
阮小溪有些疑惑:“這?這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解慕沒有對阮小溪解釋,他腳上不知道是不是安裝了吸盤,這塊的磚只是稍微有了一點的破損,他竟然就順着這點摩擦,一點點的爬了上去,看的阮小溪簡直是目瞪口呆。
阮小溪看着解慕這樣的輕鬆就爬了上去,她瞪着眼睛說:“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不愧是職業殺手。
阮小溪:“可是你上去了,我卻是上不去啊?”
解慕說:“我上來了,那就等於是成功了一半。”他忽然之間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阮小溪不敢看閉上了眼睛:“?”
解慕笑了:“你在想什麼?我可沒有大庭廣衆之下露/陰的癖好,我把自己的腰帶垂下去,你抓住那一邊,我看看能不能把你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