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慕來到工作地點之後,就看到了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方晴兒,不得不說,她就算是已經感染了這種絕症,但是看起來那張臉還是美的。
只是她一出現大廳裡的每一個人都避之不及,生怕她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巨型病毒,沒有人願意靠近。
小隊長在解慕的身邊說:“上面不是已經命令她不能讓她出來的麼?爲什麼忽然之間他就跑出來了?”
解慕心想,對於一個這樣的女人,誰都會避之不及,她的血液裡現在都是毒素,看守的人應該也怕他,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比死亡更爲可怕的東西呢?
方晴兒已經知道自己活不了太久,她的心中生出來了一個惡毒的想法,既然她已經的病了,爲什麼不多拉幾個人下水嗯?
她要讓她們一個個的給自己償命,解慕他憑什麼看不起自己?他現在不就是一個小保安麼?爲什麼會這樣?就連他也有資本嫌棄她?
方晴兒已經瘋了,只是她自己卻不知道。他在生命的盡頭極度的渴望每個人的同情和愛,可是沒有一個人給她這種東西。
因爲她這個人之前的時候很多事情都做得有些過了,以前做人的的時候沒有留一份,自然快死的時候,也不會有人看她一眼。
他穿着暴露的衣裳在公司裡走來走去,沒有一個人敢碰她,這是一朵劇毒的花。長期以來的寂寞和絕望徹底的摧毀了方晴兒。
尤其是在她對上謝幕厭棄的眼神的時候,她的胸腔裡涌出一團火焰,他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解慕,以前的時候,死死的抱着自己,說愛他的人難道不是解慕麼?
爲什麼現在他的眼神裡就只有冷漠了?是因爲自己的病麼?
這天在解慕回家的路上,方晴兒跟蹤瞭解慕。
開始的時候人們還會因爲方晴兒的事情圍堵,後來她的了艾滋病的事情漸漸地在圈子裡不大不小的傳開,也就沒有人趕來採訪了。
畢竟還是命比較重要。
方晴兒跟蹤到了解慕的住處,她原本是想要去色誘解慕的,在公司裡的時候,可能他也是在乎大家的眼光,回家了可就不一樣了。
方晴兒腦海中全都是以前的時候解慕那種柔情蜜意的眼神,她的腳步變態一樣的輕,她走到解慕的家門口,正準備尾隨進去的時候,她看到了阮小溪。
阮小溪正買菜回來,往家裡走,正好和解慕前後腳。
“阮小溪?”
爲什麼這個女人會在解慕的家裡?爲什麼?解慕不是已經和喬弈森徹底的掰了?爲什麼還會和他的前妻生活在一起?
這樣的發現讓方晴兒無發接受。
一定是阮小溪這個賤/貨勾/引解慕的,怪不得解慕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冰冷,原來是因爲他的身邊多了一個狐狸精。
這個阮小溪憑什麼和自己比?她有哪裡能夠比得上自己?爲什麼她總是和自己搶東西?
以前的時候在喬弈森的身邊,也是這個女人一直從中作梗,哈,說不定就是她慫恿的喬弈森,讓他不要再和自己有任何的關係。
方晴兒的腦子已經不正常,她的想法天馬行空,並且對於整個世界全部都是惡意。
解慕總覺得今天自己回來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他回過頭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發現。解慕不相信一個正常人的話要是跟蹤自己,他會無法發現。
方晴兒咬着手指看着解慕給阮小溪開門,她把自己的指尖撕咬的傷痕累累,鮮紅的血液從指尖一點點的滲透出來,她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瘋狂。
一個將死之人對於這個世界總有種瘋狂的執念,有人會把它幻化成愛意,有的人就是恨了。
方晴兒這種嫉妒心極強的人,就明顯屬於第二種了。
她偷偷的溜回公司,割開自己的手指,看着一滴滴的鮮血往下流淌,滴進一個小杯子裡。
血液聚集,顏色濃稠的有些發黑,他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瘋狂:“啊,你不是嫌棄我有病麼?那我就要讓你現在的女人也染上病,這樣你還能看不起我麼?”
方晴兒覺得每個人對她的態度如此都是因爲她身上的病,其實並不盡然,人們對她的態度大對數是因爲她這個人太過於陰狠毒辣。
第二天,解慕早早的就出了門,只剩下了阮小溪一個人。
方晴兒坐在解慕家的門口,她在等着阮小溪出來,可是整整一天阮小溪都沒有走出自己的房門。
直到晚上解慕回來,阮小溪才笑盈盈的打開了房間的門。
其實是因爲阮小溪最近摻和進了那個劫匪的時間當中,警察在之後也對阮小溪坐了一部分的問詢,警察說這個盜匪可能會有同夥,作爲目擊證人,這段時間最還是不要輕易的出門,或者是和陌生人接觸。
解慕在對那個人下手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他是不是有其他的同伴,聽了警察的建議之後,又想起來昨天自己感覺到的異樣,也勸阮小溪最近的這段時間都不要出門。
阮小溪點點頭,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也確實讓人心力交瘁,如果萬一要是有人伺機報復,喬弈森和安家的那位小姐都不是他們能夠觸及到的人,這個時候阮小溪就會成爲人的目標。
方晴兒咬牙切齒的看着阮小溪臉上的笑容,她的心裡一陣陣的恨。
沒有關係,就算是今天沒有成功,那麼還有明天,明天不成還有後天,她就不相信阮小溪能夠一輩子都不會出門。
可是方晴兒一練在阮小溪的家門口呆了很久,一天兩天三天,她都沒有見到阮小溪的人影。
重壓之下她終於瘋了一樣的衝到了阮小溪的家門口,發了瘋一樣的敲門。
阮小溪剛剛聽到門外的聲音,心中一驚,難道是這家劫匪終於還是忍不住找上門來了?
阮小溪直接撥通了解慕的電話,當初兩個人約好,只要有人來,就打電話通知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