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現在雖然已經對於喬弈森沒有任何的留戀,但是被一個小三在頭頂上叫囂,這是讓她無法忍受的。
阮小溪冷笑一聲:“實在是抱歉了,只要喬弈森的離婚協議書下來,我就會簽上自己的名字,但是在他還沒有把協議遞到我的面前的時候,我就依然還是他的妻子,就輪不到你在我的面前大呼小叫。”
阮小溪說完這句話就不想再看一眼方晴兒這個女人,空有一張漂亮的面孔,可是這心思實在是太醜陋了。
方晴兒怎麼可能看着阮小溪直接離開,她一把拽住了阮小溪的手腕:“不行,你不能夠走,我們一起等着奕森回家,我一定要親眼看着你簽名。”
方晴兒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傍上了喬弈森,要知道她得到這個機會可是多麼不容易,現在眼看着自己就要成爲喬家的夫人,怎麼能夠再拖?
阮小溪被方晴兒弄的實在是頭大,她甩了手直接想要把收回自己的手,可是隨即就聽到一陣椅子被拖動的聲音。
阮小溪回頭就看到方晴兒跌在地上,她正臉色慘白的的坐在地上,滿臉都是冷汗。
“怎麼回事?”
門外忽然間傳來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阮小溪擡頭就看到了喬弈森的臉。
阮小溪一時間有幾分的驚慌,她後退了兩步,擺手說道“我不是有意的……”
喬弈森徑直走到方晴兒的面前,他直接把女人抱了起來,對屋外的傭人喊了一句:“來人,送夫人去醫院。”
阮小溪愣愣的看着喬弈森,剛剛他說的是夫人?
喬弈森抱着方晴兒直接從阮小溪的身邊經過,甚至都沒有給她任何的一個眼神,男人匆匆的從她身邊離開。
阮小溪自嘲的笑笑,原來有沒有這個離婚協議都是無所謂的,喬弈森早就已經把方晴兒當做是自己的妻子了。
阮小溪也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雖然說方晴兒並不值得同情,但是她剛剛會摔倒的確是有自己的原因,這一點是沒有辦法否認的。
阮小溪極爲唾棄方晴兒,但是和這個孩子還是無辜的,她打了車去了方晴兒治療的醫院。手術並沒有進行太長的時間。
方晴兒再被推出來的時候,臉上血色全無阮小溪聽到醫生對喬弈森說:“孩子已經沒有了,我們實在是已經盡力了。”
阮小溪的心臟狠狠一縮,是我……是我害死了這個孩子麼?
喬弈森跟着方晴兒的車一起進了病房,阮小溪在門外也能看到喬弈森對方晴兒多的麼深情,方晴兒在病房中哭的梨花帶雨,那樣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喬弈森才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方晴兒已經睡了過去。
阮小溪看到喬弈森走出房間的時候,猛地後退兩步,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面對喬弈森,雖然並不是有意,但是她的確是害死了這個孩子。
“哎呦。”
阮小溪在後退的時候,直接撞進了一個人的懷中,阮小溪擡起頭,就看到了解慕的臉。原來是她剛剛在後退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直接就把人擠在了牆上。
“對不起,對不起。”
阮小溪慌亂的想要離開解慕的懷抱,就聽到喬弈森冰冷的聲音:“阮小溪,你還真的是好手段,一邊有着新歡,一邊又要害死我和晴兒的孩子。”
阮小溪的喉間一緊,她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又什麼都不能說出口。
喬弈森死死的盯着阮小溪:“我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樣惡毒的女人,我已經答應晴兒今天就和你離婚,你直接來簽字吧。”
“我會留着你的命,也是因爲晴兒一直在爲你求情,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喬弈森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陣冰寒直接冷到了阮小溪的心裡。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喬弈森助理手上的文件之上籤上自己名字的。
阮小溪渾渾噩噩,直到坐上車的時候纔有了一點的意識。
解慕在前面開車了,有些擔憂的問她:“你還好吧。”
阮小溪蒼白着臉點點頭,在今天一天之中,她和喬弈森簽了離婚協議,害死了方晴兒的孩子,變成了一個殺人兇手。
阮小溪頭痛欲裂,她想起剛剛喬弈森冰冷的表情,男人這副模樣她曾經見過,以前的時候,面對那些和他有過一夜/情,還妄想要得到更多的女人,喬弈森就是用那樣的冷淡模樣打發她們的。
阮小溪苦笑,她忽然之間想到,在現在的喬弈森的心中,可能自己就已經是那樣的存在了吧。
解慕看這阮小溪竟然還能笑出來:“小溪,你真的沒有什麼事吧?”
阮小溪搖搖頭,她忽然想起來了些什麼,問道:“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解慕:“你又忘了,這可是我的醫院,我們怎麼也算是朋友,聽到是喬家的事情,我就直接趕過來了。”
阮小溪聽着解慕的話:“那這樣說來的話,你還真的很重情重義,我只是幫了你一次而已,竟然能夠讓你緊張到這種地步。”
阮小溪的話中已經把自己的懷疑表露無疑。解慕實在是每次都出現的太過於湊巧了,實在是讓阮小溪沒有辦法忽略。
解慕:“阮小姐你這樣的話就讓我有些傷心了,我的母親可從小都教育我要知恩圖報,我要是被你是以援手,但是之後就不聞不問,那樣的話阮小姐你會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再說,我也只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之關懷自己的恩人而已,阮小姐也不用介懷。”
阮小溪被解慕的話頂的不知道怎麼反駁,解慕話裡的意思實在是十分明顯了,是在暗指自己想得太多,小人之心了。
……
阮小溪在家中呆了幾天,阮點點都發現阮小溪的魂不守舍,問道:“媽媽,你告訴點點,是不是你發生了點什麼事情?我不想你總是不開心。”
阮小溪眼神有幾分的迷離:“點點,你說要是媽媽做錯了一件事,但是這件事情牽連到了媽媽最討厭的一個人,我應不應該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