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想要給喬奕森打一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好好的吃晚飯,但是又想起來他今天早上的時候接到的那個電話:他應該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困難吧。
阮小溪這樣想着,她放下了手機,暫時已經沒有了給喬奕森打電話打擾他的想法。
接下來一連三天,喬奕森都沒有回家。
阮小溪魂不守舍,打開電視,正好在播放着有關於喬奕森的新聞,上面寫到:喬奕森被拍到晚上和神秘女性出入酒店,疑似當紅女星方晴兒。
阮小溪看着屏幕上的女人,這不就是前天她去調查過的那個女人麼?
阮小溪一時間有幾分的詫異,她的那份報道應該是可以讓這女人身敗名裂的啊,爲什麼她還會出現在喬奕森的身邊?
阮小溪坐不住了,她忽然想起來喬奕森好像是之前也在和這個女人鬧緋聞的。
她要去問喬奕森這是怎麼回事,阮小溪一旦有了這個想法,她就想要直接去找喬奕森,問問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阮小溪強迫自己安靜下來,她去了廚房給喬奕森做了飯菜,中途的時候,還有還因爲魂不守舍,刀刃直接切開了她的手指,殷紅的血液直接迸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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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溪帶着飯菜來到喬家公司大門口的時候,她直接往裡面走,中間有人說什麼要通報總裁,被阮小溪攔了下來。
阮小溪看着樓層一點點直接到了喬奕森辦公室的高度,她深吸了一口氣,卻聽到了喬奕森說了這樣的話。
“現在阮小溪在我這裡就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她不能繼續在喬家……”
阮小溪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臟狠狠地一抽,原來1自己竟然是一個麻煩的麼?
喬奕森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回過頭來卻看到了阮小溪正站在自己的身後,他有些尷尬的掛斷了電話。
喬奕森的聲音冰冷:“你怎麼來了?”
阮小溪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們之間實在是經歷了太多,以前的時候她總是不信任喬奕森,造成了他們之間的各種各樣的矛盾。
這次也肯定是有原因的。
阮小溪抽了抽鼻子,她拿出飯盒來放在喬奕森的辦公桌前:“我是來給你送飯的,我怕你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的吃東西。”
“那天早上你走的匆匆忙忙,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弈森~你浴室裡的水好涼啊~”
阮小溪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女人矯揉造作的聲音從浴室裡傳過來。
阮小溪愣愣的看了一眼喬奕森,她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女人的聲音?爲什麼這個女人會出現在喬奕森的辦公室裡?
哦,對了喬奕森的辦公室是有一個大的臥室套在裡面的,以前的時候喬奕森說過那個地方以後只讓她一個人進入。
喬奕森沒有說話,他的嘴脣緊緊的抿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阮小溪直接走進了喬奕森的臥室,她走到浴室門口,狠狠地踹了一腳浴室的門。
“弈森,你不要着急麼,我一會兒就出來陪你了~”
阮小溪的頭一瞬間都要炸了。
阮小溪默不作聲狠狠踹了幾腳浴室的門。
浴室的門打開的時候,裡面的女人竟然是喬奕森明明說過並不認識的方晴兒。
方晴兒明顯沒有想到打開房門之後會看到的人不是喬奕森,她尖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胸。
“你是誰啊?”
阮小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擠出來了笑容,她看着方晴兒:“這是我老公的辦公室,你在這裡洗澡並不合適吧。”
方晴兒哪裡是阮小溪一句話就能打發走的:“那你可要問問你的男人了,可是他讓我啊用的浴室,你說是不是啊弈森~”
喬奕森低着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被方晴兒這樣一叫,他忽然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阮小溪眼眶通紅的看着喬奕森,她不相信喬奕森會真的出/軌。
兩個人已經風風雨雨經歷了那麼多的坎坷,她不想就這樣就葬送掉兩個人的感情。
阮小溪記得前天的時候,喬奕森還十分體貼,如今忽然間性格大變,肯定是有原因的。
阮小溪臉色陰沉“這位方晴兒小姐,我知道你的身份是個大明星,但是你也瞭解一下我的身份,我隨時都可以出一篇報道毀了你。”
方晴兒不屑的看了小溪一眼:“對了,我這纔想起來,原來前幾天偷/拍我的人是阮小溪小姐吧,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你費勁辛苦找來的新聞有什麼用呢?現在有人發出來麼?”
阮小溪忽然間一陣發冷,說不出話來。
方晴兒:“再說了可是弈森讓我留下來的,我也是很突然呢。”
喬奕森點了點頭,他沒有任何表情的看了阮小溪一眼:“你是我的女人,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就算是三妻四妾也沒什麼,你就不要在這裡瞎鬧了。”
阮小溪雖然感覺喬奕森今天有些反常,但是一聽到這樣的話,她還是忍不住的生氣。
“喬奕森!當初是誰說了要一輩子只喜歡我一個人的,你現在做了什麼?”
阮小溪的情緒瞬間失控,她直接把原本給喬奕森帶來的餐盒扔在地上:“你去死吧。”
阮小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喬奕森的公司的,她走出來的時候,外面正在下雨,阮小溪一頭就扎進了這大雨中。
深秋的雨已經非常冷了,她卻像是絲毫都沒有感覺到是一樣,心都冷了,更何況是身體呢。
直到一把傘打在頭頂的時候,阮小溪擡起頭,看到了解慕。
解慕依舊是那樣紳士的樣子:“阮小姐,我剛剛正好從附近經過,就看到了你在雨中的樣子,雖然雨中漫步是非常優雅,但也要注意身體。”
阮小溪看着那個人和喬奕森極其相似的模樣,原本已經憋回去的淚水,忽然就又洶涌而出。
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丟人又狼狽,但是她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解慕卻像是沒有看到阮小溪丟人的樣子,等到阮小溪終於把心裡那種幾乎崩潰的陰鬱完全釋放之後,他才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手帕,遞在阮小溪的手邊。
解慕:“天氣太冷了,要不要去我的車上喝杯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