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現在,你是不是會覺得,他十分可憐,他也是爲了喬家造成的這樣的家破人亡的事情。”
阮小溪沒有說話。
“還有,如果現在,我們真的放過了這個人,那我問你,只要這個人或者,沒有人控制的一天,他會不會繼續手上沒有完成的事情?”
“你也是一個母親,你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傷害的時候的感覺,你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孩子會因爲他們受到折磨?會不會被他們傷害?”
阮小溪閉上了眼睛,她咬緊了嘴脣:“打。”
她知道祁哲耀說的都是真的,只要這個人活着一天,就絕對不會放棄自己想要的東西,他連自己的孩子都能殺害,就更不會看重別人孩子的性命。
他絕對不能夠因爲放過了一個惡魔,危害到其他更多孩子的生命。讓他們原本幸福的生活被他們損壞。
老管家聽到阮小溪的話之後,他忽的撲了過來,滿臉都是眼淚:“少夫人啊,您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就算是以後他還想要傷害別人,我也會阻攔她的。”
祁哲耀一腳踹開撲上來的人:“你既然都已經能夠縱容他傷害阮點點,你就在以後有可能會縱容他傷害別人的孩子,一步錯步步錯。”
“在你開始忘記自己是誰,開始狗仗人勢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
老管家看到祁哲耀決絕的樣子,他咬牙切齒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喬家的事情還用得着你插手?”
“再說了!阮點點身上的藥你們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們要是現在做的這樣的決絕,我這輩子都不會說出來的。”
阮小溪聽到這個話的時候有些擔心,畢竟這個藥物真的這樣的奇怪,就連這醫院裡已經算是極爲高明的專家都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要是真的把這兩個人送進了監獄,這個人一死,點點……還能夠醒過來麼?
祁哲耀看出了阮小溪的擔心,他輕輕地拍了阮小溪的肩膀安撫她:“你不用擔心,這種雜魚都能夠搞的來的東西,我就不相信,我祁哲耀找不到。”
阮小溪看着祁哲耀一臉肯定的樣子,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天生身上又有了一種奇妙的安全感,只是一句話都能夠讓她感覺到安心。
“好,我相信你。”
阮小溪說這話的時候,祁哲耀笑了:“我就喜歡你這份信任。”
老管家看到兩個人的樣子,一時間無邊的憤恨涌上心頭,他口不擇言:“原來我來以爲這個人是誰!原來他就是你的姘頭吧!”
“虧我還叫你一聲少夫人,原來你竟然是一個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不要你來解決這件事情,我要見夫人老爺!他們會知道則呢麼決絕這件事情的。”
祁哲耀被老管家的話噁心的皺眉:“你最好把自己的嘴巴放乾淨一點,要不是看在你曾經照顧過小溪,現在你的舌頭早就已經沒了。至於見老爺?”
“這輩子,估計是不可能了。”
所以在祁哲耀的堅持下,像只瘋狗一樣叫囂的父子兩個人被直接送進了監獄。
阮小溪想起老管家原本一直兢兢業業的模樣,不免還是覺得有些失落。
阮小溪:“你和我說的那個故事,讓我還真以爲就是什麼神鬼亂力呢。結果你卻自己查了這樣多。”
祁哲耀眼神一亮:“我只是在逗你,你不覺得自己在聽到那個故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比起故事來還要精彩麼?”
阮小溪算是明白了,從一開始祁哲耀就從沒覺得是什麼巫術,他那個時候說出來的故事就是扯謊欺騙她的。
阮小溪看了祁哲耀一眼,沒有理他。
祁哲耀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我問你小溪,在我和你講述那個故事的時候,你是不是真的相信了這種事情?”
阮小溪點了點頭,他承認那個時候真是被祁哲耀欺騙了,在他說出那個故事之後,阮小溪的思考方向就開始發生了轉變。
祁哲耀:“你之所以會相信這種事情,是因爲相信我,但是你沒有想過我說的話是不是有可能會作假。”
“其實之所以會發生今天這樣的悲劇,這家子的人變得這樣陰鬱變態,也全都是因爲封建迷信罷了,你能夠相信有什麼辦法真的能夠復活一個人?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裡聽來的這種可笑的方法,他的智商程度可見一斑。”
其實咋阮小溪第一次和祁哲耀說出這樣的疑惑的時候,祁哲耀就敏銳的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真的有種什麼巫術能夠控制一個人的精神麼?
這種事情聽起來簡直是天方夜譚,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什麼精神類的藥物,而且極有可能還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用途和來源,就是黑藥。
但是這種事情祁哲耀是不可能會告訴阮小溪的,畢竟他現在還沒有證據,精神類的藥物可大可小,如果在這個時候告訴一個孩子的母親,極有可能就會造成她情緒上的失控。
一個能夠接觸到喬家孩子並且可能會給她下毒的人,一定是他極爲親密的人,祁哲耀知道這一點,所以從一開始就着手調查了這個老管家的事情,並且也查到了這種精神控制類的藥物。
祁哲耀一定是有了萬全的準備才能夠在那個時候果斷冷靜,畢竟那個是阮小溪的孩子,要是他沒有調查到這種藥物的成分來源,他是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
阮小溪有些憂心的開口:“雖然現在是這樣,但是我還是很擔心點點的情況,畢竟我們誰都不知道他究竟是給點點下了什麼樣的控制藥物,如果……”
“沒有那個如果。”祁哲耀直接開口:“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沒有萬全把握的事情的,這個藥我已經查到了。”
阮小溪有幾分驚訝的看着祁哲耀,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祁哲耀究竟是一個多麼可靠的人。
“你說你已經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