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被喬奕森壓在牀榻之上,喬奕森之前不是很喜歡玩這種東西的,阮小溪明顯感覺到了男人今天似乎狀態有些不大正常。她看向喬奕森隱約含着怒意的臉,他知道喬奕森可能是在吃醋,可又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吃什麼醋。
難道就因爲他今天被祁哲耀的女人找茬了麼?
喬奕森的手摸上阮小溪玉脂一樣一樣的皮膚,他決定最後給阮小溪一次機會。
“你真的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麼?”
阮小溪直覺現在自己要是不說些什麼,以後可能連開口都困難,這可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她試探性的開口:“難道是因爲今天那個女人的事情?”
喬奕森沒有回答,他點點頭示意阮小溪繼續下去。
阮小溪眉頭緊鎖,她努力的思考,最後開口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爲什麼一定會認爲我勾/引了祁哲耀,我們之間其實把那個沒什麼交集。”
喬奕森冷哼一聲,明顯對這個回答不夠滿意,他吻上阮小溪還想要說些無所謂話的嘴,既然她不肯主動說,那他就一點點的逼問好了,他就不行新阮小溪能夠倔強多久。
接下來的時間,喬奕森身體力行的告訴了阮小溪什麼是男人吃醋的可怕,中間喬奕森沒有慎用任何暴力的手段,只是把櫥中的物件一個個用在了阮小溪的身上。
阮小溪還是第一次知道,真的有這麼磨人的東西,這些器具像是永遠都不會停下來的樣子震動,阮小溪虛軟着身體,開始她還能對喬奕森叫罵求饒,可當喬奕森手上的東西輪換過幾次之後,阮小溪就只能半眯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溼漉漉的看着喬奕森。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反抗。
阮小溪的手腕被緊緊束縛着,她難耐的在牀單上滾動,強大的快感已經變成了種苛責,挑戰着每一分神經。
“奕森,停下來……嗯。”
喬奕森聽到阮小溪的求饒,他看着阮小溪滿臉春意,身上也是加了幾分的難耐,他本來是想要給阮小溪一些教訓的。讓她知道什麼事情是應該告訴他的,什麼事情是不應該隱瞞的。就說今天的事,要不是他剛好在家,那麼出事的人就會是阮小溪了。
“知道錯了麼?”喬奕森聲音依舊帶了幾分冷意,只是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了鬆動。
阮小溪覺得全身滾燙,她已經快要被洶涌來襲的快意衝昏了理智,全身都像是滾在了熱水之中。她喃喃道:“我知道了……你,先……”
先把這該死的東西停下來。
喬奕森也看出來阮小溪的狀態,他把手上的遙控器調小,問道:“那你說說,自己錯在哪裡了?”
阮小溪聽到這話眼淚都聚集在了眼眶,一圈圈的打轉,看起來實在是可憐。
哪裡錯了?她怎麼知道自己哪裡錯了,要是她知道喬奕森在生什麼氣,哪裡還會淪落到現在被死死地鎖在牀榻之上受這種苦難?她只是知道喬奕森在吃醋,但是對於喬奕森在吃什麼醋確是不太明白,總不會是因爲他今天見了一個女人吧。
喬奕森額頭上青筋炸起,直到現在阮小溪難道還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麼?
難道她就不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爲什麼這個女人會想要過來鬧事,前幾天祁哲耀出現時到底爲了什麼?喬奕森一想到阮小溪竟然和祁哲耀還有見面,嫉妒就絲絲的從心底纏繞蔓延。
“看來我不一點點的提醒你,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和我說些什麼。”
情慾說這話的時候直接把手上的控制器調到了最大,阮小溪呼吸一窒,嘴脣都要咬出血來。
那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東西在身體裡瘋狂的攪動,每一下都讓人想要崩潰,阮小溪悶哼出聲,忍受不住的被逼出眼淚來。她從來沒有這麼一刻覺得牀榻之事竟然是這麼折磨人的東西,她沙啞着嗓子哀哀的求饒。
喬奕森按下阮小溪瘋狂彈動的身子,他看到阮小溪的癡態之後,自己也是有些按耐不住,他呼吸逐漸變得粗重,附身在阮小溪的耳邊問道:“你想不想要我?”
阮小溪神色迷離的點頭,現在她已經毫無理智,只要能把身體裡躁動的東西拿出去,她做什麼都可以。
喬奕森嘴角輕輕揚起,他抱住阮小溪光裸的背脊:“你要是想要我,就現在吻一下我的脣。”
阮小溪努力的聽清楚喬奕森的話,她大腦混沌,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喬奕森是說了什麼。當明白喬奕森的意思之後,她努力的擡起自己的上身,去碰觸喬奕森的臉頰。
溫柔的觸感貼在喬奕森的側頰,直接沖毀了男人最後的理智,他直接拔出了之前在阮小溪身體中肆虐的物體,肆意的用自己的身體愛撫自己的女人。
當那攪亂阮小溪神智的東西終於從身體中抽出的時候,阮小溪放鬆的舒了一口氣,可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動作撞擊的輕吟出聲。
男人的身體滾燙,他的力度帶了懲罰意味的沉重,一下下撞在阮小溪的身上。阮小溪雙手都被束縛在頭頂,根本沒有辦法做出抵抗,她只能被動的流出眼淚,接受男人的給予。
……
等到喬奕森終於從情慾中找回自己的神智,阮小溪已經昏昏沉沉,眼睛都迷糊的半眯。
還沒能得到阮小溪的迴應,喬奕森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女人,他抱着阮小溪的腰,使勁的撞擊一下,阮小溪早已經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半疼痛的感覺讓她回過神來。
喬奕森在阮小溪的耳邊輕吻:“你不是不知到我在生氣些什麼麼?”
他看着阮小溪怕癢般的瑟縮起脖頸,輕笑着開口:“你告訴我,上一次見到祁哲耀是什麼時候?”
阮小溪雖然是被喬奕森今天的行爲制服,她現在疲憊異常,只想要繼續睡下去,根本不想要回答喬奕森的話。
喬奕森瞭然的笑笑,身下輕微動作,帶了幾分的威脅道:“你要是不肯說的話,我可就再來一次了,我可是非常生氣,會持續到你肯說出來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