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沒有得到自己親媽迴應的阮點點,回頭委屈地看着宋萱喊了一聲。
“我的乖寶貝兒,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你媽咪了。”宋萱趕緊上前安慰。
或許阮點點還不能夠理解,阮小溪的情緒怎麼變化這麼大,剛纔還好好的,現在說不理人就不理人了,但是宋萱瞭解,同爲女人,感同身受。
阮小溪趴在牀上,將自己悶在被子裡面,隱忍着哭着,但是還是哭出了聲音。
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看到喬奕森在大庭廣衆面前那麼親密地抱着另外一個女人。
雖然她已經告訴了自己,那個男人跟自己沒有關係了,不再是自己的男人,不值得傷心,沒必要傷心,但是這份傷心還是來的這麼洶涌。
她真想嚎啕大哭一場,但是她不能,不想讓外面的阮點點和宋萱聽到爲她擔心。
有時候她在想,如果沒有剛剛過去的那麼美好的時光,就不會有現在撕心裂肺的疼痛。
或許是她錯了,終究是她錯了,不該去奢望那麼美好的生活。自從她被父親出賣的那一天開始,美好的生活已經跟她無緣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阮小溪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在夢中,還有喬奕森的俊顏,他對着自己笑,笑的那麼燦爛。不不不,這個笑不屬於她,是喬奕森和安初檬的合照中那個獨有的笑容。突然間笑容愈來愈遠,畫風一變,變成了一頭可怕的野獸,向她撲來。
阮小溪嚇的轉身就跑,可是腳下像是被什麼絆住了似的,怎麼都跑不快。她跑呀跑呀,儘自己的最大努力往前跑。
喬奕森不停地抽菸,一根又一根,不一會兒功夫他面前的菸灰缸已經盛滿了菸頭兒。可以看得出來,他異常的煩躁。
剛纔看到安初檬跌倒,只是出於本能的保護。他不想她因爲自己而無辜受到牽連,但是那些捕風捉影的記者們肯定會就此大做文章。
而且他有一種感覺,這一次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連警察都無能爲力,那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故意讓事態進一步擴大。
有人出招了,目標就是他,而且這個敵人他也想到了。是誰對他有這麼大的恨意?是誰出這麼狠的招費盡心力來對付他?
恐怕目標不僅僅是他,還有他的女人。當然,他心裡想的女人是阮小溪。
既然敵人已經來犯,他也不能坐以待斃。
喬奕森正要出門,就碰上了緊緊趕來的助手。
“喬總,大事不好了。”助手說着額頭上直冒汗。
“慢慢說。”喬奕森挑眉。
“從今天上午到現在,喬氏的股價小幅上漲之後,一直在跌,到目前爲止,已經跌了六個點了,按照現在這個情況,恐怕還會繼續跌的。”
助手一口氣說完了這麼長的話,說完後看着喬奕森嚥了一口口水。
但是喬奕森的回答,讓他頓時想暈過去。
“我知道了。”喬奕森輕描淡寫地回答了這幾個字,然後擡腿就要離開。
助手着急了,緊跟上去,一邊走一邊說:“現在股東們都紛紛打來電話,過問這件事情,還說讓您給一個解釋,拿出一個挽回的方案來。”
聽到助手的話,喬奕森的腳步一滯,回頭看向他。助手心裡那個發毛呀,現在董事會都來施壓了,喬奕森是內外受敵,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