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柏繁想着阮初還在臥室等自己,一刻也不耽擱,趕緊回了臥室,關上房門就說道:“點點睡得可熟了,孩子長大了,我們不在家,他也很乖的。”
說這話就走到了牀邊,帝柏繁就看到阮初趴在牀上,衣服也沒有脫掉,一動也不動的,像是睡着了一樣。
帝柏繁無奈地搖了搖頭,剛纔是誰說不睡的,這幾分鐘的功夫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帝柏繁幫阮初脫掉鞋子,看到她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腳指頭和腳踝處都磨得有些紅了,不免有些心疼。
於是坐在牀邊,雙手搓熱,輕輕地爲阮初按摩雙腳,緩解她的不適。
阮初睡得很沉,睡夢中覺得雙腳暖暖的,就像是被暖寶寶溫暖着一樣,於是嘴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帝柏繁看她的雙腳沒有那麼紅了,又輕輕地把她的腳放進被子裡面。
本來不想打擾阮初睡覺的,可是又擔心她穿着衣服睡覺不舒服,於是又小心地幫她脫掉衣服。
帝柏繁自己知道他是有多麼煎熬,忍受着把阮初吃下去的衝動,爲了讓她好好地睡一覺。
第二天早上,袁媛還沒有睡醒,就被電話給吵醒了。
拿過來一看,是杜月琴打來的。
袁媛猶豫了很久,還是按了接聽鍵。
“阿姨,有事嗎?”袁媛問道。
“袁媛,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晨風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他昨晚上一夜沒有要回來。”杜月琴着急地說道。
袁媛先是一愣,然後回過神來,坐起來,認真地回答道:“阿姨,他沒有跟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沒有?真的沒有嗎?我聽他爸說,昨晚晨風是跟你一起走的,然後就沒有再回去,也沒有回家。”杜月琴不相信地又說道。
“昨晚是他送我去看病,然後又送我回家,然後他就離開了我家。”袁媛解釋道。
“那……他會去哪裡呢?真的是急死我了,聽他爸說,昨晚在宴會上,晨風被人奚落,我擔心這孩子自尊心重,會想不開。”杜月琴着急地說道。
“阿姨,他是一個大人了,您不必擔心,他不會有事的,或許去找朋友玩了。”袁媛寬慰說道。
“現在陸家敗落了,他哪裡還會有什麼朋友。不管是晨風,還是你伯父,只要一出去,就會遭人白眼,他們父子倆一心想要振興家業,要不然昨晚也不會硬着頭皮去帝家的晚宴。昨晚你伯父一回來,我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一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杜月琴擔心地說道。
袁媛嘆了一口氣,對於陸家現在的情況,她只是一個外人,也說不上什麼話,於是只能極力地勸慰杜月琴道:“阿姨,您別想這麼多了,都會好起來的。”
“袁媛,這一次是晨風對不起你,你一定要原諒他,原諒他,好不好?”杜月琴懇求袁媛道。
袁媛很是爲難,不管陸晨風怎麼對她,杜月琴和陸永年夫婦是真的把她當做兒媳婦看待的,所以她也很尊敬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