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撇了撇嘴,雖然心裡很不滿,還是乖巧地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
袁媛其實就是從那些人的身邊路過一下,然後跟他們禮貌地打一聲招呼,以同樣的藉口,那就是去招呼其他人,然後在場內晃了一圈,大概就知道今天來的都是什麼貨色了。
哪些男人是帶着原配來的,哪些男人是帶着女伴兒來的。
她站在人羣當中,一個人慢慢地品味着杯中的酒,望着形形色色的人,在人羣中搜索到了帝柏繁和阮初的身影。
一個高大英俊挺拔,一個苗條美麗大氣,相得益彰,站在人羣中,那麼地顯眼那麼地奪目。
在所有的成雙成對的人當中,只有他們像是金童玉女,像是天作之合,就連肢體動作都那麼默契。
而其他的人,都像是在配合着他們演戲。
不管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實意,好像都沒有她的份兒,因爲只有她是一個人。
站在人羣當中,熱鬧而又落寞,美麗而又蕭索。
突然門口的方向傳來一陣喧鬧,惹來了很多人的注意,大家紛紛看向門口。
只見陸永年和陸晨風站在那裡,被保安給攔住了。
帝柏繁往門口看了一眼,正好對上陸永年的眼睛,陸永年趕緊朝着帝柏繁喊道:“帝總,是我,我們來了。”
陸永年說着,還示意了一下旁邊的陸晨風。
可是帝柏繁只是掃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在他們的身上停留。
跟帝柏繁在一起的幾個夥伴,看到了陸晨風和陸永年,對帝柏繁說道:“那不是陸氏的陸董嗎?您也邀請了他?”
“沒有,我並沒有讓人給他們發請帖。”帝柏繁否認道。
帝柏繁的話,周邊的人都聽到了。
那些參加陸晨風婚禮的賓客,帝柏繁承諾給他們發請帖的,都發過了,他們也都如約而至。
而帝柏繁唯獨沒有讓人給陸永年和陸晨風發請帖,至於爲什麼,那就顯然易見了。
帝柏繁本來是想不計前嫌,再提拔一下陸家的,可是沒想到陸晨風竟然死性不改,做出設計阮初,還差點兒侮辱阮初的事情。
這件事情一出,帝柏繁哪裡還會邀請陸永年和陸晨風。本來以爲陸家自己都沒臉再來了,可是沒想陸永年和陸晨風竟然還有臉,不請自來,那就別怪帝柏繁不給他們面子了。
“他們也真是的,沒有收到請帖,怎麼就不請自來了。”
“還不是想蹭一下這次的酒會,也不顧及臉皮了。”
“陸家現在難哦,當然是擠破頭想要參加這樣的聚會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在酸陸家,酸門口那兩個人。
陸永年使勁兒地朝着帝柏繁招手,使勁兒地喊,可是帝柏繁就是不往這邊看一眼。
“您不要喊了,裡面都是我們的貴客,請你們馬上離開。”保安攔住陸永年說道。
“你讓我進去,我就不喊了。”陸永年嚥了一口唾液說道。
“對不起,您沒有請帖,我是不會讓您進去的。今天的酒會有規定,沒有請帖的,概不能入內。”保安負責任地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