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柏繁已經徹底不耐煩了,上前一把將坐在那裡的男人揪了起來,咬牙切齒地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這個包包的主人是誰?她在哪裡?”
彪哥一看情況不對勁兒,走過來抓住帝柏繁的胳膊說道:“這位兄弟,你要是想跟我們一起喝一杯,那歡迎,你要是找事的,那我們也是不怕事的。”
“我不是來喝酒的,也不是來找事的,我是來找人的額,我只想找到這個包包的女主人,她是我老婆。”帝柏繁回答道。
聽到帝柏繁的話,彪哥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打量了一下帝柏繁,看帝柏繁的穿着氣度,也不像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
想起剛纔周小衫說的話,周小衫說那個女人是那個喝悶酒男人的女朋友,倒是像編的。
現在人家的老公找上門來了,估計要鬧事的。
彪哥覺得自己應該是幫錯人了,倒是不害怕帝柏繁怎麼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位兄弟,來這裡玩的,都是開心的,不是什麼老婆老公的。你要是想找你老婆,還是去別的地方吧。”彪哥繼續打着馬虎眼說道。
帝柏繁覺得,他們這麼遮遮掩掩的,肯定有什麼事情。
而且阮初的包在這裡,人卻不在這裡,遇到什麼事情,也無法通過手機求救,他就更擔心了。
低頭看到阮初的手機在沙發的縫隙裡面,帝柏繁鬆開那個男人,從縫隙裡面將手機撿起來一看,上面還有好多個未接電話,有自己打的,有袁媛打的。
看這種情狀,帝柏繁更加擔心了,阮初竟然把隨身攜帶的東西全部留下來,人卻不在這裡。
帝柏繁覺得,如果阮初這時候遇到什麼危險的話,時間越久,危險性越大,所以必須馬上立刻找到阮初不可。
這時候袁媛也跟了過來,看到帝柏繁在這裡,過來問道:“怎麼樣?看到他們兩個人了嗎?”
帝柏繁並沒有回答袁媛,而是把阮初的包塞給袁媛,目不轉睛地看着彪哥,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空啤酒瓶子,毫不猶豫地就往自己的頭上砸去。
玻璃瓶子碎成兩半,而帝柏繁的頭卻毫髮無傷。
彪哥和其他人都看呆了,就連袁媛也看呆了。
帝柏繁傲嬌地盯着彪哥,眼神裡都充滿了警示和威脅。
彪哥的嘴脣動了幾下,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嚥了一口唾液,心生畏懼。
這一個啤酒瓶子,如果砸在別人的頭上,一定會頭破血流的。
“怎麼樣?想試試嗎?”帝柏繁嘴角掛着不屑地問道。
“不……不不,還是不要了。”彪哥回答着,說話都不利索了。
袁媛在一旁,看着帝柏繁霸氣十足的樣子,早就目瞪口呆了。
以前只知道帝柏繁在商業談判的暗流涌動中,於談笑風生中廝殺幾個回合,大勝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