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那個人,以前在裡面蹲過,要是被他發現我在這裡,而不去給他打招呼,我一定沒有好果子吃。”周小杉故弄玄虛地說道,嚇得男人趕緊鬆了手。
要知道在裡面蹲過的人,大都不是善茬兒,睡也不想惹禍上身。
周小杉看男人鬆了手,嘴角勾了一下,然後朝着陸晨風走過去。
陸晨風還在對着酒瓶子喝酒,根本沒有注意到周小杉。
周小杉主動地坐在陸晨風的身邊,說道:“一個人嗎?”
陸晨風還以爲又是哪個搭訕的無聊女人,仍然是一個冷冰冰的字:“滾!”
“哎呦,陸公子,許久不見,這火氣越來越大了。”周小杉諷刺道。
聽到聲音耳熟,陸晨風這才擡頭看了一眼,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又仔細地看了一下,纔敢肯定是周小杉。
陸晨風也覺得,好久沒有見到周小杉了,都快把這號人給忘記了。
“你怎麼在這裡?”陸晨風問道。
周小杉坐在他身邊回答道:“大概跟你一樣吧。”
“跟我一樣?你知道我發生了什麼嗎?”陸晨風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願意聽一聽。”周小杉說着,自己拿起一瓶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陸晨風提醒道:“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喝那麼多酒,否則就不是一個好女人了。”
“不喝酒還能幹什麼呢?心情不好,當然要喝酒,一醉解千愁。”周小杉說着,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陸晨風看周小杉拿命在喝酒,不免多看了她兩眼,說道:“我知道,你跟帝柏繁分開了,你心裡不好受。不過女人呀,要敢作敢當,竟然敢給帝柏繁戴綠帽子,就要知道什麼後果。”
“呵呵。”周小杉苦笑了一聲,不想爲自己辯解什麼,反問道:“你想娶帝柏繁的女人,下場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陸家是怎麼垮掉的,大家心裡都清楚。”
“你說得對,都是帝柏繁,我們的不開心,歸根結底,都是帝柏繁造成的。”陸晨風還十分贊同地說道。
“那我們是同病相憐了,來,幹!”周小杉說着,與陸晨風碰了碰瓶子。
“幹!”陸晨風爲了那一句“同病相憐”,與周小杉碰瓶子。
剛纔被陸晨風拒絕了的那個女人,看到周小杉跟陸晨風喝的正歡,不免心中不悅,罵罵咧咧了一句,然後就跟別的男人喝了起來。
“話說回來,你今天爲什麼一個人來喝酒?聽說,你跟那個袁媛在一起了。”周小杉一邊喝酒,一邊問道。
“別給我提袁媛,不要提袁媛。”陸晨風拒絕道。
“好,不提袁媛,那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周小杉順着陸晨風的意思說道。
陸晨風一口氣喝掉了半瓶子的酒,然後醉意朦朧地看了一眼周小杉,苦笑了一下,說道:“你知道嗎?女人都是騙子,大騙子!”
“呵呵,男人也是騙子大騙子,說好的對我一輩子負責任的。”周小杉迴應道。
“你被誰騙了?”周小衫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