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陪她的時間夠多了,現在到了陪老公陪孩子的時間了,你看看都幾點了。”帝柏繁回答道。
阮初一聽,原來是醋罈子打翻了,忍不住笑了一下,回答道:“我聞到了很濃的醋味,我記得你吃飯不喜歡吃醋的。”
“可是我現在喜歡吃醋了。”帝柏繁直言不諱地回答道。
“別貧嘴了,你好好照顧點點吃飯,讓他早點兒睡覺,我這邊沒事……”阮初說着,聽到袁媛在叫自己,趕緊說道:“先不說了,我掛了。”
“袁媛,怎麼了?”阮初問道。
“你看天都黑了,他還沒有回來。”袁媛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晚說道。
“那我們也回家吧,回家等他。”阮初弱弱地問道。
“不,我還要在這裡等他,哪怕等到天亮。”袁媛倔強地說道。
阮初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看着袁媛,然後默默地陪她坐下來。
中午都沒吃飯,現在都晚上了,阮初的肚子都開始叫了。
於是叫了兩份外賣過來,可是袁媛一點兒都沒吃,連一口湯都沒有喝,阮初吃了幾口,自己也吃不下去了。
看着現在的袁媛,阮初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自己曾經也愛帝柏繁如命,結果弄得自己遍體傷痕。愛得越深的女人,一般都會傷的越深。
所幸自己扛過來了,阮初相信,袁媛也會扛過來的。
陸晨風離開後,一直開車兜來兜去,漫無目的地走着。
他覺得自己的心裡空落落的,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很多人很多事都從自己的腦海中飄過,但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陸晨風將車子停在一家酒吧門口,想要去那個燈紅酒綠的世界裡面買醉。
一醉解千愁,或許喝醉了,所有的不快都會過去。等到明天一覺醒來,一切都恢復了原先的模樣。
陸晨風要了很多酒,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面不停地喝着。
周圍的霓、虹燈,還有嘈雜的舞樂聲,一點兒都入不了他的耳朵。
他也融入不到這裡的狂歡中去,只有這些酒纔是他最好的慰藉。
半瓶白酒下肚,然後開始喝啤酒。陸晨風就是想把自己喝醉,才這麼個喝法。
“帥哥,一個人喝悶酒,我們一起喝呀。”有一個黃頭髮的女孩兒過來打招呼說道。
“滾!”陸晨風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冷冰冰地回了一個字。
女孩兒看陸晨風這麼不知好歹,白了他一眼,悻悻地離開。
門口處進來一個女人,帶着滿臉的不快和尋找刺激的好奇。
今天蔡醫生要上夜班,所以周小杉一個人出來找樂子。
可是她告訴蔡醫生的是,她會在家裡好好地等他回去。
蔡醫生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乖乖地在家裡,可是周小杉掛斷電話就出了門。
偌大的城市,她沒有其他的朋友,感覺到無邊的孤寂。
只有一個地方,那裡不需要熟人,進去了就會熟悉,不需要取悅誰,只有互相慰藉,假意的噓寒問暖,也能夠暖的片刻額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