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繁,你醒了,你真的沒事了?還燒不燒了?”愛爾亞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不燒了,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帝柏繁回答道。
“你這個孩子,從小到大都這樣子,有點兒病痛都不吭聲,非要讓我跟你爸擔心才行。”愛爾亞埋怨道。
“媽,我現在是大人了,我的身體我清楚,真的沒問題的。”帝柏繁寬慰母親道。
“你是沒問題,可把我跟你爸急壞了,還有小初,剛到家,剛把點點哄睡,又送你去醫院,陪你到現在,你可要好好地感謝小初,補償人家,要不然就是沒良心。”愛爾亞督促兒子道。
“媽,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您放心。”帝柏繁答應的很利索,愛爾亞這才放心地掛了電話。
護士過來給帝柏繁換了點滴瓶子,然後走到帝柏繁的身邊,俯身說道:“帝總,請擡起您的胳膊。”
“幹什麼?”帝柏繁警惕地問道。
“我幫您量一下體溫。”護士說着,想要擡起帝柏繁的胳膊,可是被帝柏繁趕緊躲開了,避嫌似的說道:“麻煩你了,你把體溫計交給我太太就行了,讓她幫我量。”
護士聽到帝柏繁的話,驚訝地看向阮初,沒想到這就是帝柏繁的太太,眼中不經意地流過一絲失望之情。
“帝太太,給您。”護士說着,將體溫計畢恭畢敬地交給阮初,跟剛纔說話的態度完全不同了。
“辛苦你了。”阮初接過體溫計說道。
護士最後看了一眼阮初,什麼也沒有說,然後離開了病房,還幫他們帶上了門。
阮初看護士走遠了,白了帝柏繁一眼說道:“看你剛纔的樣子,難道還怕人家小護士佔你便宜不成?”
“怕,當着我太太的面,就想對我動手動腳的,那肯定是不成的。”帝柏繁肯定地回答道。
看帝柏繁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阮初差點兒笑噴。
或許那個小護士也是帝柏繁衆多仰慕者之一,但是人家也只是盡一下護士的本分,爲他服務一下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人家那是量體溫,工作而已,你以爲誰都想佔你便宜。”阮初說着,狠狠地擡起他的胳膊,將體溫計給他放進了咯吱窩裡面,然後又放下他的手臂,帝柏繁很自覺地夾住。
“我是以防萬一,再說了,害怕你吃醋。”帝柏繁賊兮兮地說道。
“我吃醋?我吃什麼醋?你想多了吧?”阮初無所謂地說道。
“你就是吃醋,要不然你怎麼會接過體溫計。”帝柏繁自得其樂地說道。
被帝柏繁這麼一說,阮初也有些納悶了,自己剛纔竟然沒有反駁,就那麼接過體溫計,而且還幫他量體溫。
“你是燒糊塗了,趕緊躺下休息,我都快困死了,你不睡我睡了。”阮初說着,看向一旁的沙發,估計那就是自己今晚的落榻之地了。
“上、牀來睡吧,睡在沙發會着涼的。”帝柏繁說着,讓出半邊牀來。
“男女授受不親,我睡沙發,你這個病號睡在牀上吧。”阮初說着,走過去,躺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