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小衫沉浸在帝柏繁歸來的震驚和驚喜當中,一時間將她跟蔡醫生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柏繁,你怎麼了?”周小衫問着,再次走向帝柏繁,可是蔡醫生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抓住周小衫,不讓她靠近帝柏繁。
可是周小衫掙扎着,掙脫蔡醫生,固執地依然走向帝柏繁。
“你站住!不要靠近我!你告訴你,你打算去哪裡?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帝柏繁指着地上的箱子還有蔡醫生,質問道。
周小衫低頭看看底下的行李箱,還有身邊的蔡醫生,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剛纔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於是趕緊狡辯道:“柏繁,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我以爲你死了,你再也不回來了,我很傷心,我住在我們曾經一起住過的地方,很傷心很傷心,所以纔要搬出去的。至於蔡醫生,蔡醫生,你也認識的,他是蔡醫生,他是來幫我搬家的。”
周小衫,反應還算快,解釋的還算合情合理,她在這裡,除了帝柏繁,其他人也都不認識。
而蔡醫生作爲她的家庭醫生,自然是相熟的。
只是不管她的謊言變得多麼圓滿,剛纔他們的行爲已經說明了一切。
“搬家?搬哪裡去?搬到他的家去嗎?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帝柏繁憤憤地問道,感到頭上一片綠油油的草原。
這幾乎是第一次,帝柏繁覺得因爲一個女人而備受恥辱。
“不不不……不……不是那個樣子的,柏繁,你相信我,我們之間不是……”周小衫還想解釋,她還想爲自己爭取帝太太的位置。
只有在帝柏繁不在的時候,蔡醫生才成爲她的選擇,可是隻要帝柏繁一出現,其他的人都成了備胎。
蔡醫生看事情瞞不住了,而且這時候也不能讓周小衫一個人面對,並且他也不希望過以前那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了,於是站出來說道:“是的,我們在一起了,放我們走吧。”
聽到蔡醫生說話,帝柏繁看向他,目光變得愈發的冰冷,吼道:“你閉嘴,我沒有跟你說話!”
蔡醫生動了動嘴皮子,沒有說出話來,因爲這樣的帝柏繁,確實讓人害怕。
可是周小衫仍然不死心地解釋道:“柏繁,你別聽他胡說,他就是羨慕,嫉妒……”
“小衫,這時候就不要再隱瞞了,你說過,要跟我走的,以後我們在一起一定會過的很幸福的。”蔡醫生勸說周小衫道。
“你閉嘴!”周小衫呵斥道。
周小衫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離開活的帝柏繁,跟別的男人走。
現在帝柏繁回來了,她當然要留在帝柏繁的身邊。
這時候有一輛車子從他們身邊經過,司機探出頭看了一眼,彷彿看熱鬧一樣。
帝柏繁不想站在這裡丟人現眼的,對着他們三個說道:
“你們都給我進來。”
說完帝柏繁邁着大步子,率先走了進去,周小衫趕緊跟在後面,而蔡醫生自然是爲了保護周小衫,跟在周小衫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