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怪我了?柏繁都沒有說我什麼,怎麼輪得到你來說我?”周小杉氣呼呼地問道。
“周小姐,帝總也從來沒有用這樣的態度對我說話,而你更加沒有資格。”
王秘書實在是氣不過,於是懟了回去。
阮初也看不慣周小杉的態度,爲王秘書喊冤,但是一開始她並不想摻和周小杉的事情,所以一直忍着沒有說話。
但是現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諷刺道:“周小姐,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把戲還是這些。現在陷害不了我了,只能採取自殘這種方式來博取男人的同情了。”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怎麼懂?”周小杉反駁道,可是明顯她的話沒有什麼說服力。
“我也不想說,只是這些事情入了我的耳,有感而發罷了。”阮初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周小杉表現的越生氣,說明她越是心虛,臉都綠了。
周小杉看了一眼帝柏繁,這個時候還不醒過來維護自己,反而讓自己出糗。
她生氣,決定不管帝柏繁了,轉身就要走。
“把他交給你了。”周小杉說完就走。
阮初又使勁兒地抽了抽自己的手,還是抽不出來,瞪了帝柏繁一眼,真的是不像話。
阮初回頭看了一眼司機說道;“回家,端一盆涼水來。”
司機和王秘書都愕然,心中猜測到阮初要幹什麼了,只是這樣對帝柏繁,真的好嗎?
尤其是王秘書,他可是帝柏繁的手下,在這個時候,絕對是應該維護自己的上司的,於是勸說道:“阮小姐,這樣不太好吧,帝總喝了酒,如果着涼了,很容易生病的。”
“他身子板沒有那麼弱。”阮初反駁道。
王秘書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了帝柏繁一眼,只求他趕緊醒過來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周小杉上車,最後看了這邊兒一眼,啓動車子準備離開,但是又不甘心這樣就走,於是坐在車裡等着看阮初要把帝柏繁怎麼樣。
阮初要是把帝柏繁給帶回家去,她是死活都不會同意的。
阮初一再催促,司機只好回家去取水,而且他記得阮初說的是涼水。
等他出來的時候,端了一小盆水,而且裡面還加了冰。
“小姐。”司機遞給阮初說道。
阮初伸出一隻手接過那盆水,可是太重了,一隻手根本端不穩。
“潑上去。”阮初又說道。
司機看了看阮初,又看看帝柏繁。
雖然帝柏繁現在不是他們家的姑爺了,但是他也不敢隨便潑帝柏繁冷水呀。
“小姐,我不敢。”司機直接認慫說道。
“你……”阮初無語。
剛纔阮初只是在氣頭上,說實話的,現在讓她給帝柏繁潑一盆冷水,她也是下不去手的。
阮初想了想,伸手從盆裡拿出一塊冰,她不自覺地凍得顫抖了一下,然後將冰塊兒放在帝柏繁的手上。
帝柏繁的眼皮微微動了動,但是還是沒有反應。
阮初生氣,於是伸手將冰塊兒順着帝柏繁的領口丟了進去,給他一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