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你這麼操心,又不是帝家的種,讓柏繁知道了,你這是吃裡扒外。”周小杉在一旁提醒道。
“周小姐,你也懷過孕,做過母親,請你口下積德。”劉媽反駁道。
“劉媽,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回頭我告訴柏繁,你就不要在帝家做了。”周小杉氣呼呼地說道,彷彿自己已經是女主人了一樣。
“正好,我也要回家養老了。”劉媽順着接道。
阮初看周小杉把火氣撒在劉媽的身上,而自己馬上就要離開帝家了,以後不能庇護劉媽,而劉媽說回去養老,也只是一時的氣話而已,她都在帝家幹了一輩子了,哪能說走就走的。
“劉媽,你幫我把這些東西那出去吧,我吃飽了。”阮初對劉媽說道。
“少奶奶,那你等着,我去給你端牛奶。我還是在這裡陪着你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劉媽轉念一想,說道。
“沒事,你去吧。”阮初拍拍劉媽的手,說道。
劉媽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阮初,然後又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周小杉,端着盤子出去了。
“劉媽只是家裡的傭人,你沒必要跟她置氣。”阮初對周小杉說道。
“我當然不會跟她置氣,我倒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離開帝家。”周小杉走到牀邊問潤初道。
“該離開的時候,自然會離開的。”阮初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你不要再有任何指望了,現在柏繁已經對你厭惡到了極點,他不可能再對你有任何的憐憫之情。”周小杉肯定得說。
阮初擡頭,看着周小杉冷笑一聲。
“你笑什麼?”周小杉有些心虛地問道。
“我笑你,你的話真的是可笑。我不需要他的憐憫,他厭惡我,不正是你期望的嗎?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阮初說道。
“什麼事情?”周小杉問。
“上一次是我無心把你從樓梯上推下來的,我很抱歉,但是這一次,你爲什麼又從樓梯上滾下來,還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阮初疑惑地問道。
“反正你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了,一個婚內出、軌的女人,一個懷了野孩子的女人,你已經沒有翻身的資本了,我就告訴你吧,讓你明白。”周小杉表現的自己很大度一樣,說道。
阮初洗耳恭聽,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自己心中一直有一個疑惑。
只聽周小杉繼續說道:“那天,你在前面,我在你後面,本來該滾下樓梯的人是你,可是我一不小心自己失足掉了下去,才害死了我的孩子。”
聽到周小杉的話,阮初愕然,原來那天,周小杉要害的人是自己,只不過害人反害己,遭了報應而已。
染出不自覺地摸向自己的腹部,差一點兒,那個失去孩子的人就是她了。
“你……爲什麼要害我?難道你早就知道我懷孕了?”阮初突然意識到這一點兒,問道。
“知道算不上,只是懷疑而已。我絕對不會讓你懷上柏繁的孩子,威脅到我的地位。”周小杉恨恨地說道。